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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和一种隐隐缴动
 男人这次没站住,直接被打的歪倒在地板上,两边的脸红肿发烫,他咕哝着咳了几声,似乎有些不明白目前的处境。

 付清霖握紧了枕头边的胡萝卜…她睡之前把东西都放到了上…胡萝卜能有什么用?顶多算给这只狗加餐,但是女人此刻只能这样给自己壮胆,假装自己握着一

 她做好了男人发狂的准备,但是男人看起来没甚变化,就连情绪起伏都很微妙,大概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扇了两巴掌,男人原本和女人齐平对视的目光再次飘到别处,付清霖紧盯着他,她意识到男人对此并不排斥,这让她紧张地心稍有缓和。男人这时正把雨衣了。

 双手摸到上,这架势是上,女人即刻抬腿对准男人的口踹了一脚“付默!不行!”对面的男人显然愣了片刻。

 他被踹的半倒在地板上,撑起身子条件反地对着付清霖看了一眼,捕捉到男人的视线,女人马上又喊了一句“付默!”付默是付清霖给男人起的名字,既然是她的狗自然要跟她姓,男人沉默寡言,就叫他付默,起的敷衍随意。

 而剩下的就是要告诉他,然后强加给他,她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不准上来,付默!”付默再次出现了那种不符合他年龄的迷茫神色,付清霖爬到边伸长手壮着胆子摸了摸他的头。

 那上面有些意,感受到自己碰到他的头顶时男人意味不明地颤了一下,女人抚摸的力道更大了些,嘴里说着:“付默好乖,好乖。”付默似乎是被取悦了。

 他的头默默地向手心蹭了蹭,谁知付清霖却马上停了下来,又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表达着不:“付默,我让你动了么?”她反复地强调著名字,想要刻进男人脑子里:“付默,坐好!”男人大概是意识到女人在叫他,原本歪斜的身子即刻跪坐好,他的眼睛从下往上盯着付清霖,他没有看女人的眼睛,而是盯着她的脖子,不知道是为什么,付清霖绷紧身子,付默从喉咙里发出了“呜”的声音。

 就像狗狗委屈时发出的呜嘤声,尖细,断断续续,高大的身躯又佝偻起背,把头试探着往前探了探。男人果然和以往不同,他没有了那山一般的迫感,眼神没有了平常的鹜,像是大脑供不起肾上腺高负荷的运转,全身血高速动。

 即使是在黑夜里付清霖也发现男人苍白的皮肤比平常红上许多,他喉咙里发出不正常的呜咽和息,像是语言和心情都无法表达他此刻夹杂着委屈的激动,宛如在家里关了一个月的狗终于可以出门遛弯奔跑。

 那种迫不及待几近破碎的强烈冲动,有的家犬甚至因为无处释放,会咬死草丛里无辜的猫。杀戮和都是释放的渠道,付清霖清楚这一点,当他变成一个犯的危险恶犬,那么温柔只是自寻死路。

 她再次给了付默一巴掌,这次她不再害怕,付清霖不允许他探头,付默喉咙里类似幼犬的呜咽声更大了,甚至显现出几分无辜,付清霖视若无睹,再次重复:“付默,听话!”培养耐心,坐好。

 等待,强化对指令认知,学习等待是最重要内容,付清霖坐在上掐住付默的两腮,强行把他的头抬高,肿的腮被掐住,男人感到一阵刺痛,付清霖和他耗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加重,男人不知为何,并不咽口水。

 那透明的口涎从嘴角出一条道,从下巴低落。女人觉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改为拽住他的头发,一个劲力生生把男人拽到了上,许多碎发被她鲁的动作扯了下来。付默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付清霖紧接着把他踹到尾让他趴在上,高声道:“付默,趴好!”付默却没有听她的,他似乎是要坐起来,付清霖即刻站起来一脚踩上了他的脖子,付默“唔!”的一声又被迫趴了回去。

 他的喉咙发出沙哑短促的咕哝声,听不出是好是坏。女人心里涌上一股愤怒,这股多攒积的不和恐惧同时催发出带有暴戾的愤怒,她不由自主地把脚更往下摁了摁,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脖颈的跳动。

 “我让你趴好,你聋了吗?!股抬起来!”“唔…”付默整个脸埋进里,他感到呼吸困难几近窒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那种沙哑的咕哝变得深重,他停顿了片刻,随后竟然真的慢慢抬起了股,两条长腿逐渐弯曲,翘的股不断升高。

 直到膝盖顶到了膛,他几乎把自己折了起来,松垮的运动都勒得紧绷,贴着股,让那两团更显得,就连付清霖也没想到,自己只命令了两次男人就照做了。

 而且平常看他脸色苍白,以为身上也是骨瘦如柴,没想到股蛋上的还不少,脚底的皮肤正在变得滚烫,女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她感到一股微妙的兴奋,在怒火中徐徐冒头。

 “付默,把了。”女人低低地命令他,又是一阵短促的呼吸后,男人的大手逐渐抬上自己的股,没了胳膊的支撑。

 他的脸在里陷得更深了。鼻息和涎水浸了一小块被单,他的大手攥住子边缘,付清霖这时也抬手摸上了付默的手,她的手小多了。

 只能算是男人的一半,手小力道却不小,直接攥着男人的手把他正慢往下拽的子一拉到底,股瞬间了出来,窗外劈下一道闪电,面前股几乎和他的脸几乎一样白,付清霖的呼吸都停了片刻。

 她上手对着股摸了两把,感受身下正被自己踩着后脖颈的男人一阵地颤抖,股跳了两下,她控制不住地把指甲深深掐了下去,尖锐的指甲很快留下了红痕,她重重地掐着股,感到一种不正常的兴奋。

 付默从喉咙里呜咽,声音里既有痛苦又有愉,高大的身躯匍匐着,付清霖把他的腿拉的更开了些,他的骨感到一阵钝痛,随后后颈一紧,是女人攥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膛拉了起来。

 已经习惯夜的眼前变得更为漆黑。付清霖把眼罩给男人戴了上去,剥夺了他的视力,随后她拿出凡士林,挤了一点在手心,浸润了食指后。

 她对着男人的股犹豫了一下,觉得心里有恶心,愤怒,和一种隐隐的激动,似乎是叫嚣着自己捅进那个小,刺穿它,把它捅烂。女人把凡士林抹在那个周围,她注意到男人已经翘起来的

 那在她扇他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在腿间鼓起了包,此刻正硬水,真是啊…付清霖说:“真是啊”内里明明是一只狗,竟然还敢绑架自己装出一副人样,果真恶心。

 她一阵怒气涌上来,直接捅进了男人的股,从未被人开拓的地方突然进去一个手指,付默的股骤然紧绷了起来。

 手指被夹的寸步难行,脚下的身躯也开始挣动,付清霖感到强烈的不耐烦…好,既然男人不想开拓,那她也不会再施舍给他仁慈。付清霖拿起搁置在一边的胡萝卜,用手重重地捏了一把前段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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