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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总这样沉着
 他已经没有耐,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带着委屈的语气,小声的说:“会疼的。”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做很疼,因为他的那东西很很大,他说:“做错了事就要受到该有的惩罚。”黎低着头。

 他的手抵在她的后脑勺上,眼睛审视着她:“刚刚在窗前做什么?”黎心惊,不敢再说话。

 裴千树也没有想等到她的坦诚回答,他撞进了她的身体里。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任何的情,只是惩罚,对她的惩罚。黎感到了撕裂的疼痛,低呼了一声:“疼…”下一秒眼睛了。

 亮晶晶的体蓄了她的眼睛,泪光里朦胧的看着他的脸,她不能说,不敢说,害怕被他发现什么,瞥过眼睛不与他对视。暴的撞击几乎要把撞碎,她咬着嘴,能感知到他的愤怒。

 裴千树掐着她的,贴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说:“想逃,是么?”黎颤抖,眼泪掉出来:“…不,我,我不想。”

 他没有说话,更狠戾的着她,以绝对征服的姿态的俯视她,他拉起她的腿,以更深的角度她,月光落在她的身上,笼罩着一片月尖如待采撷的红豆。

 他伸手捏住了。着。长发扑在背后,如开屏的孔雀,他淡淡的说:“你逃不掉。”他说着话,每一下都研磨着她的感点,时而轻时而重,足够的爱出来润滑着他们结合的地方。

 已经不再疼了。相反是一种灭顶的快。空气中听到“扑哧”的声音,明明是惩罚却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心在地狱,身在天堂。黎眼泪撞了出来,眼睛酸涩。

 她想起了陈驰说的,她是裴千树的一个怀表,时刻紧绷着的发条都是在等他,他俯身伸手揩掉了她眼角的泪滴:“黎,你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你看,只要是我,怎么你,你都有反应,即使是暴的,你也会水成河。”

 在这密密麻麻的疼痛里夹杂着的快比正常做更加让人窒息,她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痉挛着在他的话里达到了高,一张一合着他的器,他轻挑开口:“这样也能高,你这幅身体怎么逃?”

 黎的脑子还没从高中清醒过来,声音沙哑:“我没有想逃,真…真的…”他根本不会听她解释,因为他不需要她解释,他认定的事情什么解释都是无效的。裴千树没有因为她高而让她稍作休息。

 而是有节奏的继续研磨那让她发疯的感点,女人的身体是感的,可以高后再接着,快乐堆叠,男人不一样,男人完就会萎靡一阵,但高后紧接着的刺是会让人失控的,黎有过一两次这种失控。

 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会脏地毯,她开始讨饶:“我错了。对…读对不起…求…你…求你了…”

 声音哑的不像话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如同小猫咪。裴千树将她翻过身,让她背对着她,伸手放在她的小腹,稍稍用力,她的被抬高。

 他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双手绕过她的背,握住了她发育房,在手指间被玩着各种形状。黎趴在飘窗上,茫茫的月印着远处的树木,幽暗朦胧,像是一副画。

 “舒服吗?”他问。黎眼睛漉漉的,嘴里的声音几乎破碎:“啊…求你…我错了。我真的没想逃…”

 他的膛贴着她的后背,紧接着。黎感到了一阵窒息的感觉,她的脖子被掐住了。裴千树的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

 随着力气变大,她的动作也变得很快很急,要把她坏才甘心。下体的快让她想要呻,喉咙的疼痛让她呼吸不上来,缺氧使她脸得红通通的。

 他咬着她的耳朵,舌尖过她的耳垂,她颤抖着握紧手指,好想死,想在这样的快里死掉。睫轻颤,泪珠滚下来。

 她完全感知不到他是如何她的,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腿间汩汩出来的体,它们如小溪一般趟过大腿,在了地板上。

 窒息的感觉消失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在颤抖,黎就像浑身被空了气力,瘫软在飘窗上,她的脑子还不能思考,迟钝的看着悠悠晃动的窗帘。过了有几分钟。

 她才恢复过来,她忽然想起了陈驰宾馆里的霉斑,还有过往的岁月,那个被随意打骂的每一天,那个任凭她怎么哭喊都没有人来救她的杂货房,在那些如光般略过的过去面前,她感觉自己走了很远很远。

 “你喜欢我吗?”她喃喃的问他,她忍不住问,她不想只做怀表,她不想她只是他的一部分,她不甘心,她也有属于她的占有。裴千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抚摸着她的细长的脖颈:“我可以喜欢你,也可以不喜欢你。”他低头咬住了她的尖,卷进了口中,着。

 女孩滑腻的皮肤宛如春天的百合花,稚芬芳,他轻又拉扯。黎受不住再次的,呻出口。

 “如果你像今天这么不听话,那我就不再喜欢你。”他说。声音如鬼魅。“那我听话,你会喜欢我吗?”

 他把她从飘窗上抱起来,黎依附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花还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声音很小:“求你喜欢我一下好不好?”裴千树托着她的将她抱进了卫生间,灯光下,他看着她浑身烙下的痕迹,不又想要她了,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在二楼等你。”他拨开了花洒说道。他没有帮她洗澡,黎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为什么要去二楼?”他轻挑:“你以为惩罚是让你么?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黎以为刚刚的事情就是代价,看来她想错了。

 她低着头,任凭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惩罚对她来说都没有“他喜不喜欢她”来的重要。***黎穿上了白色纱裙睡衣,踩着绒的棉拖鞋走到了二楼。二楼除了书房还有一间空房子。

 她犯了错的时候,裴千树会把她关在里面,有的时候是一天有的时候是两天,最长的一次是一周,每天他会定时给她食物以确保她不会饿死,定时的食物,定时的饮用水,必须依附于他的生存。

 距离上次把她关进那个屋子是好几个月前了,她已经忘记了上次做错了什么,或许是这么多年来。

 她总不经意惹他生气,以至于被惩罚的多了,她自己都忘了是因为什么,这一次是多久呢?黎想,是一天还是两天还是一周。

 她走到了二楼,裴千树在楼梯的拐角等她,他已经重新穿上了衬衫与西装,刚刚的愉不复存在,连同空气中的暧昧都好像只属于她一个人,明明刚刚是他在飘窗上一次又一次的和她做

 黎抬头,脸蛋因为浴室的热水还蒸得发红,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他总这样沉着,对于任何事情有绝对的控制,那个问题又绕在她心头,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呢?一点点都没有吗?黎乖乖地走到了那间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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