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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两人肌肤相亲
 李慕仪翻身,弓着腿骑到他身上,从他下昂物开始亲吻,过他劲瘦的连于腹肌上的疤,又轻轻含住他前一点。

 从未有人敢如此放肆大胆地触碰李绍的身体,而在笫之间,李慕仪也鲜少主动,忽地来这一遭,李绍不免有些难言的兴奋,喉咙里滚出一声极低极低的轻哼。

 李慕仪含了又,舌尖向上过他的肩,那里也有一个两寸长的疤痕,是李绍当年替她挡了罗淳风那一剑留下的伤。

 李慕仪呼了一口气,软软伏在他的膛上,以手指抚过那疤“王爷想要娶我,又如何过宗室老臣那一关?”

 李绍握住她上两团软着她伏得更低,张的怒龙在她两腿间碾磨了几下“在这上,除了要担心你的丈夫,其他什么都不要担心。”

 李慕仪感无匹,教那又热又大的物蹭这几下,万蚁啃噬般的酥一下就窜了全身,她身弓得更甚,仰起颈子急急了几口气,可如此轻易就教李绍制服,她多少还是不甘,便低头去咬李绍的耳朵。李绍的耳骨也硬得很,又不像李慕仪是个惯来怕疼的。

 她这小尖牙又咬又啃,软的舌尖不经意扫过耳垂,当真痛迭,腹下腾升起别样的爽快,她乌黑漆密的发铺陈在背,青丝如墨,美背雪白,有几绺不听话地滑到一侧。

 就落在李绍手边,他触到,又顺势在指尖,呼吸也桓在李慕仪耳边“今怎这样会磨人。”李慕仪似笑非笑“教坊司里学来的本事,难道王爷不欢喜么?”这着实噎了李绍一回。“…其实王爷也明白,纵然做了雁南王妃,有些事也永远改变不了。”

 因他看不见,李慕仪颇有一种掩耳盗铃的安全感,有些话也并不那么难以启齿“譬如过去,譬如将来…”李绍想回答什么,可李慕仪捧住了他的脸,吻住他的,不许他说。

 他不知李慕仪闭眼时下的泪,落在他的颈窝,滑到被褥上去,洇一片,那烫了他一下的东西,他以为是汗。

 她循着那硬物,粉红软蹭过鼓的顶端,艰难地将他一寸一寸下去,到最深,李慕仪已香汗淋漓。

 李绍将她吻得更狠,手环住那柳条似的肢,教训一样往深了送,力道又重又急。娇媚的呻声冲开咬紧的贝齿,从嫣红的中漫出来,全然麻到李绍的心头。

 李慕仪轻摆着合,玉白肌肤很快摧上汹涌红。李绍火如焚,心腔里直跳,李慕仪的时时冲击着他,头昏脑,如痴如狂。

 他一咬牙,翻身将李慕仪按下,扯下那覆着眼睛的带,转而绑在李慕仪的手腕上,一并系在头。李慕仪恼他的蛮横和霸道,脚抵着他的肩“解开。”

 “偏不。”他声音轻快,似个逗雀儿的人,玩大发,一手捉住她的脚踝,吻了踝骨一下。这绝非雁南王能做出的事,可他做得如此简单,那条纤细雪白的腿搭上劲悍的肩头,薄凉的咬着腿侧柔软的粉,又托住她的着身坚定又缓慢地送进去,一下一下接连顶送。

 在朦胧的光中,她似银丝团成的美人儿,每一寸肌肤都细致滑腻。李绍握住她的白,在掌中捻,一边深深浅浅地送,一边低低唤道:“薛雉…你可有小字?”

 李慕仪扭着挣动,那物抵蹭着感那处,又是进又是出,越挣受得越多。李慕仪眼里起泪,怕也是不愿再忍,委屈万分地哭了几嗓子“我不记得…”

 李绍本就守着关,教她绞着媚吐了这几下,险些了身,便俯身轻抚她额上的发,一边胡乱吻着一边含混地说:“不问也罢,让本王疼疼你,以后、以后都这样疼你…”两三句话,李慕仪就乖顺下来。

 李绍抱着李慕仪纠,一时掐着,一时又使得她跪起后入,得李慕仪白赤膝盖上泛起大片的红,嚷嚷着喊疼。

 他才软了心又颠倒过来抚摸着她的膝盖,将物往最深处送,连番数回,好像怎样摆她都不尽兴。

 这一场情事酣畅淋漓,李慕仪不知被他丢了几回,眼里不断淌泪,嗓子噎噎,不知哑了几调。李绍箍住她的,在她肩上又啃又咬,血气全冲到腹下,往她身体里释放。

 渐渐发出野兽一般的重呼吸,他手臂越拢越紧,身下越撞越急,李慕仪哭叫着。两团雪在空中个不停,很快就落在李绍的掌中大力尖在他指尖滚,上下都是个舒。很快,那昂物在,凉与热织一处,得李慕仪痉挛不已。

 她浑身汗,周身虚地伏在上,任由李绍握捏着白,往里头再送了几回,待那物吐净了,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抱着李慕仪一同躺下。

 李绍抚着她的背脊,亲吻她睫上的泪“哭什么?”着她的思绪,漆黑的眼里空无一物,失了神一样,她挪了挪身子,伏在李绍的身上,两人的腿在一起,得腻人。李慕仪息了好久,呼吸才算缓了下来,她的眼睛漫无目的地在房中,目光最终聚集在案上的药碗。

 李绍瞧她看得出神,转了转头顺着视线去看,一时又想起她似乎还在吃药“来时听说你有恙…”

 他又蹭了蹭李慕仪的腿,仔细瞧着她是红的脸,谑道:“没看出来,”李慕仪手指还在摸着他肩上的疤,喃喃地说:“都凉了。”

 “逃药可不成。教奴才们再煎一碗来。”李慕仪道:“不如王爷去吩咐罢。”李绍挑眉,威胁似的地捏住李慕仪的“你是在命令本王?”

 “一些事,让王爷做,难道不好?”李慕仪淡声道。李绍笑了一声,也顺着她“好啊。”***

 李绍唤了人来。婢女自不敢近眼,只跪在屏风外行礼,李绍吩咐再煎一碗药来,那婢女浑身一抖,连呼吸都了拍子。

 她伏在地上,嘴哆嗦着想要求情,可她不敢,她必须记着自己是雁南王府的人,纵然受了殿下诸多照拂,可她不敢忤逆自己真正的主子。千难万难到最后就化成了一句低低的声音“是。”

 李慕仪窝在李绍的怀里,耳侧是窗外淙淙雨声,玉碎环鸣,两人肌肤相亲,颈而眠。李慕仪脚趾轻轻勾着他的腿,贴着暖如的李绍,说:“她们总会更听王爷的命令…”李绍笑“以后你也是他们的主子。”

 “难道他们没同王爷讲,长公主府现在的处境?”朝中反对变法者不必费尽心思去指摘法条有何不妥,只需将矛头对准李慕仪身份成疑一事,先坏了她,继而就能坏了整桩变法。

 当年对付薛容就是用得如此招数,对付李慕仪也是如此。长公主府已是朝不保夕,难逃祸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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