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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剧烈向后逃着
 也不管那两只蝴蝶,收回手凑过去想仔细看看。少爷这本来只是掉那么几滴眼泪,却也不知道是的久了还是喝了酒的缘故,竟是止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接二连三从脸上落下来。

 在上砸了一个又一个深的印子,他眉头皱着,眼眶红的吓人,却非要忍,又忍不住,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哽咽,前还有女子捏留下的划痕和红肿,他又疼,又委屈极了。干脆曲起腿把脸埋进双膝,环抱住自己不理人了。燕乐以往见过很多人哭。

 那些人要不为了活命,要不为了求财,求权,也或是求爱,总是哭的涕泪横,狼狈不堪,燕乐甚觉丑陋,如此今见了这江南少爷哭,可真让她咂摸出些以往没有的,我见犹怜的意味。

 燕乐觉得心里发,头脑发热,酒劲儿似乎又上来了。想给他一巴掌,又想狠狠抱一把这小公子,顿时有些矛盾。

 “你这小娃脸,哭起来还真叫人又想又想疼的。”沉宁许是因为哭了。火气上来了,也不害怕了。给燕乐甩起了脸子,狠狠瞪了那女贼一眼。燕乐一点也不恼,少爷瞪得劲儿狠,却也漂亮,她干脆上前把人强行揽进怀里。

 她要环抱住沉宁可不容易,公子不依,使劲后退,燕乐干脆双手捏住他的腮,啪啪亲上两口。

 沉宁惊得都忘了哭,女贼瞧得乐,又亲了几口,然后强行把人抱住,这次少爷没再反抗。燕乐抱住沉宁,点了点他的鼻子,给他擦了擦眼泪,少爷的眼眶还是一片殷红,却好歹止住了泪,他这会儿才觉得羞,也不说话,更不敢看那女贼。

 燕乐哼哼两声,跟他依偎在一起,低声道:“小少爷,你可真是娇气,怎么还怕的掉眼泪?”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给他顺着头发,细碎的发丝被她顺好,然后拢到少爷耳后。

 “你不喜欢那两只蝴蝶,我给你换成别的样式如何?不钉环可不行。”燕乐正低声说着。突然感觉脖颈一凉,她低下头,发现竟是沉宁拿着不知何时藏下的破碎瓷片,锋利的尖端抵在自己脖上。燕乐一点也不慌,她低声叹气,心想这少爷真是不知趣儿,可惜这大好的气氛。

 “少爷,你这是做什么?”语气颇有些无奈,那凶器更往前了一寸,意思不言而喻,沉宁深呼吸,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拿着凶器的手腕却在隐隐发抖:“放我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杀了我?你以为你杀了我能跑出去!?”“少爷,我想你应该也打听到了。曾经有一男子,他被我拿来做我阿兄的话头,后来曝尸荒野,我再讲与你听。”

 燕乐直直地盯着他,一双眸子在黑夜的晕染下漆黑如点墨,仿佛无声奔涌的滔天巨。“你若敢伤我半分,我阿兄便会砍了你的头,再扒了你的皮。

 然后把你挂在寨前的旗子上,让秃鹰来吃你的啃你的骨头,挂个七天七夜,让你往回的亡魂永远不安宁。”

 沉宁已经听过这段话了。再听一遍从燕乐口中亲自说出来,无疑是加倍的骇人,少爷心下本就没底,这下更是有惴惴,可是又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开口道:“…好我可以不杀你。

 但你要保证以后不会再折辱于我。”燕乐听闻,方才还算平和的脸骤然冷了下去“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讲条件?”她突然笑一声。

