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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是学摄影
 听见他答应的话语,小姑娘得逞地抿来笑,只不过还没等高兴几秒,人就被他腾空抱起来,杜虞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他的颈脖,傅祈弦已经把人抱进了衣帽间。

 “穿上做。”他眉眼间的笑意很浅却又像是明显至极,慢条斯理地把话说完,她不肯说话也不肯下地,傅祈弦垂眸睨着咬住脸红的小丫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股:“乖点儿,嗯?”

 “或者,穿前几天新买的…”杜虞哪儿不知道他后半句话,是说前几天他不知从哪儿买回来的情趣内衣!

 两者相较取其轻,她立刻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巴“不,不能得寸进尺的!”傅祈弦抬起眉笑出声来。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他边勾起了点儿弧度,没太明显,而脸红到耳尖尖的小姑娘自然是没有察觉。傅祈弦把怀里的人放到地毯上,搂着她的,应她刚才的话,表示认同:“行。”杜虞抓着他的浴袍领口,羞郝地瞪他,他当然行!他什么不行!

 结果男人还没完,这会儿她算是看出来他狐狸一样的笑意,他低下身来亲她,低声道:“哥哥一向很知足。”杜虞彻底被他绕进去了。也忘了这个要求本来就,不知足!-两个小时后。

 杜虞哭得薄薄的肩膀都在打颤,坐在洗漱台上着气把自己往他的身上蹭。傅祈弦的浴袍也没有掉,只是衣襟大敞,两个人还紧密相接着,她身上穿着的那条还算是完好的裙子。

 只是早就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抹被拉到小腹的上方,裙摆还有一块一块不规则的水痕迹。怎么看怎么气的场景。

 傅祈弦在衣服这件事儿上还算是克制,还能记得她这些收集回来的、现在已经买不到的宝贝裙子万不能撕了。不然估计有好几天她都会气得跑回爸妈家睡。

 只是到底是气血方刚的男人,在心爱的人面前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一点儿也不失控,那条本就已经开衩到大腿中部的裙子现在直接变成了开衩到大腿部。

 他也没心思去管,抱着怀里的宝贝姑娘哄着,边略略分出了一丝精力来盘算明天上哪儿给她把这条裙子好。

 杜虞哭得稀里哗啦的,软趴趴地趴在他的怀里,咽着绵软的小音在骂他坏蛋,腿脚却诚实得不得了地酸软着也紧紧地住他的,两只小手也攀着他的手臂,小脑袋蹭在他的前依赖地靠着。

 傅祈弦扯了浴巾来罩住她汗的背脊,单手托起她的把那件裙子卷着下来,随即抱着她走进淋浴间。

 水从两个人的头顶滑落,杜虞撑着他的肩膀微微直起身来,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周边都是粉的颜色,鼻头也红红的,嘟着,是在经过爱后浓郁的殷红。偏偏她撒完娇,还软乎乎地凑过来寻求他的亲吻。傅祈弦毫无抵挡的能力。

 杜虞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被再次握着在了略有些凉意的大理石墙面上,后背是他垫着的炙热手掌。

 “哥哥…”她的颈脖随着他毫无缓冲的侵占而扬起,十指掐进他肩上的肌。夜还很长。**大一那年暑假,傅祈弦去酒吧把人捞上车以后。杜虞在傅祈弦怀里窝了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催情药的作用,让本来酒量好的她开始觉得有些晕,像是醉了。

 傅祈弦抓着她的肩膀和手腕把她拢在怀里,时不时低头看看她,没过多久也发现怀里的人脸蛋和颈脖都红了,他皱了皱眉,指节很轻地触碰她的颈侧,低声问:“过敏了吗。”

 男人的指骨分明,指腹的热意似乎比她身上更滚烫,杜虞摇摇头,但说“哥哥,我好像醉了。”傅祈弦愣了愣,随即微微勾起来。

 以前他带她去旅行的时候,杜虞每次去小酒馆不管是真醉假醉都绝对说自己酒量好得很,走得晃晃悠悠的也非要说自己能走直线还问他是不是,要是傅祈弦说了否认的答案她还闹。还是第一回听她说自己醉了。

 傅祈弦嗯了一声,低头看着她。杜虞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尾有点脆弱的红,眼神有些涣散地到处飘,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挨着他。两个人对视了几秒。

 就在傅祈弦觉得她下一刻就要闭上眼睛睡过去的时候,她忽然举起了手。下一瞬,傅祈弦便感受到她软软的指腹大胆地停在他衬衣外的喉结上。轻轻蹭了蹭,一下,两下。像是小狐狸拨球。

 傅祈弦忍了忍,只是喝醉了又被下了药的妹妹似乎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指尖作完了他的喉结,还往下寻了寻他在衬衣里的锁骨。

 就在傅祈弦要伸手阻止她的时候,这姑娘手往上往他的肩上一搭,脑袋一歪,直接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呼吸绵长地睡过去了,不过到底药效太过难受,杜虞睡了会儿。

 在被傅祈弦抱下车的时候还是醒了过来。已经等在家里的私人医生给她打了一瓶吊针,又让她吃了片药,杜虞只觉得浑身都像是累得筋疲力尽,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傅祈弦在和私人医生过问清楚了杜虞的事儿以后,转身回卧室就看见她歪着脑袋在枕头上睡觉的模样。

 平时她有些洁癖,讨厌外头带回来的烟酒味儿,断然不肯就这样睡,只是没有人能帮她洗澡,今晚也只能这么屈就着先过。

 傅祈弦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进浴室里洗了一条温巾,给她擦了擦在外的手臂,还翻出卸妆的行当靠着以往的记忆来给她卸了脸上的妆。

 上原本剩下的膏颜色就并不多,卸妆水擦过后,更出原本桃一样的,她的,上峰明显,和漂亮出众得甚至带些攻击整体五官观感极为映衬。

 傅祈弦眸很深,手搭在头柜上,重新拿起巾下眼给她擦细的手心。过了会儿。阴影覆下女孩儿白净的脸庞,一枚很轻的吻落在她角边的肌肤上。人总是贪得无厌的。

 傅祈弦闭了闭眼,想要直起身来,到底还是没有挣扎过心底只是撕开一条便翻涌而出的望。杜虞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稳,小声嘤咛着扭过脑袋。只不过,是向着他的方向。是他一低头。

 就可以将在她毫无防备的嘴的位置。傅祈弦低头看了她半晌,落在她的额角。很轻很短的一个触碰。

 他克制住所有的想法强迫自己直起身来,他坐回边,看着睡的人,很轻地自嘲般笑了一声。也想把吻能够落在她柔软的上,可是他凭什么?

 这样趁她在病中的睡梦里偷取堪堪能够让自己继续遏制不顾后果占有她的望的触碰,用感受到她脸颊的温度,都已经卑劣至极。两年。再忍两年,他对自己说。

 **杜虞在高一放寒假的时候,跟着学校里一起在绘画集训的同学到了帝都。宋予时也和她在一个集训营里,虽然她是学摄影的,但却也要学简单基础的素描和结构。

 只是,学业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刚开始的时候,两个小姑娘都不是很能适应帝都干燥的气候,两个人无论涂多少护肤品,脸上都总是干得快要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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