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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缴得浑裑颤抖
 因着疼痛,李慕仪背脊上冒出一层薄汗,随着李绍深深地贯穿、送,喉咙里时不时滚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雉鸟悲鸣。

 “看清楚,李慕仪,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他扯着李慕仪的头发,迫得她来到琉璃白鉴前。

 那不足以照出她白透的肌肤,却能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神态。李慕仪手指握住梨花木鉴框,似能捏出印子来,尖锐刮割着她的掌心,可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不足以令她身出来“是谁!”

 他问。怒龙器一下贯穿到底,李慕仪“啊”了一声,仰起颈子细细哦起来,李绍狠掐住她的,只顾发望,眸子深得不见底,没有任何感情,也不会像从前去亲吻李慕仪的耳尖,同她说些令人羞愤难耐的情话。

 纵然那些话落在李慕仪耳里也算不得甜言语,可那样的李绍要远比现在温柔得多。李慕仪痛恨这般情况下,渐渐感觉到快的自己,手指越拢越紧,指甲嵌入掌心,很快见了红。

 正如这微不足道的疼痛不足以令她从接纳李绍中解出来一样,它也无法将她从海中拉出来。

 镜鉴里的李慕仪,残破的衣片零零落落挂在身上,面部红,影透过窗扉,勾勒出她纤细娇的身条,在李绍疾风骤雨般之下,肌肤泛起团团轻浅绯红。

 比之李慕仪的浑身狼狈,李绍红袍金蛟,镶珠赤金带束着劲瘦身,在镜中衣冠楚楚,一丝不苟,他的确该恨。

 这样骄傲高贵的人怎能输给赵行谦呢?他想起送给李慕仪的小玩意儿,变着花样地哄她欢喜,可曾换得她半分真心?

 她的真心怕是都给了赵行谦,否则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抬举那人?不过是寒门出身的穷酸烂货,早就该冻死在贡院朱门前了。

 没有李慕仪,何来如今有名有望的“文侯”?李慕仪或许不是屈从委身于赵行谦,换得什么利益,而是真正的倾心,所以才不惜算计折辱他,捧出赵行谦这般冠盖京华的气候…

 越想,李绍就越恼,将她双手反剪在后,滚烫硬物更往深了捅去。李慕仪浑身酥麻,着疼痛,白茫茫一线间,唯有李绍的侵犯与掠夺是明晰的。

 李绍的野终是催出些委屈的美人泪来,她双腿像是初生的鹿儿,颤颤巍巍,站都站不稳,镜子里已全然是委屈求饶的模样,可李慕仪那双眼睛却黑得如两粒无光泽的珠子。

 她教李绍送上巅峰数次,已再难堪索求,可李绍那物威风不减,又扯了李慕仪跪下,将物往她上抵。

 李慕仪甚觉羞辱,偏着头躲避,三番不敌李绍霸道,硕大的器一下抵进喉间,李慕仪呜咽着咳了几声,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李绍居高临下,与这样一双眼睛对望须臾。

 明明是一副铁打的倔强子,怎生得这样娇媚乖巧,专门来惑男人的么?他撤了身,李慕仪的咳声一下清晰,身体不断往下滑,李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抬起头来。

 李绍眼色沉沉,轻眯着眼,道:“李慕仪,别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个货,连赵行谦都…”他咬了咬后槽牙,没继续说。李慕仪知道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再惹怒他绝非明智,又想起别宫那夜李绍似水柔情。

 她也不知心头委屈与防备是如何卸下的,低低的回答就已出了口“王爷大恩,我不敢忘。”

 李绍早已全然不信这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可这又的的确确平息了他些许怒火。李绍抚了抚她的发,命令道:“那就好好取悦他。”

 李慕仪顺从地捧住那物,有些吃力地含进口中,一点一点入,暖热的温度裹着他,眼睛里头的神色柔腻得要命。小舌轻含着顶端,

 正是动情之际,外头传来沉闷恭肃的声音“六王爷,文侯赵行谦求见。”李绍却失笑一声,目光锋锐鸷,兴致颇生:“请他进来,就在门外等着。”

 如当头浇下一盆雪水,令李慕仪冷僵当场。李绍谑道:“巧了。也让他来侍你一遭如何?”李慕仪白了脸,踉跄站起来。

 李绍将慌乱地去穿衣裳的李慕仪擒住,拦抱到榻上。本置于榻中央的小茶几被扫落一地,全打烂成碎片,狼藉混乱中,间或李慕仪低低的尖叫。

 李绍将她按在身下,兴奋物青筋突起,硬到极致,碾磨在李慕仪的沟“躲什么?怕他看见你这副样子,再不要你?”“不是…不是…”李慕仪烈地挣扎,翻过身来去推打李绍“放开我!李绍!放手!”

 李绍钳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制得毫无反抗的余地“还是怕赵行谦知道了。告诉十三…?可你怕得晚了,他既拿刺客的事试探你,兴许早就知道…”“啪”地一声,李绍偏了偏头,一道刺目红痕转眼就浸出血珠来。

 可李慕仪秀眸里是往灰烬里燃得怒火,与止不住的泪水“无!”被打得这一巴掌,已经让李绍愤怒到极点,可他越是愤怒,就越能隐忍不发,正如现在。

 他嘘了一声,拢住李慕仪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李慕仪觉出那滚烫的器轻而易举地进入,整将她填,喉咙的窒息与身体的充叠,李慕仪头晕目眩,花不断收紧、裹

 她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以及侍卫恭恭敬敬的请声,可这都不如耳边李绍的呼吸来得真切。

 她娇软紧绷的躯体几乎都要折断在他的臂弯中“李慕仪,你找死…”***赵行谦由人领着进到倚朱楼,侍卫说:“请大人稍待。”他纵然腹狐疑。

 但书生儒气令他很沉得住气,不管面对的是谁,都能保持良好的修养。赵行谦耐心地候在廊中,阁子里蓦地传出女子的尖叫,充惊恐凄厉,在赵行谦心头狠捏一把,他到底怀着圣人之善,而这声尖叫又实在太可怜了些。

 他垂下眼睛,想起以前那些与李绍寻的女人,又陡然冷笑一声。声音断断续续,媚人的软叫夹杂着痛苦的呻,听得出是极致的痛苦,又极致的愉。李慕仪眼睛发红,泪水不住地往外淌,却不肯伏低,李绍亲她,她就咬,咬得他血。

 他怒极反笑,愈发暴地对她。李绍将间的镶珠玉带出来,牢牢缚住她的脖子,牵兽儿一样扯紧。李慕仪去揪扯,两只手很快被李绍反剪。

 他捉了一壶酒来,往她嘴里灌,李慕仪不算海量,这酒又出奇的烈,不消片刻,手脚都轻了。意识软绵绵的,可教李绍钳制的身体仍在疼。

 李慕仪颤着痛苦呜咽,可合纠不曾有一刻休止。清冽的酒水浇在李慕仪的窝,得她浑身颤抖,李绍低头将那烈酒寸寸净,最后啃咬在李慕仪的肩头。

 李慕仪紧蹙秀眉,额上的发被汗打。两人的情事不像男女爱,更像是一场雌伏雄起的搏斗,奈何李绍肌里的力量太过浑厚磅礴,李慕仪柔水一样的躯体又太过温软了些,到最后她已疲力尽,眼里褪去方才因怒火燃起的光亮,唯留一片冰冷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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