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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圧在方鉴裑后
 方鉴从出一戒尺到高云衢手里:“大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那戒尺早年的时候高云衢用来督促方鉴读书,不知打过多少次手心,后来方鉴出息了。戒尺便搁置在了书房再也没用过。现下却叫方鉴翻了出来。

 高云衢掂了掂戒尺,轻轻敲在自己掌间,发出沉闷的声响,方鉴的手不由地颤了颤,早年的记忆全都浮在眼前,又叫她回下去,高云衢用戒尺一端挑起方鉴的下巴,轻笑着问道:“任我责罚?嗯?”

 “嗯。”方鉴颤声应了,她先挑起的事,自然得自己去灭了高云衢的火。高云衢笑了两声,暧昧地用戒尺捅了捅方鉴的,扬了扬下巴:“吧。”方鉴不作声,站起来解了带褪了衣。

 她的动作很慢,一点点地,慢慢地让衣料滑落,每个动作都无比勾人,但高云衢不为所动,直到方鉴身站到她面前,她用戒尺轻拍她的侧,继续命令道:“去榻上等我。”方鉴照办。

 高云衢则去寻摸了什么东西,又洗净了双手。回到榻前,方鉴已跪在榻上等她,她敲了敲榻:“趴好。”方鉴咽了咽因着紧张而分泌的唾,依着她的要求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自己,肩和沉下去。

 撅起了。高云衢将被褥迭在一起到了她的腹之下。方鉴心头惴惴,若是不垫着,约摸是到她跪不住就结束了,但…怕不是要被折腾一整夜,她有些慌,但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

 甚至隐隐有些期待。高云衢的手猝不及防地摸上她的腿间,重重地了一把,只一下就水花四溢。方鉴听到高云衢的笑,羞得整个人都透出粉。

 “急什么,明天休沐呢,慢慢来。”高云衢的手摸上方鉴的捏抚摸。她仍穿着宽袍大袖的居家常服,衣料柔软但散落在方鉴身上只让她觉得,她抖了抖,被高云衢一巴掌拍在上:“别动。”方鉴只能忍着意,稳住了身形,她看不见高云衢,只能根据高云衢双手抚过的地方去猜测高云衢的姿态。

 她是坐在榻边?还是在自己背后?她会整个人从背后上来吗?高云衢自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猜到。

 她玩着方鉴柔软的,指尖不时地从间擦过,顶上前端的感点,方鉴得越发厉害,但每每忍不住要摆主动去寻高云衢的手时,就会被一巴掌拍上去。

 越是疼,水便得越。高云衢用指尖浅浅地勾着股间细,叹道:“喜欢我这么对你?看这水的…”方鉴羞红了脸,不答话。

 “得太多了。不如堵上吧…”有什么伴着高云衢的话被推进体内。“唔…”很得方鉴耐不住地了一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方鉴乖觉地将圆润的玉石进体内,花收缩着,含着高云衢的长指,试图邀请。

 但高云衢出了手,轻轻拍了拍花,开口道:“好好含着,不许掉出来,”方鉴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自觉地绞紧了玉石。“不许哭,也不许求。”高云衢补充道。方鉴呼吸加重了一分,涩了声音却认真地回道:“这可能有些难。”

 “那我帮帮你。”高云衢说着在袖中掏了掏,掏出来一枚一指多长的梅枝笔搁,那是一件小巧又精致的木制手把件,做得精细极了。彷如一截真的梅枝一般,她将这小东西递到方鉴面前“衔着,也不许掉。”

 方鉴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一句:“大人为何身上带着笔搁?”“…扬晖*今赠我的,我随手带在身上了,但我方才洗过了。”方鉴得了解释,便张嘴叼住了那梅枝。

 高云衢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给我咬坏了。我还蛮喜欢呢。”方鉴闻言又收起了牙,用抿着,既不能掉又不能咬坏,这力道怪难掌控。

 还不待她适应,冰凉的木条轻轻贴在了她的峰上,方鉴一下就紧绷了起来,注意力从口中到了身后,那戒尺的威力方鉴早就领教过,下去就是一道红痕,几下就能打得掌心红肿,足够疼却不伤人,这会儿不过是贴在上,她似乎就已感知到了那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高云衢留意到了。

 她抬起戒尺又轻轻贴上,悬吊着方鉴摇摇坠的心,开口道:“给你个机会,认错就停下来。”方鉴没有吭声。

 “很好。”高云衢冷笑。戒尺被拿开了。不待方鉴反应,手掌便了上来,一下比一下重,翻涌,白很快染上了粉,连带着体内的物件也被进吐出,搅了呼吸,方鉴从喉间溢出“嗯啊”的声响,压抑又克制,很好地取悦了高云衢。

 力道渐重,方鉴有些跪不住,顺着她拍打的力道前后摇晃,高云衢心中欢喜,出口的话却毫无感情,她轻拍方鉴的腿,道:“别动,跪好。”

 “呜…”方鉴努力地让自己摆好姿势,高云衢将戒尺横着摆在了她的上,威胁道:“要是掉了就把戒尺打断。”

 “呜…”方鉴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回应了她。三样东西在她身上,每一样都要小心着,越是不能动,她便越是绷紧了身体去努力控制,可越是控制又越是发颤,后被打得发烫,体内却因着责罚而翻涌。

 内里的物件在被拍打的时候向内顶入,又被汹涌的推着往外,再被收缩的努力回。循环往复。方鉴的头脑几乎要被烧融,想呻想叫喊,却全被堵在喉间。

 最后只变成零碎的呜咽,恍惚间,上忽然轻了。还不待方鉴做出反应,戒尺便重重地落到了上,留下一道红印。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如一道惊雷在方鉴脑中炸响。她顾不上笔搁能否保全,用力咬住它,攥紧拳,忍下那疼痛,额角渗出汗。第二下接着打下去。

 落在另一侧的上。很疼。方鉴颤得更厉害,她咬紧牙闭上眼做足了心理准备等待后边的狂风暴雨,但第三下没有落下来。

 高云衢有些凉的手贴上了她的打出的红印,手是凉的,挨过打的却烫得很,手贴上去有些舒服。方鉴闭着眼睛轻哼…期待着高云衢的抚慰,但高云衢自不会让她如愿,手上用了点力道就按得她想要跳起来。

 却被按住,动弹不得,方鉴呜咽着求饶:“呜…”“阿鉴,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高云衢道“做一次打一次,嗯?你记得是吗?”方鉴含混不清地应声点头。

 “故意的是吗?”高云衢的手从后滑向花户,顺畅地进入,并顶到了内里圆润的玉石,方鉴差点软下去,哀声连连“你是觉得叫我打一顿我就不会与你计较吗?”高云衢反复顶着玉石。

 忽轻忽重,忽快忽慢,一次次把她推上崖边,却又一次次把她放下来,迟迟不让她足,无限度地拉长着折磨。方鉴被得浑身无力,身体里的火却燃得正旺,难受得紧。

 她衔着笔搁,将本该出口的在喉咙里,口涎却含不住地沾了笔搁,顺着枝条淌。

 她将笔搁咬紧了些,对抗着体内的火翻涌,眼里含着泪却不敢落,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心疼至极,但高云衢看不见,她在方鉴身后,听着方鉴如小兽一般破碎脆弱的声音,想象着方鉴是一副什么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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