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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因为血脉相连
 季州已经有些眼睛发红,恨不得翻身把她到自己身下,狠狠干,可他还是忍住了冲动,只是伸手去抓那两团晃的,用指尖捏着两颗充血直立的头。身上的女人果然停住了。

 面带地嗔了他一眼,随即身体后挪腾空,用手指撑开口,扶住他的器,缓缓向下坐,想慢慢下他的器。

 ***早已摩擦得发红的口滴着粘稠的,男人器的头被轻轻含住,异物进入的感觉比刚刚的手指更甚。燕玫也想使坏,又微微抬,让头滑了出去,空隙处拉扯的银丝清晰可见。

 可是这浅显的报复还没来得及让她高兴,季州就自己,把器送了进去。“啊!你、你干嘛呀!”突如其来的进入撑道,内壁的褶好像都舒展开了。燕玫发出了一声低呼。“夫人好像不太会,我就干脆帮您一把了,这样不好吗?”之前的温柔克制似乎都是假象,是坏心思才是身下男人的本质。

 燕玫自己上上下下套着,进出间带出不少水,都浇在了季州身上,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着女人的,一手着她的蒂,加上器的三重刺,让燕玫失了理智。

 “慢、慢一点啦,额啊!呼、呼。”看着身上快要仰倒过去的女人,季州还是没有再折磨她了。

 让她自己主动,折磨的还有自己,他坐起身来,把燕玫转了个方向,让她背靠着自己,又用手钳制住她的两条大腿,不让它们合拢。

 器还在猛烈地,燕玫已经翻出了白眼,兴奋的泪水不断地下,划过脸颊,滴在火热处,部无意识地扭动,脚指紧绷,只剩下身体本能去合季州的动作。

 始作俑者还在她耳边低语“夫人喜欢吗?为什么不回答我?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他用膝盖撑开她的大腿,动放慢了速度,而一只手去捉弄早就红肿不堪的蒂蕊,另一只手去放肆捏她前的,留下靡的指痕。

 身后人作恶的手法让燕玫断了神经,她反手勾住季州的脖子,热烈而急切的索吻,仿佛只有才能破了这场局。啧啧的水声淹没在啪啪的皮相撞声中,两人肆意地忘记了时间。

 ***欢乐过后,季州抱着燕玫去了浴室清洗,冲洗过后,两人泡在浴缸里放松,燕玫闭眼靠在他前,好像两人就是真正的夫一样,季州正用手指绞着燕玫的长发,脑子里胡思想,却没发现身前的人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如果…如果当初和我结婚的是你就好了。”燕玫小声嘀咕着,可她也明白两人是永远无法走在一起的,这片刻的愉是她偷来的。“夫人在说什么?我没听清。”季州假装没听见,他的心底也泛起一丝苦涩,燕玫身不由己,他又何尝不是呢。

 燕玫装作恼怒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哼…夫人的话都不认真听,你怎么做助理的?”却不想男人突然凑到她脸颊边,亲了一口角,才缓缓回答“夫人的话可不能当真,夫人喊慢一点时,我看我做得快了些,夫人反而更高兴啊。”

 口都是夫人,可这夫人却是贺家的夫人,不是他季州的。闹了一会儿,两人才擦干了身体,回到房间里,季州给燕玫吹干了头发,才开始整理不堪入目的铺。燕玫侧躺在沙发上,看着俯身换单的季州,心里不知为什么甜丝丝的。这个点已经深夜了。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

 她的房间也关了主灯,只留下头的小灯,暖系,照出的影子都更显温馨。“夫人,我回去了。您早点睡,明天先生就回来了。”季州拉上门的那一刻,燕玫觉得房间突然变冷了。

 她关上头灯,辗转反侧,是了。自己的丈夫就要回来了。这几天的日子就像偷来的一样,明天势必还会见到那对兄弟,可该怎么办。

 一想到贺子安贺子义两人,燕玫就有些发抖,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仿佛这样能抵御一切,在燕玫和季州温存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贺子安和贺子义爆发了一次争吵,而起源正是燕玫。

 ***时间回到三人行的那天,兄弟俩草草处理了那场荒唐事就各自回房了。贺子安处理了一点积存的工作,摘下眼镜,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想起自己和弟弟做的荒唐事,觉得这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子义,书房等我,我们该聊聊了。”他给弟弟发了条信息,随即仰倒在办公椅上,长叹了一口气。

 等他走进书房,只看见贺子义倒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靠背上,一条腿垂到地上,刷着手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嘴里还在嚼着什么。

 “子义,坐好。”看到弟弟这幅模样,没个正型,贺子安有些生气,自己和父亲都是严于律己的人,弟弟却是背道而驰,什么都和家里要求的反着来。

 贺子义没听他哥的,他哥和老头子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很,实际上心比谁都脏。

 “有话就快说,老头子过几天就回来了。我工作室的事儿还等着我处理呢,不然老头子又要发火。”贺子义看都没看贺子安一眼,还是自顾自的划着手机页面。贺子安也无可奈何了。

 这个弟弟打娘胎里就调皮得很,生他的时候母亲难产,他已经在保温箱了。弟弟却九死一生,后来抢救回来了。家里人都心疼的很,这一心疼,就惯出了个混世魔王。

 “关于小妈…关于燕玫,”他本想叫小妈,可又觉得那个女人不配“她的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父亲的。

 她很快就会被赶出去的,你也不要想着把她私藏起来,家里的势力,你还没完全见识到。”语气中莫名的兴奋让贺子义正眼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他也放下了手机,调整坐姿,和贺子安面对面。

 “一五一十?包括你和我一起上燕玫让她地直冒水这件事吗?”贺子义挑衅地吹了个泡泡“啪”一声响起,泡泡破了,他接着开口。

 “哈?你不会不知道吧,当初要燕玫进家门的是我,不是老头子,我会做什么,他早就知道了。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你一个人,我、的、好、哥、哥!”

 贺子义嘲讽地说出了真相,也着实让贺子安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他皱紧了眉头,似乎在思考弟弟话中的真实“不可能!这种事父亲怎么会不和我商量!

 再说了,那为什么不是你娶燕玫,而且父亲?子义,你别再找借口了。父亲回来后我会替你向他求情的。”看见贺子安还在否定着自己,贺子义不怒反笑“向他求情?哈哈哈哈…你可真会说笑话。

 他不可能送燕玫走的,等他回来后,他是要带着燕玫出席各种交流场合的,要是听你的送走了。

 贺家的脸还要不要了?他们俩可还没同时在公众面前过面呢。”他又添了一把火“贺子安,到底是谁想把燕玫藏起来?你难不成又是什么正人君子?她的滋味我们父子三人可都尝过了。

 你敢说你不喜欢?别想欺骗我,我们俩身体里着的是一样肮脏的血!”贺子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在空中,他有些气急了。想动手,可还是忍住了。面前的臭小子只比自己小半天,却如此的能击人痛处,他确实有在心底滋生的恶之花藤蔓,燕玫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或许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在别人出现前,只能是她。可能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他和子义一起享用燕玫时,快乐甚至超出了他和燕玫单独相处,但是“小妈”这个身份,是她挥之不去的头衔,只有父亲自己放弃,他才有可能名正言顺地获得燕玫,或者…像自然界中的某些动物一样,父死子继,继承燕玫。

 问题在于,父亲不止一个儿子,贺子安无法把燕玫分成两份,均分给贺子义,贺子义也是同理,他们两个人只能选择共享,因为血脉相连,他们无法对最亲的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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