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个子小小
　直到有一天，洪山回到厕所后，看见钢哥在抽烟。准确地说，是烟蒂。摊在他的铺上，一共有好几个。

　“脑袋疼，抽烟不疼。”钢哥看着洪山说“打扫卫生捡的，都是你同学的。”洪山当时没有说话，厕所的通风不好，熏得洪山有些闷，眼泪也差点出来了，他也想抽烟。晚上，再三和洪山确认做完所有的试卷之后，钢哥让洪山睡觉了。

　躺在上，洪山们聊了一会儿话。洪山：钢哥，你为什么来啊。钢哥：有人说你不好好读书，来盯着你。洪山：谁啊。钢哥：看不起你的人。洪山：哦，那你的名字叫什么啊…不想叫你钢哥。

　钢哥：呵呵，为刚，姓就不说了。洪山：你怎么变聪明的啊。钢哥：被车撞了。脑子里就不糊涂了。洪山：你怎么会抽烟啊。你年纪还小呢。

　钢哥：我是钢哥啊。洪山背钢哥看的拿起书本天天都很烦躁，就生闷气，等半夜了。洪山被一只手给拍醒了。

　洪山醒来看见钢哥身后背着个女的，下来放到上一看，是施红，学校里最漂亮的。洪山就解开带，了一顿，钢哥等洪山好了又给背回去。

　隔天又背来施红，洪山学好习就了一顿，第三天不是施红了。倒是刘瑜了。长的第二好看的。

　“怎么不是施红了？我喜欢施红多一些。”洪山摸着刘瑜的子看着她牛一样的皮肤，有些遗憾，施红要更漂亮些。

　“来了例假了。”洪山答应一声，就起刘瑜来。一个多月，公共厕所里又是栗子花味，又是血腥味，又是烟味。

　这么好的学习氛围终于让洪山把高考考好了。考上了工商，高中毕业了，等在城里又打了两个月的炮，陈圆圆的狐臭都给光了。这才回去看一眼宋奕，毕竟是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了。

　＊＊＊洪山18岁。高考后，在市区打了两个月工，陈圆圆把他老头子的奥迪撞烂了。洪山跑回了家，当时陈圆圆的手在洪山的档位上。洪山说要在上大学前去看看自己的小妹，就回了龙湾。

　龙湾村老了，在棚子里，洪山捅着刘美雪的黑，刘美雪的骨头格格的直响。外面的天上，火炉挂着。燥热的夏天噬了村邻的气神，太阳挂在天上的光景人们自然而然地躲起来，残求活，而洪山不惧酷暑，喜欢往清凉的山里去。

　往屋后的龙源山上走两三里，一个隐蔽的山涧之中，有一汪不大的水潭，水潭里的水很清很凉，水不深，刚过口，水潭中间有一块很像壳的大石头。

　自一次从山上抓山鼠跌落水潭，这里就成了洪山夏天避暑的圣地，在水潭耗了一个晌午，直到全身的皮肤都起了褶子，洪山才起身准备回家，正要上岸穿起衣服，却看见水潭边上，山神的神龛前匍匐着一个人。走近一看，是一个赤身体的女孩。

　大约16。7岁，身材娇小，肌肤雪腻。肤有些奇怪，说她白，这白中还带着点绿，说是绿，却是时隐时现，洪山第一次碰见肤还带待机功能，用上呼吸灯的人。女孩侧卧在水潭边的草地上，背对着洪山。

　虽然身子娇小，身材却是玲珑，光滑的身子曲线人，身上挂着珠一般的水迹，大腿的私密处，一片粉，更加令洪山惊奇的是，女孩的身上除了头发，没有一丝发。

　洪山蹲在她身后轻轻喊了几声，女孩没有回应，又等了稍许时间，女孩还是一动不动。洪山只好上前去摇了摇她，但是直到洪山给她身子扳正。

　她也毫无反应。女孩身子很是柔软，皮肤上有蛋清一般的粘，触感清凉，她呈一个大字仰躺在草地上，洪山这时才看清她的面目。

　瓜子脸，琼鼻柳眉，红润的小嘴抿着。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一头长发漉漉抛散在草地上，面色发白，白中还带着点绿。往下看去，脖子纤细小巧，身上却是比背后看着的时候丰裕些。

