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盼着了，只是遥遥地看几眼，看见她灯熄了。没什么动静，便知道她大概是睡了。看见有时又凉了灯，好像还有丫头小子进进出出的，便不由思索她是不是身上不好了。
今儿来本是想问问她近来怎么样的，可不知怎的就这么跟她滚在一团儿了。虞碧卿全身的
望刚刚被吊起来，他的动作却停了。实在难受得很。也不顾太多，趴在他身上想解他的扣子，却被他捉住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她有些清醒过来，看见他在自己身下，定定地看着她。下面却分明有一
东西立了起来。虞碧卿把头搁在他
前，轻飘飘地，又有些懊恼地说“可是我想要呀。”她的声音软软的，像羽
一样
在褚令琛心上。褚令琛心里又怜又爱，自然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
，可江郎中千叮咛万嘱咐，前三个月不可行房事。他强迫自己想些别的，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背，有些调笑地问“一个多月来，才找我来这一次，没别的事？”虞碧卿有些恨，恨他怎么这么没良心，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个月来她没有一天不想着他的。吃了苦苦的安胎药，她总希望褚令琛在她身边，也不求别的，就抱抱她就好。平
里见了两个雀儿打架。她见着有趣，想告诉他，可他偏就不在自己身旁。也想问问他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想起个什么名，想让他学文还是习武，可是那一个个瞬间，和一个个瞬间连成的日子里，他都不在。
她赌气，摇了摇头。褚令琛自然知道她是在耍
子，低头笑了笑，把她好生放在
上，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束在头顶，一只手在她身上游弋，嘴上却轻声跟她拉着家常。“你这些日子身上可都好？”他的手指轻轻地挑逗了几下
前的红缨，引得虞碧卿倒
了一口凉气，根本无心回他的话。褚令琛的手却没有逗留，画着圈往下移。“嗯？”他催促般又问了一句。其实是知道虞碧卿旧旷，怕她太过动情，也怕自己拿捏不住分寸伤到她和孩子，所以说些话儿转移她的心神。虞碧卿的注意力却都跟着他的手在走，勉强答应了一声“都好。”
“好”字被她急匆匆地咬断，紧紧地闭上嘴，她怕再说话就会抑制不住呻
。褚令琛的手已经伸到了底
下面。底
的不像话。“嗯…我私下里见过江郎中，他说你的胎现下倒还不错。”他缓缓地探进去一
手指，刚刚伸进去，水儿便顺着手指
出来，好好紧，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的东西也硬了硬，可是今儿无论如何也不能他。他脑子飞速运转，只想找个话题，也分散下自己的
望。便接着问“听人常说酸儿辣女，碧卿近来可有贪嘴？”虞碧卿唯一的念头便是希望他手上的动作快些，可他却缓缓地
。见她不答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只留了一个指节在里面。虞碧卿祈求地望着他，他的眼里却是带了询问。虞碧卿只好摇了摇头“没，”她声音婉转妩媚“令琛，令琛给我。”她挣扎着去够他的手，却被他按住了。又伸进去一
中指，的动作也快了些。身下的人实在情动，下面的水儿像决堤了一般，软
也绞得越发的紧，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收缩着，他不敢让她继续这般，唯恐动作大了伤到她，可问她话她也不答，他朝窗外望了一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便问“诶，碧卿，你可知道前朝有一首诗里面有你的名字？”“啊？”他下面的动作有些快，虽不及直接拿他身下那物去
，好歹也能暂时解一番难受。于是她一张嘴的声音便有些尖利，带着不均匀地
息声，他的手还是有规律地慢慢着。道“我且教你，你学会了我便给你。”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虞碧卿此时哪里有心情背诗，嘴里胡乱地用口型重复着捕捉到的几个字。褚令琛也不知什么时候又
进去一手指，三浅一深地着。不时擦过花心。褚令琛忽然喜欢上她这个样子，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只重复着七个字。碧海青天夜夜心。碧卿，你每夜的心里，想的可是我？虞碧卿还有一点点就要被送上高
，褚令琛却停下了。“你可学会了？”他把另一只手的一手指放在虞碧卿让她咬着。以免发出过大的声响，虞碧卿的舌头绞着他的手指，嘴里几乎无意识地重复。“碧海，碧海青天，夜夜心。”一股水儿
了出来。＊＊＊虞碧卿好久没有高过了。被他这么，双眼失焦。良久没有回过神来。褚令琛却趁着她失神，扶着她把肚兜和睡袍穿好。又扯了外衣擦了擦她的身下。
他不能再看见她衣冠不整的样子了。真的要忍不住了，他摸着虞碧卿红红的脸，轻声笑了笑。
虞碧卿这才慢慢回过神，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闭上了眼睛。褚令琛吻了吻她的额头“别睡啊…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他的声音低低的，很是悦耳，每次事后他这样柔声地在她耳边讲话。
她都觉得他一定是天底下最温柔的郎君。虞碧卿想了想，睁眼看着他“你刚才说的那首诗，再给我念一遍。”她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
他好像很久没见过她这样了，他俯身，嘴
贴着她的耳朵，又念了一遍。虞碧卿并不能理解这首诗的意思，待要问他，大腿却突然蹭到了他
间那坚硬。哦，他竟还忍着，为了她忍着，为了孩子忍着。她伸手探到他的衣服里，褚令琛出言制止，虞碧卿却摇头，起身一手揽住他的
一手继续向下探。嘴贴着他的喉结。“我近来一切都好，你且放心。”她的手握住了他的
大。上面已经吐出了些黏黏的东西。“我会好好安胎，等你。”她手下的动作慢慢加快，可毕竟没有她下面的软
舒服，褚令琛的手覆上她的小手，带着她的手活动。“两年前你没带我走，”一滴眼泪不易察觉地从她的眼角滑落“这次，你可别负了我。”褚令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
出来了。不敢张嘴，恐吼出声，只好低头慌乱地捉住她的，狠狠地吻起来，下面也了出来，虞碧卿的手有些酸，起身扯了帕子擦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