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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高云衢抱住了
 真实的她只有大监见过,大监陪她从小长到大,见过她最狼狈最痛苦的样子,但渐渐地,她在大监眼中也变得成稳重了起来,她站得太高了。没有人能够信任,也没有人能做她的倚靠。

 这也是她不愿后宫有人的原因,她不想在身边放上一把刀,但阿郑不一样,她一无所有,无牵无挂。

 她只能依附卫杞,也能被卫杞牢牢地抓在手里。卫杞越来越愿意与她说话,她不像大监,大监总是和蔼宽容,像长辈在宠溺她。

 而阿郑更像个友人,永远认真在听她说话,回应一些或天真或贴心的话语,叫卫杞心中畅快,她的母亲留给她的是一个看似大治,实则埋着许多漩涡的国家。

 她得小心地平衡着一切,一点点将权力尽数收回到自己手中,她蛰伏数年铺开了一张网,高云衢、方鉴、卫枳、姜淑都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

 她是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着猎物撞进网来,但她也很疲惫,有太多的信息需要她来判断,有太多的谋划要她来盘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把阿郑紧紧地攥在了掌心里。

 起初只是叫她陪着说话,慢慢地氛围便暧昧了起来,她总盯着阿郑出神,阿郑的一举一动都叫她关注。不知哪一天。

 她伸出手拉住了阿郑,带着热度的手掌贴到一起,一边是常年做活的糙,另一边则带着学文习武的薄茧,彼此摩挲着,手指连心,连那丝丝缕缕的麻与都能从指尖爬到心口,令心湖泛开涟漪。

 卫杞引着她,让她落进了自己的怀里,阿郑没有拒绝,只是羞红了脸,卫杞瞧得快活,吻上了她的。卫杞不是不知人事的童子,她本以为男女爱不过是体上的足,而与阿郑一道则让她感到了别样的滋味。

 若即若离的、若隐若现的、在两个人之间反复拉扯徘徊的情意,不必多言不必多做,只要她在,便能放松下来,沉浸在温柔里。

 她喜欢抱着阿郑,喜欢她如冬日暖般的温度,喜欢她柔软又丰腴的身躯,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喜欢在她耳边与她说话,自然也喜欢与她行颠鸾倒凤之事。

 卫杞无法坦言的喜与怒,无人可以言说的焦虑与挣扎,不便让人知道的得意与快活,她都能尽数付在阿郑这里,不必明说不必坦诚,她能用行动让阿郑听到她的情绪,而阿郑也总能听懂并给予回应。这便够了。这便够了。

 卫杞把脸颊埋进阿郑莹润的双之间,阿郑抬起无力的手搂住了她的头颅,手掌轻抚她的肩背。

 她在阿郑的怀里平复情,也平复起伏不定的心。***(时间线是在长公主别院宴之后,方鉴入仕之前的三年)那过后,高云衢便常在休沐唤方鉴过去,多数时候只是拥着她入睡,但也有些时候会玩一些新奇的花样。入了夜,沐了浴。

 她便坐在自己的榻上等,若是高云衢叩了门,她就乖乖地走过去,走到高云衢的榻前,在高云衢的注视里安静地褪了衣物,赤身体地站在她面前。

 等待着她的宠幸,她并不知道高云衢想要如何,安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她的心彷如被人搅,紧张惧怕但又有些许期待,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心情。

 今的高云衢手中拿的是一捆红绳。方鉴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脑中浮现曾经看过的秘戏图册的某一页,心中惊惧万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跑什么?过来。”高云衢含笑道。方鉴硬着头皮走近她,上了榻,乖巧地跪坐在高云衢身边。高云衢凑近了亲吻她,叫她晕晕乎乎,分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了。

 高云衢取了一条三指宽的素带,蒙住了她的眼,绕到脑后系了个不松不紧的结。看不见的时候,旁的感觉便更强烈。方鉴感到糙的麻绳在身上游走,从脊背到腹到再到锁骨。

 高云衢用那捆绳轻轻地触碰她,糙的绳捆接触细腻的肌肤,叫方鉴不由自主地颤抖,口的起伏也愈加剧烈。

 高云衢轻笑着抖开了绳捆,而后上了方鉴的颈,高云衢跪坐在她身前系结,呼吸间涌的气息打在她感的口,叫她想要躲开,却被高云衢攥着绳结拉近。

 她顺从着高云衢的指挥,麻木地直起身打开腿张开手,绳从两腿之间穿过,在背后系上结,又从腋下绕出勒出,再将手束到身后,一点点收紧。

 绳结卡住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叫她发出了娇俏的呻,手被束在身后便不得不膛,整个人都被迫绷紧。“真乖,下来吧。”高云衢亲了亲她的耳垂以示满意,用留长的绳拉了拉她,示意方鉴从榻上下来。

 方鉴被束了手,有些不稳,便一点点磨蹭着下了榻,糙的绳在身上,在她的动作中磨着白皙的肌肤,勒出些许红粉的印子,而股间的绳更是深深嵌入花,只是些微动作便蹭得出了水。

 不过是走下榻,便叫方鉴红了面颊发出轻。高云衢牵着她走到梁下,手中的绳抛过房梁,一扯一系,方鉴便被吊了起来,只余足尖将将点地,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结绳之处与足尖,她有些耐不住地呻出了声。视线被遮蔽。

 她全然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位置的变化,这姿势让她有些难受,足尖尝试着去撑住自己,却又支撑不住,难耐地变换着姿势令整个人都晃动起来。

 而在这摆动的过程中,绳仍在收紧在摩擦,黑暗之中,她不由地去想自己身体发发虚的某一处是什么光景。

 而越想则越无力,情翻涌,叫她轻易地丢盔弃甲。高云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受苦,时不时将手指入红绳与肌肤之间,拉拽红绳,令绳收紧着嵌得更深,或是拍拍她的,令她晃动起来。

 呻与摇摆和着同样的节奏,如闻仙乐。“大人…”方鉴忍不住出声求饶,声音里带着狼狈与哀求。高云衢亲了亲她,贴近了道:“一炷香,我一会儿回来。乖。”方鉴脑子里都是不要。

 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求出声音,但最终也没令高云衢改变主意,她听见门扉闭合的声音,屋里安静下来,她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娇柔又重的息,她将两腿迭,夹紧了股间的绳结,试着缓解干渴,但越是绞紧便越是折磨。

 一炷香,是多久?她在这无人的黑暗里与自己的望抗争,又过了多久?她似乎能听见滴漏的水珠落下来敲进水里的声音。大人,求你,救救我,别留我一个人…她无声地哀求,泪溢出眼角,濡了遮眼的丝带。

 “怎么这便哭了?”高云衢的声音仿佛是一道光,照进了方鉴身处的无边黑暗之中,有一双泛着凉意的手扶住了她的,与她身上的灼人热度相接,叫她发出足的喟叹。

 那双手从滑向捏着挑着,又顺着滑向大腿,抱住她的两条腿向上一抬,令她把双腿盘到自己间。

 腿间的滑腻贴上衣间的褶皱,方鉴依着本能往高云衢身上蹭,高云衢抱住了她,替她撑起了身体的重量,舌在她的颈间若即若离地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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