 然后猛地向着那凶器的尖端探去,沉宁被她吓了一跳,手指一松,竟是把自己唯一的武器丢了出去。燕乐平生最烦被人威胁被人管束,沉宁无意间触犯了她的逆鳞。

 她火气顿起,再也没了刚才的温存,毫不客气地攥住少爷的脖子把人掼到地上,沉宁狼狈地从上滚下来。

 他艰难地咳嗽,还没缓过来,脑后一阵刺痛,燕乐攥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到自己间,公子在地上滑了一小段,随后整个脸埋进了女子的裆下。很自然地,他感受到了不该存在的东西,起码是不该存在于女子身下的。

 “少爷,折辱你又如何?”沉宁感觉自己头顶一道惊雷劈下来,他猛地抬头,见那女子正盯着他,笑得如同间的恶鬼,声音清朗却无半点暖意,语气温柔好像丝。

 “张开你的狗嘴,给姑。”***沉宁自小体会过无数次后悔,焦虑,害怕,惶恐的心情。

 或是逃避学堂被先生责罚,或是疏于自省贪图安逸而被罚跪于祖宗佛堂,他自小受了不少训诫,却唯独在此刻才体会到真正的恐惧。燕乐的手像一把钳子狠狠牵制住他的脖子,少爷的鼻尖抵在女子间的鼓包上。

 他愣了片刻,只觉燕乐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沉宁被劈的浑身剧烈抖了一下,随后猛地后退,拼了命的挣扎起来“你!你这…你这怪物!”

 他喉咙发出低吼,却怎样也无法挣脱颈后的桎梏,沉宁索偏头对着那女贼的胳膊咬了上去,少爷尖牙利齿,燕乐疼得皱眉,手腕稍有些松懈,沉宁趁势迅速逃了出去。

 正要跑的更远,抬头就被燕乐狠狠扇了一耳光,这一耳光比女贼掳他时打得那一巴掌都重,沉宁被打的偏过头去,他腮里的软彻底破了。

 嘴角和鼻子了血,少爷捂着半张脸抬起头,头发散,眼里的怨毒像是要杀人“贼人,你会下地狱的!”

 “地狱?”燕乐像是突然听见什么笑话,她甩了甩被咬破的胳膊,站起来。走进沉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攥着少爷瀑布般的长发抬起他的上半身。

 她细细的打量小狗,另一只手顺着少爷身后的烙印描摹笔画,指甲刮蹭的伤痕刺痛,沉宁急促地呼吸,不甘示弱地盯着女贼。

 “每次阿兄给我的东西烙印时,若是畜生,哪怕是一只兔子他也会命人上麻沸散,轮到人却不用了。任他们疼得哭爹喊娘扰人清静,也不予理会,少爷,你可知这是为何?”燕乐对他出一个测测的笑。

 “那是因为他们就像你这样,无论受到多么大的痛苦,承受了如何的屈辱折磨,也总是想要活着,活下去。

 这么强的求生心,本姑娘也很好奇,少爷你到底有多少?”燕乐说完,双手的力道骤然加重,猛地扯下沉宁身上的绒皮裙,少爷的身子再次一丝不挂,只有四肢和头顶还有戴着狗皮套,燕乐“啪”的打了少爷的股一巴掌,拖着他的头发拽到面前,猛地掰开他的双腿。

 “本姑娘生来不在三界五行中,汇,天道都管不得我,又何来地狱?我本就是地狱!”最后一句几乎是喊了出来,燕乐双手掐住他的两腮,他张开了嘴。

 “不…不!”沉宁吓得脸色煞白。他踢蹬着腿,拼了命地挣扎,双手抓挠着燕乐的手,却根本无济于事,少爷急促的呼吸,眼泪不受控地落了下来,嘴里不住的求饶。

 “不要,求求你,我…我不逃了!我就在你帐子里,我哪儿也不去了!”燕乐根本不理他,少爷的腿被她掰开,女贼了把软下去的器,随后向下蔓延至男子的后庭,重重地按了一把。

 “姑我今儿就强了你!”沉宁几近崩溃。他吓得噎不止,喉咙被口水呛了几下,惨惨地咳嗽,粘稠的血滴了下来,他剧烈的向后逃着,嘴里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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