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地推开门，里面的人都怔住，周斯杨和几个人围在茶几上打扑克，他还叼着烟，黑色的冲锋衣直直拉到领口，他眼眸骨碌碌地注视她。林境清有些不可置信。
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没说什么。一人打趣道：“小伙子，你等到了。牌还打吗？”周斯杨笑笑“不打了。接她回家过年。”牌一推，他拉着她的手，走出宾馆，周斯杨的手很冰，境清问：“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没多久。”他好像情绪不高。境清顿住“周斯杨，你怎么了？”周斯杨说：“跟我回家过年，走不走？”境清疑惑一下，但还是点点头，他拉着她走到一辆车边“上车。”“你什么时候考了驾照？”“
十八就考了。”他给她系好安全带。“周斯杨，你今天不太一样，”她看向他，他来北市时间不长，可境清会一天比一天想他，想见到他，想触碰他，也许是
的副作用，但见到他以后，反倒没有这种想法，境清睁着大眼睛一直注视他。很快，车子停在一处小区。他牵着她的手“这是他以前的房子，车也是他的。”自然，境清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谁，抿抿嘴没说话。电梯停在了十八层，这是一梯两户“密码是5231520。”“能记住吗？”他问。
“我的生日，前面数字呢？”一进门。他给她换鞋，半蹲在地上望着她，一字一句：“5—2—3—1。”周斯杨站起身来，刺啦
掉冰冷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灰色
衣，他双手抚摸上她的脸，还有脖子“林同学，好久不见。”他的手好冰，触摸到她脖子上时，境清忍不住抖了一下。她上前一步，望着他漆黑的双眸“周老师，好久不见，我很想你。”“是吗？周老师给你准备了礼物。”他牵着她的手走到卧室，境清偏头一看，落地窗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密集，已经模糊不清。周斯杨的卧室不大，但清一
都是墨绿色的格调，境清愣住两秒，周斯杨让她坐在
边。他打开衣柜，拿出一个长礼盒。双手递到林境清的面前“林同学，换上它给周老师看看。”林境清接过礼盒，她有些迟疑，但还是走进了卫生间。周斯杨
了上衣，和
子，换上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又打开暖气，这个屋子像冰窖。他出去前，偏头看了一眼卫生间里面小小的身影，淡淡一笑，走到厨房，把那锅熬了很久的浓汤倒出来，鲜香的味道片刻弥漫，这是她最喜欢的汤。林境清打开门，没有见到人。
她打开房门，厨房里有个忙碌的身影，这个屋子现在没那么冷了，她微笑，慢慢穿过客厅走到他的身边，从后面圈住他“周老师，我换好了。
我很喜欢，你看看你喜不喜欢。”周斯杨松开她的手，转身，是一席冰丝吊带绿色连衣裙，而后背是大开叉的。
她美丽的蝴蝶骨被装扮着，十分好看。比雪还白的身体，比豆腐还
的她，稚青涩又带着丝丝妩媚，这样的林境清，他喜欢极了。“好香啊。”“你也是。”“喜欢吗，周老师？”她勾着他的休闲家居服，竟也是绿色。“喂你，还是自己喝。”他垂着眼眸注视她。“喂我。”林境清坐上椅子，与他视线齐平，周斯杨慢条斯理端起那碗汤，尝了一口，轻轻捏着她的下颌，将那汤一点一点渡给她，在喂第三口的时候，境清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摸摸他的后颈。
而舌尖在他的口腔索
，好像他嘴里的更好吃，更鲜香。周斯杨要松开她的时候，被她双腿圈上来
锢住，裙子被推到大腿上，
出两条白花花的腿，她松开他的
，上面亮晶晶还带着汤汁，她忍不住又
了。“好鲜，好甜，好吃。”她笑看他。周斯杨放下碗，
了一张消毒
纸巾，慢条斯理擦手，境清拇指在他颈动脉上磨蹭，跳得很平缓，她歪着脑袋，仔仔细细摸，末了。又凑上去，吻住跳动的颈脉，小手在他
肌前摸来摸去“周老师，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周斯杨任由她胡作非为“是什么？”他冰冷的双手从她的侧
抚摸上后背的蝴蝶骨。她身子轻颤下，笑着松开手，松开腿，在他的注视下，分开腿，一只手探进本就高高堆迭裙摆下早已
出的大腿。周斯杨打量那条裙子，在她的身上滑又亮，仅仅只开了落地灯的客厅，一小浮光影散透在两人身上，她太白了。白得能让人晃眼。
这样娇
的皮肤只属于不足十八岁的林境清，他轻轻触摸上那动
的肩头，而深v之下，是另一层明晃晃的浑白，她，没穿内衣。境清握着周斯杨的手，比雪还轻的声音说：“周老师，送给你。”是她的内
。周斯杨捏着那片薄薄的织品，大拇指和食指
糙磨砺，那是专属于她的柔软，他紧紧注视她的笑脸，将那小小的薄薄的，白色内，放到鼻子下，骨碌碌盯着那张惑人的脸，嗅了嗅。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女孩的香甜彻底盖住那碗鲜汤，他早已迫不及待。林境清双手撑在案台上，身子略微后仰，白花花的腿分开再分开，裙子再次被推高，已经完全暴
花核，微凉的空气进入内核时，两瓣娇的
以极其细微的声响啪嗒
接，现在不只有她知道，还有周斯杨。亲吻空气的花核就像一朵鲜
的红玫瑰，朝打在上面，颤了颤，水珠凝结到一起，
到花心处，发出啪嗒啪嗒的细微声响，他的眼眸逐渐模糊不清，双手掐住她的肢“林同学，很
。”“那周老师，要怎么奖励我呢。”她轻柔的声音里带着勾引。周斯杨血
翻涌“是希望老师用手，用嘴还是用
巴？”境清呼吸轻了轻，右腿肚剐蹭着他的
部，左膝慢慢挪到他的裆部之间，轻轻顶着。“老师，我有点贪心，可以都要吗？”她脚心在他的裆上上下磨着，周斯杨手里还攥着她的内。他握住她的腿，轻笑“不着急。”境清不解，周斯杨把内
放在口袋，架起摄像机，走到她的身边“能录吗？”这是在以周斯杨的身份询问她，境清说：“我永远记得，不反驳周老师，不推开周老师，对周老师坦诚。”周斯杨笑笑“乖女孩，老师奖励你。”
游戏是她先开始的，但她的身体早就受周斯杨掌控，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记得，他的手微凉，一指正试图
进来，想进她的身体，想
捏她的身体。她脖子开始热起来，但
前空的莫名很难受，她与他对视上，而周斯杨的双眸从未挪开过一分一秒。手指好。她有点难耐，试图把腿分开得更大些，可是她感觉下面正在急剧皱缩，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又用力含住它，她无措地张着嘴，身子情不自
扭动起来，软叫一声“老师，”才一只手指，她就那样
感，椅子上渍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