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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又像夜莺啼叫
 饭后,丫鬟们散去,夏裴夙牵着小娇的手,带她逛逛园子散步消食,至偏僻无人处,将她在树干上吻抚摸,辗转咂,从口啃到颈窝,把她嘴上胭脂吃得一干二净。

 “鹪鹪一定明白我的谜面,你信我吗?”小明鹪双目氤氲,娇连连,被人亲得七荤八素,她呆呆地答不出来。

 他们相识时尚浅,哪里就能谈信不信的。“你想说,你心里的人是我,但你们自小一处长大,你当初还那么喜欢她,我不懂,你现在是变心了吗?那将来会不会也变心,不再喜欢我呢?”

 夏裴夙语,回去时一路气闷,跑到书房勒令正儿晚上留在书房守夜,不许偷懒,让锦屏睡到主屋边上,和明家过来的丫鬟们住一起,轮给少陪夜,往后不用到书房服侍。

 他恨老婆不解风情还刁钻,负气挑了一本志怪,准备今晚给她读两则鬼故事,吓唬吓唬这个小坏蛋。***明鹪还在屋里闹着不肯睡觉,丫鬟嬷嬷们轮番上阵哄,没用。“我睡不着。”冻云逮住逃窜的小姐。

 “再不睡,明起不来,又要被姑爷笑话懒了。”“找个人念书给我听,我就去睡。”宋嬷嬷过来,面色肃穆。

 “大孝虽无朝会。但少爷寅时便要起身练功,一天天披星戴月的,就容他早些歇息吧。”小明鹪看到宋嬷嬷是有点怕的,连夏裴夙也得对母尊敬孝顺,她就更不敢造次了。撇撇嘴老实躺下。

 “这才对嘛。”“妈妈,二爷已经睡了吗?有时候他会夜里练功。”“那是他有心事,要是不好好作息,早睡早起,他的心事就更重了。”这顶帽子有点大,明鹪不作声了,等宋嬷嬷给她盖好薄被出去后,火着脸,一脚踢掉了被子,就在她作闹不快时“心事重”的人来了。

 看到她在上倒竖着两条腿,对空气蹬发脾气,皱眉定在门口,像在看傻子。小作赶紧放下腿,拿被子遮盖好一身寝衣的自己,欣喜地问他:“你不睡觉么?”“不睡,不给别人读书讲几个故事,我就睡不着。”

 “…”小丫鬟们十分高兴,纷纷告诉夏裴夙,自家小姐从小睡前就要听书,老爹明晟夜里必来念一两则哄睡的,后来姐儿人大了…

 “大了你们老爷就不能来女儿闺房哄她了。怎么办?”“大了老爷就和夫人一起来呀,不然小姐不睡觉,夜颠倒的怎么行。”

 “…”离谱…丫鬟们出去后,他给等着听故事的老婆读了一篇《棺》。说一旅人半夜至一户人家借宿,主人再三婉拒不成,让旅人住在一间停了一口棺材的屋子里,深夜旅人不敢熄灯,果见半夜棺材里面传来叹息声,盖子“咔咔咔咔”被移开,从内缓缓爬出一个穿了红鞋的白发老翁。

 那旅人是个秀才,吓得躲在帐里,瑟缩颤抖,蜷成一团,拿了本易经辟,却毫无用处。老翁架起腿,坐在棺材上,还拿出烟袋子起大烟,看到秀才惧怕的模样,嗤笑出声。

 明鹪也蜷成一团,睁大眼睛,瑟缩着颤声问:“后来呢?秀才被这老鬼吃掉了吗?”夏裴夙打了个哈气,合上书,起身说:“我累了。后面一半明再读给你听。”说完放下帐幔,吹熄灯,作势走。

 “喂!你别走啊…怎么这样!”“乖,我知道宝贝急着想和我睡,但国丧未过,你再忍几天。”

