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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圈着脖子将圧下
 “别骑上来,会很痛的。”凑近,嗅一嗅,蹭着她的鼻尖,抢着她周围的空气。谢雨宁嗫嚅着双,他凑得太近太近了,无非就是想要求一个吻而已。

 她用吻来堵住他灼热的吐息,心房颤颤,双臂紧锁着自己。迟越专注地厮磨着她的瓣,等她开始呻了才探进舌尖,一切都很美好。

 他慢慢引导着姐姐放开防备,将前的双臂解开,十指嵌入她的指无助地弹了弹,谢雨宁羞赫地缩着肩。哪里还有什么嚣张的气焰啊…还不是被他吻到意,扭着胡乱地蹭他。

 迟越硬得不行,气势汹汹地顶着她润地腿心,这个热度足够谢雨宁的思维疯狂发散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喧嚣起来,垫也随之一动,姿势颠倒,姐姐一败涂地地被在身下。

 “抬起来,”他了一个枕头进来,她不安道“这样就不痛了吗?”迟越摇头“我也不知道,痛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停。”

 双落在她的脸颊上,鼻尖顶着软微微陷入,学着小狗讨好着姐姐,亲昵痴着她,叫她舌头再伸出来一些“宁宁…”他俯下身去的时候,谢雨宁寻求安全感拢了一大片棉被抱住。

 不敢低头看他的动作,尽管能预料他的下一步,心脏还是被揪起放到漂浮的云层之上。牙齿磕碰着她的脚踝,舐着,啃咬着,下一秒就被掌心覆盖、握住、拉开!

 紧接着双腿被推高,腿心灌进凉风,双腿被架到他的肩上,肢酥软地被对折,他亲吻着细腻的小腿肚,膝窝格外感高热,捏一捏而已她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嘤咛着。仿佛强迫症发作。

 他仔细地在大腿的相同位置留下吻痕和牙印,极为缓慢地推着进度,呼吸洒在的腿心时,她突然生出一种大局已定的坦然来“可以了阿越。”迟越对前戏太有耐心,耐心地让人讨厌,让谢雨宁无端地承受了诸多折磨。

 “还不够。”他喜欢看到内染上一线痕,棉质的和丝质的还不一样,今天这一条水痕漫得很快,跟随着指尖的引导,从线状向周遭漫开,手指离开时仿佛都能牵出丝来“里面透了吗?”

 他明知故问,小都已经被他出靡靡水声来,姐姐悬空着,软乎乎地哼着,空虚地抱着被子扭啊扭“了。都了。”剥下内毫不费劲,住膝盖,推高,水红色的一线靡彻底敞开。

 “姐姐,自己抱住腿。”不抱也得抱了,她的双手被他摁在自己的腿弯里,还要打开腿心作出一副向他展示的姿态“阿越…”

 巴重重地拍打着她的的甬道可以熟练地头,浅浅的就叫她目光离了,她伸着手“抱不住了…”好娇气,迟越往里,她紧张地缩着甬道,无意义地呻,又又怕。

 “姐姐。”他试图俯下身,但她明显地绞紧了小“这就吃不下了?”“唔…”她张着嘴息,不服输道“可以,还、可以继续…”迟越咬着她的指尖,跟随着她的呼吸温柔而缓慢地动,直到她的腔可以平稳而悠长地起伏,她深深地气,一次比一次深长,身下的也跟着开合,一次比一次软。

 “姐姐好。”“哈啊…”指节上炸开尖锐的痛感,小腹一阵颤,迟越已经撞破了最隐秘的屏障,他俯下身第一时间亲吻安抚,啄着她的瓣。

 她似痛非痛地皱着眉“你好重…”得她息艰难,沉甸甸地杵在她身体里,让她不敢自由地呼吸,每一道呼吸都要牵扯着相连的器。

 娇的甬道被不属于自己的热度烫得不断挛缩,软的内壁被烫得奋起放抗,一挤一推地试图将入侵物赶走,迟越停止一切动作,得只剩下肌动。

 他沉沉地伏在姐姐耳边叫“啊…小好紧,一直在我。”双手钳着她的一把细,忍住狠狠冲撞的望“用力我,姐姐好,哈…还要,姐姐吃深一点…”谢雨宁环抱着他,双手无力地从他后背滑落又攀附“啊…太深了。不能再深了…”

 明明还没有大开大合地她,只是贴着不留一丝隙,肿头撑开最紧致的内壁,接受着她高热的水。急促破碎的呼吸再没有合上过,迟越托着她的脸颊,他们双目润,敞开等着一场热吻。糙的舌伸进她的嘴里,迟越沉下,进得更深!

 “姐姐我。”“在宁宁的小里。”“唔!唔…”口水蔓延,舌与舌推搡地太烈了,她来不及咽,他还不断地沉,没有

 只是喂她的小一寸寸吃着巴,好叫她的每一寸都记住他的形状和热度。哈、哈啊…他得太重太重,每一次沉都要把她垫,垫都不再敢回弹。

 两颗尖尖的牙叼着她的小舌,卷进嘴里得她舌发麻“哈…”“想。”“姐姐、姐姐…”寻找着她的双手,一遍遍地进她的怀抱“哈啊…好想、”“会怀孕的啊啊!”她的拒绝毫无说服力,双腿爆出最后的力量,住他的接着他的“啊…越、阿越…”他沉沉呻到双臂无力支撑,不得不将全身力量都交给姐姐,也顾不上她会不会被疼了。

 一下一下地凿着她的深处,得浓重深刻!“太、太多了…”她呜咽着,不成调地娇啼着“唔!烫…阿越,亲亲我。”迟越痉挛地,毫无章法地寻着她的舌,起伏的腔要将她碎了。

 “小。”换着体,热汹涌而出,铺天盖地的快让濒死般的身躯再一次爆发出力量,谢雨宁尖叫着“哈、唔!漏出来了!”她了。

 水混杂地被冲出身体,余韵让她的甬道剧烈收缩,仿佛要将他绞杀了一般,榨得迟越不得不“唔!”被她冲出来了多少。就再补足她多少,每次都被榨得一滴都不剩。“含住!”他扶住跳动的子,恶狠狠地

 “谢雨宁,含住。”***连呻都只剩微弱的气声,高让她心悸,体力消耗巨大,崭新的世界向她缓缓打开大门。迟越搂着她翻身,低头亲亲她的发顶,器丝毫没有退出来的意思“躺在我身上。”

 她的体温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巢,迟越不断地摸着她的头发,从头梳到底,谢雨宁伸手制止之后他又仔细探索着她的每一指节,每一处指,最后十指嵌入,感叹道“谢雨宁,我是你男朋友了呢。”

 仿佛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谢雨宁抬头,下巴枕着他的骨,说话的开合带动着他腔的震动“谈恋爱了就能对我直呼其名?”他低笑道“姐姐。”这个词有着最特殊,最浓厚的感情。

 “最喜欢姐姐。”一朝质变,势不可挡。谢雨宁牵动着身体想凑上来接一个吻,迟越托着她的重新硬起,甚至比刚才更肿,他微张着,始终不肯伸出舌头与她绵,谢雨宁只能艰难地跪起,仰着头,圈着他的脖子将他下,只有瓣的厮磨未免也太寡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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