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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竟是夏祁小夕
 “夕夕,我想看看你。”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又是温柔而急不可耐的请求,感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打开了头的小灯,橘的灯光照在年夕的脸颊上,年夕不适地闭了闭眼。暖的灯光下。

 她的脸色红,红微启的双泛着水光,起伏的口上两团丰柔,鲜妍滴,千娇百媚。习正咽了咽喉咙,略显局促地将手放上去。手下的触感,如丝如绸。习正闭了闭眼,竟有些心神恍惚。

 他心的一角,早已塌陷,别样的情绪摧枯拉朽般席卷他的心房,终是忍不住,上面是低了头,下面却抬了头。年夕亦是情动如此,两条藕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肩,细碎的呻声从间溢出。

 正是如此好气氛,柔情意,宵帐暖的时刻,还是出了点小意外。习正进不去了,甚至有点打不到方向。

 这大概是习正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了。巨龙在口徘徊良久,就是不得进入。刚开始年夕还以为这是前戏的一部分,可她都被他拨得水泛滥,他却迟迟不进去?顿时了悟了。

 年夕的手柔柔地抚着习正的发尾,若即若离地吻他的角,声调温柔似水地提醒他“哥哥,还要再下面点…”习正老脸一红。真是红了。红得跟水煮大虾似的。

 她就是那锅水,他就是那只煎熬的虾,为了她的看破,为了她的那句“哥哥”…《夜思集》里说,会脸红的人还不至于是个禽兽。

 不等他化身禽兽,年夕就翻过身骑在了习正的上,变被动为主动,她吻着他喉结处,丰软上两粒红果在他前摩擦,小腹上,他能感觉到她的润,她吻过他的锁骨,他的膛。

 他坚实的腹肌,吻技不知比他纯多少,最后,她埋首在他的两腿间,含住那昂扬的坚,舌尖在头的地方打转,,轻,两团柔软在了他的腿上,圆润的高高地翘起,出完美的线。当她将那巨物一点一点。

 几乎全部含在了口中,她气定神闲,他却皱紧眉头,险些崩溃,汗水已顺着颊侧到了下颚,她的嘴这样小,如何能将他全部含住…甫一上阵就来了个深喉,这让习正怎么受得住!

 当然受不住,下一秒他就缴械投降了。两个人都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意,躲不及,那的粘稠温热,全进了她的小嘴里,年夕被呛得咳了起来。

 习正赶紧起身,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摊开放在她的边“乖乖,快吐出来…”习正话还没说完,年夕一个咽的动作,不小心全了下去。

 她还睁大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他…习正疯了。彻底疯了…终于进入到那令人神往的所在,两人不知做了多久,姿势也变换了无数次。

 习正摸出子口袋里的手机,握了握,又放下,翻出公文包里一部新的手机,举到年夕面前“夕夕,这部内存大些,我们多拍点。”从此以后,他能拿出来做念想的东西,再与另一个男人无关。

 他将她全身都吻了个遍,从额头到脚尖,一处也不放过,吻里带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喃喃“早就想这样了。夕夕,我早就想这样了。我爱你…”她骑跨在他的上,扭动着雪白的肢,似在舞台上放的动作,她紧窄的花,拼命包裹附着他的巨大,一如她的小嘴,她就是坏,他都这样了。

 她还逗他“爱我,为什么还要把我介绍给夏祁…”一听到夏祁的名字,习正的动作更加痴狂凌乱,出口也是语无伦次,哪里有半点平里的冷静自持“对不起,对不起,夕夕,我要早知道,要早知道我会…我就算死我也不会干这样的蠢事…你跟他分手吧…”

 年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加快了动作,他的双手,掐握在她的上,得不知今夕何夕…她怎么这么会做,这么会做…所谓软玉温香,醉生梦死,大抵如此了。嘿嘿,这多少男人两腿间磨出来的妖,给你破处算便宜你了。

 其实年夕睡过的男人也不多,但都绝对是万里挑一的极品。这么多雅人深致的男人,就算是习正,谨慎自律又如何?就算夏祁,冷傲不训又如何?萧遇,刻板,又如何?温柔乡,英雄冢,又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过?***习正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接通了,那边说了一大堆话,意思也就是有事儿找他。挂了电话,一看时间,十点多了,正打算轻手轻脚地起,回头却看见年夕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习正看不得她那可爱的样子,俯身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把你吵醒了?再睡会儿吧。”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低沉,呼出的气息拂在她的脸颊上,麻麻的。年夕往里一躲,摇摇头,侧脸蹭在枕头里,懒洋洋地笑:“我早就醒啦。太阳都晒股了。起来吧。”习正抱年夕去洗了澡,又帮她穿衣服。

 昨晚太烈,年夕的内衣内都不知道被蹂躏到哪个角落去了。找了半天,最终在底下找着了。

 年夕的内衣没有塑型用的钢圈,合着内一起,被得跟酸菜似的一团掉在了脚下。习正捡起来,抖了抖,看向年夕“要不别穿了吧,都成这样了。”

 年夕拿过衣服:“不穿怎么行。”“那我下去再给你买套上来。”“不用了。我将就穿着。回去换就行了。”

 年夕还在摆自己的衣服,习正一把夺过她的内,转手揣进子口袋里,然后两手口袋,笑着看她:“下边没穿谁看得出来?”

 “你还给我。”年夕伸手去抢,习正侧身躲开,依旧笑眯眯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留给我做个纪念吧。”年夕下身还光溜溜的,用被子盖着。

 他一躲,也没法跟他抢了,看着他那一本正经实则坏透了的样子,年夕就算再脸皮厚也害羞了。“这有什么好做纪念的,快还给我啦。”

 “这条就给我吧,我改天给你买新的,这样我想你的时候就不至于空想了。好歹能睹物思人。”习正已经穿好衣服了。灰色的西装整整齐齐,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有谁能想到。

 这样一个年轻沉稳,器宇不凡的政府官员,口袋里会装着女人的内。出了酒店,习正本打算先送年夕回家,再去处理事情,年夕却怕他耽误了正事,坚持不让他送。习正只得叮嘱她:“自己路上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年夕站在路边等计程车,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了她面前,车窗摇下来,竟是夏祁。

 “小夕,你怎么在这儿?”夏祁坐在车里,把身子歪到驾驶座上喊她,就是这么巧。年夕想,是不是情人多了走哪都能碰得上。

 那他有没有看到习正和她一个酒店出来?想想不太可能,她出了酒店还专门走了一条街才打的车。随便编了个借口唬过去了。“吃饭没?走上车,我们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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