 “不是!谁急着和你…你…先把灯点上。”明鹪怕的不行,声音有点发抖,正中某人下怀。他帐钻进去,单膝跪在沿,在黑暗中柔声哄:“你要实在害怕,我就抱着你躺一会儿,等你睡了再走?”很显然,眼前的人,比故事里的鬼,要危险多了。

 “抱着你躺一会儿”?明鹪不相信,但她犹豫再三,终究屈服于恐惧,人往里面挪了挪,空出地方给某人。

 夏裴夙躺下,掀开被子,从身后搂住小娇膛紧贴她的窄小后背,低头细嗅发后颈处的体香,手臂揽着细,掌心摁住小腹,大腿抵着小股和她的腿,硬了的东西顶上

 “宝贝睡不着,我有一个入睡的好办法,你要不要学?”热气吹得耳朵死,坏人声音磁沉惑,胆小鬼心“咚咚”狂跳,他的体温隔着衣服传到她背上,热烘烘的,臊得她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到无法出声。

 “只要摸摸身上一个地方,就会特别舒服,等够了再睡,便可一夜好眠。”“你知道是哪里吗?”

 “裴哥哥帮你摸好不好?”“摸那儿,比什么都好玩,比什么都快活,死,不骗你。”他一句接一句地勾引,手指变成五虫,附绵软小腹,一寸寸往下爬去。

 ***怕羞鬼吓死了,那里怎么好让人摸?她抓住他的手腕,用尽了吃的力气,对夏裴夙而言纯属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他用另一条手臂环抱她的身体,捉住烦人的小手,死死锁住细腕,把人进自己身体里,动弹不得。

 “宝宝别慌,我们偷偷玩,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被我摸过下面。”“不要…”明鹪小声呜咽,已经带上了哭腔,因为坏人的手钻进她的亵,在微微隆起的部游走,虚虚摩挲,指甲轻轻刮搔皮肤,猥琐下令人发指,她羞至极,又瘙难忍,夹着腿扭动肢,结结巴巴娇声哀求:“不行…那里…”

 “那里是小心肝的地方,从没被男人看过,今晚却要让好哥哥捏在手里,里里外外地摸,把鹪鹪的小玩个透,好羞人啊!”“…”什么下作坏男人!小明鹪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鱼,徒劳挣扎。某人撕下脸皮,肆无忌惮放飞自我,在光滑的部玩够了。就颤颤悠悠挤进腿心,大手整个包住她的户,前后抚摸,对着她的耳气,她越羞臊,越害怕,越勾得他大发。

 “宝贝怎么不长,没遮挡,你的小不是谁都能看见啦?鹪鹪好,为了勾引我,连都不长。”

 “?”“哥哥帮你这里,舒不舒服?”他摁住紧闭的外,着力按,柔钝而奇异的快意自私处腾升,小明鹪口“嘤咛”被自己冶的媚叫声吓了一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拼尽最后的骨气,气嗔怼:“不舒服…你下!”“你才下,下面水,在外面摸不够舒服,要我进去里面是吧?小妇!”

 “!”“看,我的手指挤进去了。一,两,三,里面怎么的,小不擦干的?到处漉漉的,糊了我一手的水,等会你嘴里,你自己干净。”谁不擦干了!好讨厌!

 “这个是宝宝的花瓣,这么小,随主人,精致!”他捏住瓣,胡乱拉扯,明鹪吃疼挣扎,他就掐她。“老实点!再动我就给你撕下来,炖汤!”“疼!呜…”

 “哦。!那是我不对,这就给心肝舒服,让我找找…是不是这里?”某人也是头一次摸女人器,捏住蒂时还有些不确定,据说女人这儿最碰不得,一就软,几下直接翻天。摁胡搞八搞地折腾了几下。

 果然怀里的宝贝一阵颤栗,手臂再无半点挣动迹象,一味“哼哼唧唧”地腻声哦…像猫哭泣,又像夜莺啼叫,嗲得他头皮发麻。受不了。想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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