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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哼唧了两声
 时芜一下子就把严肃的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宋辞初一愣“你想跑?”时芜没有理他,指着前面地面上即将变为实线的虚线“变道,要右转。”

 宋辞初磨了磨牙,还是听话的变道右转了。路口右转是一家铺面很大的冰淇凌店,是她的室友徐涯向她推荐的店。

 时芜第一天就发现这个节目的场景设置的非常真,如果不是一些NPC的行为有些模式化,她甚至可能意识不到这是在一个虚拟场景中。

 “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我推荐香草味的,但是我个人更喜欢巧克力味的。”宋辞初忽然笑出了声,他觉得他第一次见到时芜时的判断有一些偏差,她可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的多了。

 “我去买吧。”宋辞初推开车门,又转过身看了时芜一眼“防止你逃跑。”时芜没有异议的点了点头“那我要香草和巧克力双球的。”说着怕她逃跑,但宋辞初却没有落锁。

 等他拿着两个冰淇凌回来的时候,见到时芜还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刚才车没锁。”宋辞初把香草和巧克力双球的冰淇凌递给时芜。

 “如果你觉得我会跑的话,为什么还要给我买呢?”时芜接过冰淇凌道了声谢,又说道:“你难道不是在钓鱼执法吗?”宋辞初失笑“有可能吧。”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为什么离开的时候没有落锁,买冰淇凌的时候又为什么买了时芜的那份。

 ***“好像还有点红。”宋辞初像是给小孩把一样分开了时芜的腿,视线落在她腿心嫣红色的花上。时芜羞的捂住了脸“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一个小时前,时芜喜欢的那颗巧克力冰淇凌球掉在了她的衣服上,在宋辞初带着时芜回到她刚离开没几个小时的房间里之后,她不得不又向宋辞初借了一条衣服。

 她把沾了一大片咖啡污渍的衣服放在她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上,正准备把宋辞初的运动外套穿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害羞了?”镜子里映出来的赤身体的少女被穿着制服的警察抱在怀中,双腿被托着向两边分开,出腿心一看就像是被人疼爱过的花

 宋辞初含着时芜的耳垂轻咬了一下“在我的口袋里有消肿的药膏,自己拿出来涂,嗯?”“你先放我下来。”时芜闭着眼睛拒不配合。宋辞初把时芜放在了洗漱台上,笑得不怀好意“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想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冰凉的台面让时芜瑟缩了一下,在宋辞初就要松手的时候,时芜也来不及细想了。

 “我自己涂。”“药膏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拿出来,”宋辞初一边欣赏着时芜羞窘的连皮肤都泛着淡粉的模样,一边笑着说到。时芜闭着眼睛反手去摸宋辞初上衣外套的口袋,但摸了个遍都没摸到药膏。

 “在子口袋里。”宋辞初这时候才恶趣味的提示。时芜忍不住睁开眼睛怒视着宋辞初,但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她的脸又红了个彻底。

 “是你没问。”接收到时芜谴责的眼神的宋辞初无赖的说到“在左边的口袋里。”时芜闭着眼睛伸手去够,隔着口袋里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摸到宋辞初的大腿上的肌,偏偏子的口袋很深,她努力的往里够,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以为是药膏,想要抓着往外拿的时候,抱着她的人却忽然低哼了一声,声音低哑的笑道:“你想要拿这个上药?”时芜一愣,才反应过来的迅速松手“你变态!”

 宋辞初有些干燥的嘴“你这可是贼喊捉贼,摸的难道不是你吗?”他抱着时芜把她转了个身,一边拉下子的拉链,放出起的器,笑得不怀好意“既然你想用这个上药。那我只能足你了。”

 时芜的目光落在那的翘起来的上,害羞的移开视线之后,又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再打量几眼。

 “好看吗?”宋辞初把药膏打开,捉起时芜的手,往她的手心挤了一些“来,先帮我涂上。”药膏带着微微的凉意,时芜却觉得自己手里捧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她抬头看向宋辞初“不能你自己涂吗?”

 宋辞初笑出了声“一分劳动一分收获的道理知不知道?”他也不等时芜继续磨蹭下去了。拉着时芜的手往自己的上带。

 时芜手心带着凉意的药膏被抹到茎上的时候,就像是被冰到了一样跳了一下,时芜被吓了一跳,但手被宋辞初握着,连缩回去都做不到。

 “别怕。”宋辞初握着时芜的手圈在自己的器上从上往下套。大约是因为原本应该是黑色的全部变成了银白色的缘故,这样近距离的触碰,时芜竟然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了斯芬克斯猫。

 药膏在掌心和的摩擦中慢慢融化,宋辞初拉住时芜自顾自的上下动的手“不是给我消肿。”

 时芜的动作一顿,明明抹上去的是消肿的药膏,但显然又大了一圈,连紫红色的头都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被这东西填的感觉,愉。

 她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宋辞初。“馋了?”宋辞初的手指在一翕一张的口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现在就来足你。”他的手指没入滑的口,潦草的了几下,里面的软就乖顺的不像话的贴上来。

 时芜扭了扭,不领情的说到:“已经可以了。”宋辞初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咬了咬牙“那你待会儿可别喊疼。”

 他伸手握着时芜的腿抵着漉漉的花往里面挤。紧窄的口不肯放行,被箍着的头却强硬的要往里面,把口拉扯出一些疼意来。时芜搂着宋辞初的肩膀,娇气的想喊疼。

 但又想到刚才是自己说的可以了。改口说到:“你别动,等等…”宋辞初简直想给这位惯会折磨人的小祖宗跪下了。上次忽然说不想做了。这次又让他等等。

 “等不了。”他一边腾出手去前面那颗花珠,一边轻声哄着时芜“放松一点就不疼了。”时芜直接一口咬在了宋辞初的肩膀上,但隔着布料硬的制服,宋辞初感受到的力道就跟挠一样“你想标记我?”宋辞初不客气的嘲笑时芜咬人的行为。

 但娇气的少女上面咬着不肯松口,下面也咬着不愿意放松。宋辞初被紧致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低骂了一声,把自己往里面送。***抹在上已经完全化开的药膏开始发挥药效,紧密贴合的器热的过分,被夹在中间的药膏却透出凉意。

 时芜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又热又凉,又疼又,她哼唧了两声,松口时已经在宋辞初的制服上留下了一圈深的水渍。

 她看了一眼那圈不明显的牙印,突发奇想的问道:“受能标记攻吗?”宋辞初的手扶着时芜的脊背,手心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的就像丝绸一样,让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而镜子里映出的她那对漂亮的蝴蝶骨就像是停在他的手上的一只蝴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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