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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伸进两腿之间
 霍云容一愣,想了一想,也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她跟一头白虎讲礼义廉才真是笑话,当下无言可对,心中又还有气,不愿搭理他,只好沉默不语。

 扶光见她低头不语,不肯就此罢休,双手不老实地四处游走,成心拨她。霍云容被他摸得轻轻颤抖,身子深处悸动不已,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嗓音发飘:“不许摸。”

 扶光凑过去亲亲她“山中岁月悠长,咱们无事可做,不如勤快些修炼,也好早出得谷去。”

 霍云容咬了咬,神情有些不自在,迟疑一会儿,终于问了出口:“从昨夜到现在,咱们…这么久了。你说的这双修之法,到底有用没有?”

 “当然是有用的,不但对我有用,对容儿也是大有益处,容儿难道没发觉,这天寒地冻的,咱们光着身子赤条条地说了这么久的话,你怎么半点也不怕冷?”

 “你是说,这全是那双修秘术之功?”“自然是。”霍云容仔细一想,从昨夜到现在,自己似乎是变得不怎么怕冷了。

 只是她之前还以为是被扶光抱在怀中的缘由,却没想到真是靠这双修换来的。说到底,扶光这一张嘴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她是半点也分辨不出。

 她虽是听了他的那一番话,心中总还是将信将疑,肯同他干这事,那也是再没别的办法了。现下知道他竟然真的没骗自己,心下自然有些触动。沉默一会儿。

 她低声又问:“那照这般修炼下去,你要何时才能恢复好?”扶光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她耳边的发丝:“容儿若肯听我的话,至多两月,必能出得谷去。”霍云容垂下眼眸,睫轻颤,浑身都泛上一层淡淡的粉,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双臂,慢慢环住了扶光的脖子。

 ***霍云容双腿分开,跪趴在地上,两团白高高向后翘起,深深塌着,小腹几乎贴到地面,双颊酡红,眼神涣散,承受着来自后方的猛力撞击。

 粉紧致的在男人连的频繁下渐渐变得丰多汁、成媚,稍一触碰就会疯狂收缩,水不止,快无比地吃入侵其中的任何物事,无论是手指、舌,还是男人的具,通通都能让她快活得要死。

 她早就不知道这山中的时已经过了多久,除了来癸水那几,她几乎是时时刻刻都与扶光纠在一起,亲吻,摸。从早到晚,从梦到醒。

 她会含着扶光的那东西睡一整夜,次醒来之时,那东西又在她身体里变大、变硬,把她的小撑得当当,他们自然而然的又会开始新的一场酣畅淋漓的事,她由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为半推半就。

 最后沉溺其中,再也挣扎不得,她完全陷入在这种摸不到边际、至高无上的快乐里,无法自拔。偶尔的。

 他们也会出这山去,总是扶光抱着她,大的具还埋在她的里,边走边干,她被得浑身发抖,无处着力,四肢紧了他生怕被摔下来,那茎梗在她的小里,在走动之间自然的变换着各种角度捣她的心。

 扶光有着非人的旺盛精力,能轻易地抱着她走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赤身体,不知羞在一起,如同一对尚未开化的兽,在光天化的山林之间四处游走,叫天地万物都瞧见了他们放媾和的模样。

 有时他会抱着她走到一块大石处,将她平放在石上,慢慢出那在她中泡得水淋淋的紫红具,跪在她的腿间,埋头她被干肿的户。

 她大岔着腿,舒服得扭,嗯啊的尖声叫喊,又热又麻,被得快要融化了。个不停,都进了他的嘴里。

 两团被他抓在手心里肆意捏,被捏得变了形,尖充血肿,比往常大了一倍不止,像一朵小花,又又娇地在他手中绽放,等他够了。

 又会重新上来,握着慢慢入被得软烂的水,噗嗤一声,到了底,一边,一边把脸埋进她的双之间深深气,张嘴吃她的

 她仰着头,被得浑身颤,眼中冒了泪,紧紧抱住他的头,在自己前,快水,汹涌澎湃地席卷她的每一寸肌肤,快活得魂飞天外,在这样无休无止的高里。

 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甘愿雌伏于他身下的初衷,忘了回家的愿望,忘了外面的世界,仿佛天地间本就只有他们二人,那东西原本就是与她的长在一起的。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从生来就如此。扶光从背后抓着她的在她身上狠狠撞了几下,骨击打在她的上,蓄囊拍在她的口,啪啪作响。

 霍云容的身上已经覆了一层热汗,更衬得肌肤光滑细腻,莹润如玉,扶光伏在她背后,伸出舌头她的汗,从后颈到肩胛,再到脊椎,然后就着在她里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干她的

 “啊…”里转了个圈,重重地摩擦感柔壁,霍云容软软地呻一声,神情又娇又媚,星眸半闭,得入了骨。

 扶光被她这无意识的态勾得受不了。呼吸一重,将她抄起来在自己前,低头寻到她的吻得烈又疯狂。舌得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出来。

 霍云容闭着眼,双臂无力地挂在扶光的颈后,意识昏沉,迷糊糊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永远也离不开他了。

 ***金色的阳光洒山谷,驱散了谷中的云雾,漫山遍野的苍翠古木,奇花异草,即便是在严寒的冬日依旧郁郁葱葱。淌不止的溪水泠然作响,幽静的深谷中不时拂过阵阵微风,掠过层层树梢,卷起窸窸窣窣的轻响。

 “…太深了。轻、轻点…”溪边的一株大树下,此刻正呈现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奇异怪象。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赤身体地站在树下,两股战战,青丝散,眉目含,一双粉臂撑在壮的树干上,细白的手指嵌进砺干裂的树皮中,被一头凶恶威猛的白虎在身后撞得浑身颤。

 少女生得极美貌,红白齿,粉面桃腮,一身雪白的在冬日冰寒的空气中,却半点也不怕冷,反而出了一身的热汗。

 白软的细微微塌着,丰紧致的往后翘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双腿颤颤巍巍地分立两侧,敞出腿间红的软。水的软里含着一紫红可怕的器。

 正前前后后飞快地在中肆意,进出之间依稀可见那器生得甚是雄伟,有儿臂一般,茎身涨,筋盘绕,形貌狰狞,不似人间之物,淋淋的糊了半透明的黏

 白虎人立起身,在少女的背后,两只前爪按在她单薄的肩上,张开血盆大口,将猩红厚重的长舌伸了出来。

 贴在少女纤细修长的颈后来回扫茸茸的虎尾左右摇摆,绕过又白又软的肢,伸进两腿之间,刮搔着腿心的小核。狰狞可怖的器自两条后腿之间伸出,在少女的中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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