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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眼神明亮
 如果不是口还在上下起伏,看起来几乎已经与死人无异。原田任三郎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她旗袍的扣子,口中道:“谢小姐,失礼了。”

 他将谢飞云的旗袍与内衣一一了下来,又找出一条宽大的浴巾拢在她身上,给她擦拭着身上沾上的冷水,期间谢飞云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有眼泪从两侧太阳下去,在单上洇开小小的两团深印记。

 雪白的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原田任三郎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谢飞云的确是他遇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人。

 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乎都生得恰到好处,再丰一分便显得风尘,再清减一分便显得瘦削,而她脸上那双正在默默垂泪的眼睛,任谁看了。都很难不被那样深邃而复杂的目光所吸引。

 原田任三郎在边坐下了,他轻轻抓起谢飞云依旧颤抖着的两只脚踝,慢慢向上推去,使她的双腿张开。

 她仍然在不停分泌体的户立刻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谢飞云的两瓣像是邀请,又像是推据,扇贝一样娇怯地翕张着。原田任三郎思索再三,终于没有再犹豫。

 他缓缓俯下身,张开嘴,用舌尖轻柔地舐起那两片来。***原田任三郎的动作很轻柔。

 他糙的舌面耐心地一寸寸地爱抚过谢飞云上每一处细小的褶皱,谢飞云原本就因为药的作用而异常感,原田任三郎只拨了两下。

 她就已经难耐地分泌出了更多用于润滑的爱。谢飞云费力地抬起右手,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才没有让自己的呻声散出来。

 这么些年,她在事上很少能真正遵从自己的心意,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身为一个女人,她不得不被迫在男人面前张开双腿。

 她十四岁时被亲娘卖进了院,自那以后她就知道,她将来不可能还存在尊严这种无用的东西了。

 只是,被一个日本人在榻上肆意玩,这哪里是在折磨她的身体,这是要把她的灵魂也一并踩到地上去,狠狠碾碎了。再也粘不起来,谢飞云不知道自己该恨谁。

 她从来都最恨她亲娘,如果不是当初她把她卖到梨香院去,此后的种种便都不会发生,但今晚或许该恨的是赵宗海,是这个为了利益可以跪在日本人脚底下讨好卖乖的大汉给她在酒里下了催情的药,着她上日本人的

 又或者她该去恨现在还在用舌挑逗她的原田任三郎,他才是真正对她施加侮辱的人,然而她却最恨她自己,她挣脱不了自己的命运,做赵宗海的情妇,她不是自愿的。被赵宗海下药,她也没办法躲开。

 甚至于现在,她明明这样努力去克制,却还是没办法摆身体本能的望,她感觉到下身传来熟悉的空虚感,渴望着原田任三郎的爱抚和进入,很快她的蒂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

 一种久违的,几乎是在很遥远的梦里才体会过的酥麻感像一样,一高过一地涌了上来。谢飞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原本是不想哭的,她想着已经这般身不由己了。

 至少眼泪总该由她自己控制才对,可是一股疲惫的无力和绝望围绕着她,谢飞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这样的悲伤沉重地笼罩住了,她沉溺在这样的情绪里,连呼吸都很困难,她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

 但原田任三郎的两只手掌分别推着她的两边大腿内侧,他似乎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可是这样的力道却并不容拒绝。

 他温柔而耐心地不断亲吻着谢飞云的下体,直至她那里完全充血肿起来,他才最后含了一下她那已经过于感的蒂,角牵连着暧昧粘稠的体离开了她。谢飞云重重地息着。因为药效而带起的情得到了抚慰,她总算面色不再是那样不自然的红。

 她的手指紧紧抠着身下已经一片的单:“你为什么…”原田任三郎在她身边坐直了身体。刚才与谢飞云的一番动作不是没让他也跟着情动,他深呼吸了几次,才说:“你以为我要羞辱你么?”

 谢飞云低声道:“不应该是这样的么?你们的部队冲进金陵的时候,对所有的女人,不都是随意凌辱的吗?”原田任三郎很久都没有说话。

 谢飞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她几乎再支撑不住精神,眼皮沉沉地就要阖上的时候,她听见原田任三郎说:“你今夜就歇在这里吧,我去隔壁睡。”谢飞云的眼睛已经全然睁不开了。

 她觉得自己下一秒便要跌进梦境里,便在这时,房间的门把手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原田任三郎走了出去,又关上了门,这一夜,他都没有再回来-第二天早上,谢飞云听见房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谢小姐,我可以进去吗?”这是一个柔软醇和的女声,听起来还很年轻,讲中文的时候音调怪异,显然并不是华夏人。谢飞云猜测这或许是原田任三郎府上的佣人,便用被子完全拢住自己赤的身体,稍微提高一些声音道:“请进。”

 房门打开,一个穿着淡粉和服,脚踏木屐的少女手里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这个托盘很大,谢飞云定睛去看,才发现上面一半放着一迭衣服,另一半则放着一双筷子和几个小巧的木质碟子,里面放着寿司和各式的酱汁。

 少女将托盘放在谢飞云的头,先把衣服一件一件展示给谢飞云看:“兄长说很抱歉,目前府里只有我的衣服,只能委屈您暂时先穿和服,他因为公务已经出门去了。

 他让我转告您,需要任何事物,吩咐我帮您采买即可。”少女为谢飞云展示的的确都是一件件花式不同的和服。

 但谢飞云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了,她问:“原田是你兄长?”少女恭敬地道:“我是个孤儿,是原田家收养了我,因此我称呼将军为兄长。”

 这女孩子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岁年纪,面颊红润,眼神明亮,透着一股蓬的朝气。谢飞云心里一时间不知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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