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年轻的三鼎甲教出最年轻的大三元，也是一段佳话呀。”戴曜抚掌大笑，举杯向她贺喜。“我并不想人尽皆知。”“为何？”“我现今还是太扎眼了。于她并无好处。”
高云衢极少与人说起方鉴，至今也只在戴曜和卫杞面前提过，称的也只是小学子，而不是更为正式的学生“更何况我也没叫她拜师呢。”戴曜梗了一下。
但也体谅她的难处，快速地揭过了这个话题，与她同坐在窗边小酌。远远的，新科进士的队伍过来了。打头的便是方鉴，一身大红袍，既年轻又俊秀，一路的女郎和郎君都在给她丢果子，羞得她红透了整张脸。
“哟，小女郎长得也很俊嘛…”戴曜本就是风
的
子，跟友人说话也随意，不想却收获了高云衢的怒视，戴曜讪讪。高云衢收回瞪视戴曜的目光，重将视线投向她的小女郎。她不是第一
知道方鉴生得好看，最初的最初她也是被那张脸吸引的，但今的方鉴彷如带着光，她的良才美玉终于褪去了所有的石壳，叫全天下都看见她这宝玉的光芒。高云衢心下微动，手指碾磨着杯盏，有些心猿意马。方鉴回返的时候已近宵
时分，高圆候在门口与她道贺，方鉴向她浅浅躬身行了个礼，算是谢过她这些年照应，高圆侧身躲了。笑道：“小娘子莫要折煞我了。大人已在房里等你。”方鉴点点头，理了理袍服，便往高云衢房中去了，她仍穿着大红的状元袍服，今
是她少有的能提前穿上绯袍的时候。她也想叫高云衢看看，她轻推了门，高云衢散着发穿着常服坐在榻上喝酒，见她来
出了一个愉悦的笑：“来了？”方鉴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细致地捋平了衣上的褶皱，一振袍袖。双臂环抱，叉手前推，躬身一揖，恭敬地行了对尊长的大礼：“鉴谢过大人教诲。”“好。”高云衢受了礼，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她细细地看着方鉴着绯袍的样子，而后拍了拍膝头“来。”
于是方鉴便乖顺地倚进了她的怀里，高云衢摘了她的官帽，将她抱了个
怀，轻嗅她颈间的香气，鼻尖轻触耳后
感的肌肤，只一瞬，酥麻感便从
椎直冲脑门。方鉴抖了抖。在高云衢耳边道：“大人，我才从外头回来，叫我先去换了衣裳罢？”“不必
，很好看。”高云衢的气声百转千回，落在方鉴的耳朵里，轻易地叫她手脚发麻，心口酥酥
。她主动地将手臂环上了高云衢的颈间，甚至大逆不道地沿着她松散的衣领往下蹭，去触摸她肩背细腻的肌肤，但高云衢不曾在意，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方鉴身上。
她真是爱极了着了绯袍的方鉴，绯红衣袍的
映衬着面如桃花的女郎，柔软的
脯顺着呼吸的轻重而起伏，再往下则是黑色的革带束住，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曲线。高云衢在她颈间若即若离地拨
，叫她也
失在
望里，一手则往袍下褪去了她的
子，而后两手掐住她的，将她抱起来。令她分开腿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她倚靠在
头，看着方鉴衣衫齐整，眼神离地坐在她身上，红的袍角散开，底下是她光
的两条腿，水润的花户贴着高云衢的大腿轻轻磨蹭。高云衢坏心眼地抬了抬腿，方鉴便坐不稳地晃动起来。吓出一声惊呼，高云衢满意地笑着，捉着她的
，带着她晃动，便也一下一下地碾磨着她的花瓣。
滑的
体渗出来，濡了高云衢的衬。“你
我的子了。”高云衢打趣地开口。而后如愿看到方鉴的呼吸加重，红
漫上面颊，她坐起身把方鉴拥住，一手便解了她间的革带抛了出去，抱着她翻转，将她放倒在榻上。方鉴有些难耐地蹭了蹭腿，看向高云衢的目光
的都是邀请。高云衢亲了亲她的眼角，温言安抚：“莫急。”她的手顺着她的面颊向下，轻巧地解开了圆领袍的系扣。方鉴的
膛起伏得更剧烈了些，不论多少次，她都会因高云衢的接近而感到紧张，高云衢的手就像一道机关，轻易地就能勾动她心中那些隐秘的存在。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够坦然地亲近高云衢，把自己完整地献上，让她侵犯让她满意让她快乐。
赤红的袍服散开，高云衢的手温柔似水，精准地拨
方鉴每一处感的地方，令她在自己掌下难耐地颤抖，她们贴得极近，灼热的温度在她们之间升腾，令她们躁动与渴望。“抱着我。”高云衢引着方鉴的手臂环上肩头，她俯身下去，让方鉴把滚烫的脸颊埋进她的颈窝。
同时不容置疑地进入了她。方鉴感觉自己在一点点被占有被填
，她抱紧了高云衢，发出小兽般模糊的声音，似是鼓励似是邀约。高云衢回抱她，开始动作起来，方鉴闭上了眼，黑暗里一切便都成了虚无，她感受着高云衢给予她的快乐，心似乎也被填
了。“大人…大人…”方鉴喃喃地唤道。高云衢
了一下她的耳垂，贴在她耳边道：“叫老师。”方鉴猛地睁开眼，心头巨震。她曾因她于高云衢不清不楚的身份而自苦过，但自始至终也从不敢有这样奢望，她与高云衢是一场
易，高云衢庇护于她，而她向高云衢献上自己。可…高云衢没有等到她的回应，手上动作骤然加快：“乖，叫老师。”“啊…老师…老师…”方鉴被她打
了思绪，被迫跟上她的节奏，叫她撬开了嘴。称呼出口的那一刻，灭顶的快
从小腹窜遍全身，方鉴绷紧了身体，死死抱住了高云衢，落下泪来。高云衢温柔地拥着她，用鼻尖轻蹭她的脸颊等她回神，手指却依然埋在体内，她待到方鉴平复下来，轻动手指，搅得
内水声潺潺，方鉴毫无反抗之力，轻而易举地叫她再次挑起望。“唔…”方鉴经不住逗
，主动地贴了贴高云衢的面颊，高云衢读懂了她的暗示，再次将她
在身下。长夜漫漫，烛火不息，灯
灼烧着发出哔啵的轻响，榻摇曳，人比花娇。高云衢很久没有这般纵情了。结束的时候方鉴已经沉沉睡去，她
出手，简单地给自己和方鉴做了清理，又给方鉴盖好被褥，将温柔的吻轻轻落在她的眼睑上。她看了一会儿方鉴的睡颜，起身从榻上下来，给自己披上一件外袍，取走了桌上的酒壶，站到窗前打开了窗。已是春日，但夜风仍带着凉气，顺着窗户跑进来，
起了她散落的发。她恍若未觉，不知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嘴角，不一会儿又落下。窗外是明月朗照，她看着明月，饮着酒，长久地站立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方鉴的职位定在了御史台从六品监察御史，崔苗的成绩也还算不错，二甲第十，入了通政司任从七品经历。方鉴去吏部领了就任书回返，便来报与高云衢。
“御史台？
好，好。”高云衢听了她的回报，略想了一下道“你跟着我这么久，对御史台应是熟悉的，在御史台熬几年资历，再谋一任外放，回来便可入六部。”休沐，高云衢得了空闲，唤方鉴来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