　但是也能看出两个可爱的锁骨来。一对瓷碗倒扣前。小腹平坦，但是洪山找了一圈却没看见肚脐眼。大腿间煞是人。没有，两片乌青的一张一合的在气。做了一番烈的思想斗争，大约1分钟吧。

　洪山又把穿上的三角短给了。端着自己的机关就捅进了女孩的里，进到一个神秘的地界，感觉里面有些清凉，让人十分畅快。

　就是裹挟过甚，有些让人施展不开。不时从山涧中掠过的清风带走了洪山运动时产生的大部分热量，身处此地，草地青葱，身下沙土也极为松软，再加上那销魂的滋味，让人浑身松泰。

　女孩的身子实在太过销魂，直如黑一样将洪山食进去，正当他飘然仙的时候，只听一声叮咛，女孩居然醒了。

　洪山立马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却不想她玉足一弯，紧紧扣住洪山的后，让俩人又进一步。诧异的洪山抬头看向她，只见女孩紫的双瞳里，烟波转，媚眼如丝。

　嘴角微扬，脉脉含情，两个可爱酒窝不断蚕食着洪山的视线。女孩昏睡时被闷住的鼻腔才一打开，里面就窜出低浅唱一般的呻，穿过了洪山的耳膜，像似在洪山脑浆上过，让洪山一步失虚无。

　山涧中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回响着令人羞涩的打击乐，水融之后，女孩躺在洪山的身上在水潭中浮沉。

　洪山很想了解她的来历，她却只告诉她叫阿姝。下午的热一波波地冲击依旧很是猛烈，返家的路上没什么人，洪山顺利地带着女孩回到了洪兴的家里，洪兴被老二赶跑了。屋子空了。老二出去种大棚了。

　没人住。幸好那是夏天，旁边的菜地里挂了瓜果蔬菜，洪山从2岁起就会做饭，填肚子自不在话下。

　并且阿姝吃的不多，只是对瓜果比较感兴趣，却也只是浅尝辄止，倒是俩个青瓜果一样男女的望像是填不一般，家里当时来的一只大橘猫都被他二人的没羞没臊给吓跑了。结果第二天阿姝就没了。

　浑浑噩噩地过来一天。夜幕降临，热褪去，山风在洪山破漏的私人小屋里唱起山谣，他躺在竹上，对着星空发呆。心中全是阿姝的影子。

　正当洪山对着天上的繁星许愿让他再见阿姝的时候，一个滑腻冰凉的身子无声无息钻到了洪山的怀里，接着嘴被堵上了。舌头也被上了。

　然后一个薄荷一般的舌头就在身上游走起来，洪山闭上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皮疙瘩都被舌头勾了起来…大约1个小时之后，阿姝躺在上，敷着蛋白质面膜，晒着星星呼呼地气，洪山则要下楼喝水。

　洪山下楼找水喝，堂前居然还亮着灯，一愣，刘翠芬飘在空中和一个陌生的怪人谈话，那是一个女人，个子小小的，模样和阿姝有些相像。

　但是声音却是干涩磨耳。洪山心里有些好奇，就躲在门后偷听起来，听着听着洪山背后都生出冷汗来。这个陌生的女人告诉刘翠芬，三天后，山神要来送亲。

　洪山捡来的这个小姑娘，居然是山神的女儿。“在哪呢？”刘翠芬等那个怪人走了。急的都要哭了。鬼也有眼泪的。刘翠芬面色焦急地望着洪山，洪山也说不上来话，只能带着她一起去找了阿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