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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从侧边抱着
 ***钟杳近很忙,每都几乎要忙到宵时分方能回返,家中的事自也顾不上,便请了谢悯帮忙看顾阿初一二,谢悯自然无有不应。好不容易忙过了这一阵,才在家休息了几,便接到了学堂先生的帖子,请她去一趟。

 她一头雾水,去了方知阿初最近的课业一塌糊涂,并在学堂与同窗打架,叫先生狠狠训斥了一通,也没有太大改变,先生不得不叫她来说一说。

 阿初自知理亏,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回家。回到家中,钟杳已经冷静了些,问向阿初:“解释解释?”

 “阿娘…我错了…”阿初期期艾艾“是他们欺负我,他们说我没有父亲…”钟杳心中一沉:“你…想要个父亲吗?”“不要,父亲不好,阿娘跟姑母就很好。”阿初斩钉截铁地回答。钟杳迟疑了一瞬:“你还记得你父亲?”

 “不太记得,就记得他不常回来,很凶。”阿初幼时与焦有常有些像,但越长越像钟杳“我听旁人说,父亲该是像一座山,能稳稳地托住我。若是这样的话姑母才像父亲。”钟杳看着她,五味杂陈,好半天她方道:“那你打他们做什么?”阿初振振有词:“我没有归没有。也不能叫他们胡说八道啊。”

 钟杳有些头疼:“那也不该打人。”“姑母说,若我觉得他们该打,就打回去好了。欺软怕硬的人被打过一次便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阿初显然对谢悯这套说辞十分认同。“…以后不许随便打人,记住了?去写课业吧。”入了夜,谢悯才回来,洗了个澡一身清,见钟杳倚在榻上看书,便往她身边凑。

 钟杳看见她就想起阿初,咬牙切齿地道:“谢阿悯,你可真行,教阿初打架?”谢悯搂着她的,闻言奇道:“咦?那打赢了吗?”

 “你…”钟杳气了个仰倒。谢悯见她生气,忙解释道:“你别小看了小孩子,人本恶,小孩反而更会看人下菜,你忍了一次两次。

 他们就会当你好欺负,总要来欺负你。打回去,他们便知碰上了硬茬子,往后便不敢了。”钟杳闻言气消了一些,揪住了她的耳朵,道:“那也不能打架,今先生把我叫去好一通骂。你这始作俑者怎么不去挨骂呢?”

 “好阿杳,我错了。任你打骂可好?”谢悯用头颅轻蹭她的间,讨好地道。钟杳转了转眼睛,俯身在她耳边说了要求。谢悯迟疑片刻,想了想便应了。

 于是她们进了里间。谢悯自觉地褪了衣,出光的身体。不论多少次,钟杳都会叫她的身躯了眼睛,她从不是柔软易碎的。

 她的每一处都充了力量,而她愿意将这力量收拢在躯体里,陪着她玩闹,任她侵入。谢悯上了榻,跪在榻上,双手握拳并在一处伸到钟杳面前,这是受缚的姿势。

 钟杳将一卷绳系上了她的腕间,另一头绕过帐顶的梁,收到合适的长度系在头。谢悯的手便跟着举高,整个人都伸展开了。钟杳膝行上前,抱住了她,双手描摹着她窄细的,吻落入间,温柔又急切,舌尖过柔软的,扫过齿间,追逐着另一条舌搅、纠

 这游戏总叫她们乐此不疲,气息,不分彼此,灵魂从这一刻便开始互相触碰试探。钟杳松开她,转到了她的背后,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再一次从身后拥上来,本因着她的退去而有些凉的身躯再次被更火热的温度包围,她滚烫的落在颈后,再到背后,脊背的肌肤分外感,吐息落在脊背上,更能感知到侵略的意图。

 就仿佛一只猛兽从背后按住了她的猎物,轻着盘算该从哪里下口,似乎下一刻猛兽的尖牙就会开始撕咬背后的。哪怕是谢悯也会因此而感觉到战栗。钟杳喜欢这个时候的谢悯。

 她极喜欢从背后开始,无坚不摧的谢悯勇敢无畏的谢悯,会因着她的进攻而颤抖,那颤抖不来自于惧怕,而来自于克制。

 她一手环住谢悯的腹,一手按在谢悯的肩头,微微用力,示意她软下身,向前倾倒。谢悯照做,但手上的绳又拉住了她,不让她完全趴下,她双手攥住绳,往前倒去,将身体的重量都在了绳上,身体倾斜着,塌下便翘起来。

 整个人拉伸出了一条极为畅优美的曲线。钟杳的手落在她起伏的线上,来回抚,谢悯开始动情,发出轻微的

 钟杳伏上去,用自己的腹去贴她柔软的蹭在她的背之间,软软的团顶着背间的骨,谢悯几乎能想象到那团被挤得只出一小块的边缘的样子,她的呼吸又紧了几分。

 最后落下的是钟杳的舌和齿。贴在肩背上,舐、、轻咬,力道不重,带着些微的疼与

 在领口之下没人能看见的地方留下如星辰一般散落的痕迹。谢悯绷紧了自己,把修长有力的曲线全然展现给她。钟杳的手摸到她的身前,握住了垂下的,这样前倾的体位,沉甸甸的便落进了手心,坚硬的尖顶着掌心,蹭得有些

 手微微向上抬一些,柔软的房便如水一般出了不同的形状,丰润的边缘被挤出来,形成更人的弧度。钟杳看不到,但她能够想象,她的掌抚摸着的边缘,软贴在掌心上的触感叫人罢不能。

 谢悯轻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媚与惑。钟杳腾出一只手,贴着她的往后去,指尖触到腿间温度与度。谢悯轻着,主动摆动去蹭她的指尖。一者向后,一者进前,一下便进到了最深处。

 “唔…”谢悯闷哼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突然地被填,又突兀地顶上了最感的地方,快一瞬间传遍整副躯体,叫她软了手脚。

 钟杳耐心地等她适应了一阵,方才开始进出。另一手从身前向下,放开圆润的,贴着腹滑下去,按住了感的顶端。

 “啊…”里外突然被夹击,谢悯耐不住地出了声。但钟杳的动作并不快,极有节奏,不紧不慢地,初时倒还算让人满意,但渐渐地,谢悯体内的火被点燃,开始不于这样温的动作。

 “阿悯,我累了。你自己动好不好?”钟杳贴着她的后背说话,腔震动都叫她心猿意马,她知道钟杳是故意的。

 她喜欢掌控,却也喜欢谢悯主动被她掌控,她叹了口气,身再往下伏了些,前后摆起了。动作间,前头指腹与珠果相蹭,解了酥麻的意,内里被冲撞,进出之间带起水涌动,她越动越快,摇曳,姿态美得钟杳心头火热。

 她加了一指,两人配合着追逐无上的快乐。钟杳用顶着手,用着全身的力量与谢悯相撞,撞得谢悯跪不稳,晃得越发厉害。

 她们皆是出了一身的汗,像两只雌兽拨彼此,充,却也自然天成,这样的姿势里外都被刺得彻底,谢悯到得很快,每一条经脉都透着好后的倦意。

 她压抑着呻,整个人悬在绳上大口气。钟杳并不过分索取,抱着她替她松了绳索,让她躺倒下来,从侧边抱着她,替她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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