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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将哅朒聚拢
 “饿不饿?”迟越有大把的时间来打扫卫生和装饰小家。她买的花瓶空置了许久,如今上了一捧新鲜的洋桔梗,好几支都已经开花了。厨房里的水龙头拆开重新装过,再也没有听到莫名其妙地滴水声了…他把谢雨宁的睡衣搭在浴室门把手上,把能做的都做了。

 争分夺秒地节省时间让她可以多休息一会儿“先去洗澡吧,我给你煮点小馄饨吃。”“哪来的呀?”在家自己包的?“早餐店买的。”迟越转身进厨房“我看见他们都是现包的,就买了点放速冻,想吃随时可以煮。”

 厨房里的灯也换过了。让压抑的空间亮了不止一度,他专注地站在灶台前,背影高大沉默,无论谢雨宁见过多少世面,认识了多少年龄相仿的男同学,他们都不会像迟越这样温柔可靠。

 “十个够吗?”迟越没有听到燃气热水器打火的声音,他回过头“没吃晚饭?饿得洗不动澡了?”谢雨宁静静地站在门边,往前一步是灯火明亮,往后一步是漫漫黑夜。迟越摸了摸眉梢“怎么了?”

 “没怎么。”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她连忙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神。试图额角的手抬到中途就被抓住,她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辛苦了。宁宁。”头顶被温柔地抚摸,被俯下身来亲吻。迟越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把火力调成小火。谢雨宁埋在他膛之间当起了鸵鸟“哎,你开学了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呀?”谢雨宁觉得自己真是个卑鄙小人。

 她视迟越为亲人为知己,他们之间有着无数的心照不宣,青梅竹马的情谊将他们的感情牢牢拧成一股,没有人会轻易背离,谢雨宁理所当然地向他倾诉着那些和父母无从说起的不安和迷茫。

 她在迟越身边可以卸下伪装只当一个不勇敢的谢雨宁,她当然知道他的腔真诚,可是,她也同样知道村中那些不好听的谣言。“这么大了还成天待在一起,也不知道要避避嫌。”“孩子不懂事就算了。进贤这两口子也不知道管管。”

 “我早就说他们两家不对劲了。不然这俩孩子能天天同进同出?”“还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盛华也没少往他家跑啊。”

 爸爸妈妈都勤恳朴实,不能为了几句闲言碎语就跟人撕破了脸,何况这种难听的话还不是不要传到他们耳朵里为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谣言的主人公远走他乡,让一切都恢复平静。

 妈妈好骄傲地说“我家女儿去大城市了。现在在大企业工作,不用风吹晒还五险一金呢。”

 妈妈也会说“太累了就换一行,大城市压力肯定也很大,你待得不开心就回家来,咱们一家人待在一起就行,钱嘛,赚不完的。”每次视频爸爸都不怎么说话。

 但他也会用他的方式关心女儿,夜里有时候睡不着,夫俩说会儿话,他就问“宁宁好几天没跟你视频了,她工作这么忙呢?”说完又自己叹气“刚工作,凡事都要积极一点,忙点好啊。”空调的叶子板从那之后再也没响过,静谧的夜里连翻个身都清晰可闻。

 迟越轻轻地调整一下,他以为是自己吵到了谢雨宁。可凝神一听,他动一下,谢雨宁就跟着动一下,他心中惊喜,她希望我去找她!

 “姐姐?”谢雨宁没应,再装睡已经来不及了。沙发里的弹簧吱嘎一声。然后地板上响起脚步声。迟越摸黑进了她房间,他肯定在白天的时候进来过,不然怎么会毫无磕碰地正好停在她边?

 “睡不着吗?”他蹲下来,把脑袋凑过来,在黑暗中搜寻着。直到她的呼吸近在咫尺。谢雨宁想钻进被子里,一低头,鼻尖就从他的短发丛中划过,挠得她,说话也闷闷不乐的“突然想到点事儿,闹心。”

 温暖而干燥的手掌循着她的声音,轻抚过她的脸颊,仿佛有一只小兽向他敞开心扉,回应着他的抚摸,脸颊柔软细腻,贴合的他的掌心,向下展示出纤细的颈部。

 脖子里的温度更暖些,头发绕着他的手指,似乎是在挽留,又似乎阻止着他往更下面去。呼吸愈发靠近,就连频率都逐渐同步,他实在凑得太近了。额头相抵,鼻尖相对“宁宁。”

 “嗯…”她声音微微抖,却毫无防备,当真享受起了被的感觉。“一切都会过去的。”没有人比迟越更好、更懂她了,她所有的含糊其辞,迟越都不追问,他说。

 等你想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的,我只要等着就行了。哪怕迟迟等不到结果,只要谢雨宁…算了,他做不到。

 “早点睡吧。”累积了多的疲劳再加上心情不佳,迟越觉得今夜不会受到她的,能短暂地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也该足了,他起身之前,还是贪心地抓着她出被子的手指亲一亲“晚安,姐姐。”

 眼睛在黑暗之中依然能捕捉到高大的黑影。“阿越。”黑暗掩盖了他脸上的惊愕,他的衣角并非被头柜勾住。是谢雨宁握住了一角,并且随着她的挪动而牵扯着他的身体,她挪出来一个身位“留下来陪我。”***迟越上来的时候垫随时一震。

 尽管放轻了动作,还是免不了肢体相触,他知道谢雨宁只想寻求一点心理安慰,所以他今夜的定位就是提供一个舒服的怀抱,以及供应着温暖的体温,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就可以了。

 谢雨宁双手圈住他的胳膊,她极其喜爱这些畅的肌线条,更喜欢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温度传递。摸到过瘾之后还不忘牵引着他的手腕“摸摸后背。”

 她精神困倦,离睡着只差一步,要是有人哄一哄就好了。起先只是隔着衣服拍拍,顺着脊柱从上到下,她舒坦地轻哼着,搂着他,托着一对酥软的趴在他身上,手掌下着他尚未充血的肌。

 部似乎得不舒服,她扭动着肢调整到舒服为止,手掌不断地挤着他的膛。迟越很难不起,她的很软,柔韧的尖微微硬起,在他的膛上不断地挤。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姐姐。”她呓语一般。哼出一个音节勉强可以当做回应“嗯?”手掌钻入衣服中,略微糙的掌心全部贴上她的后背,热热的温度沿着脊柱不断地攀上,两块隆起的蝴蝶骨也被仔细呵护,手上的动作越发地重,骨头都被他捏着发酥发麻。

 “睡不着的话…”他明显地咽了一下,声音低了下来“我帮你?”“呜…”幼的下巴垫进他的沟,惬意地磨蹭着他的骨,手指酥软,收拢时将他的抓起又放下。迟越没少在她睡着的时候玩她,可她依然像只没心眼的懒猫,全然地信任着他。

 谢雨宁歪着脑袋,枕上他的膛“好软。”男人的肌放松下来也是软的,耳朵下方就是他强壮有力的心跳,边是他不感的内陷头。迟越捏住她的下巴“不可以。”终于轮到他拒绝了。

 不喜欢被玩子,更不喜欢被玩头。“可是我想要。”明明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双手却托着他的侧,将他的聚拢,毫无凸点的膛上她能准确地找到内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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