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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不知多久以后
 “小妈,你可真是个妇,你看你把整张都要打了。晚上还怎么睡觉呢?明天佣人们看见了会怎么在私下说你呢?瞧瞧啊…这女人可真够下,自己晚上睡觉还不老实,这么多水。”

 耳边的轻语羞得燕玫只能埋在枕头里呜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器在不断加大着频率,她有些受不住了。***“好、好快,慢、一点,唔”燕玫向身后人低声求饶,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有火在烧,一阵一阵的酥软感直冲头皮。

 贺子安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摘下了眼镜,更加用力地掐着燕玫的器被层层软附,让他也闷哼出声,他带着几分不快又抬起手向她上挥去,伴随着“啪”的一声,雪白软上再度浮起红印。

 “慢一点?慢一点怎么能足你这个妇?你的可是自己往我身上扭呢!”***贺子义从工作室走出来,看着不高的头,心里想着的是孪生哥哥早上的短信…子义,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件事要和你聊一聊。聊什么?无非就是自己和燕玫那事儿被他知道了呗,大题小做。

 果然接了老头子的班,他转着车钥匙往停车场走去,驱车回家,车内劲爆的摇滚乐和脸上轻松的神情都彰显著他的不在乎。本身工作室也不是很远,加上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

 贺子义没到中午就提前回来了。楼下客厅没见哥哥的身影,回到自己房间上也没看见燕玫。

 心想哥哥果然是知道了,他直接走向燕玫的房间,却发现门关上了。靠在门板上,隐约能听见房间里有人的声音,嘴角勾起冷笑,可真是好哥哥呢,在这儿等着他。

 他扭着门把手就打开了门,上正战的人都还没停下来,反而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变本加厉了起来。

 他那一未见的小妈正梨花带泪地躺在他哥哥身下,娇连连,身上红痕遍布,尤其是那对他最为喜爱的丰,已经完全印别的男人的指痕。

 而他的一直敬爱的哥哥,还跪坐在上,一下一下顶撞着身下的女人,像是在无声的宣告你不分享的,我自己来拿。

 “哥,该结束了吧?不拿自取可不是好习惯,再说了。我又不是不打算和你分享。”贺子义也带上了门,还打了反锁。燕玫想起身,刚要挣扎,就被贺子安一个软了身体。

 “你…你快出去!”她没剩多少力气,一整个上午都被贺子安各种折磨,已经有些头晕眼花了。

 “不是分享的问题,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听哥哥的,离她远点,以后不要再被这个女人惑了。我会让父亲把她送走的。”贺子安草草冲刺了几下,就鸣金收兵了。两具纠的身体总算是分开了。

 贺子义看着哥哥一面劝导着自己,另一面还恋恋不舍着燕玫的身体,低笑了一声:“哥,你不就是因为我没把小妈分享给你吗?你看你现在也尝过了。你还忍心送她走吗?”

 他一边向边走去,一边着自己的衣服,外套,休闲,内…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了边,和另一边的贺子安对视着,像是两只宣示主权的公狼。

 “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吧?小妈,你肯定没试过吧?”贺子义说这话时看向了燕玫,女人脸上害怕的表情和微微发颤的红明显取悦了他。

 夹在两人中间的燕玫完全没办法逃离,她看向贺子安,眼神里带着惊恐,希望他能制止他亲弟弟的疯狂想法,可她忘记了他们两个是双生子,不可言说的默契和思考方式,只会让他觉得弟弟的想法是可行的。

 趁燕玫没反应过来,贺子义坐上了,一把搂起她的身体,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一手伸到前面去变着法儿的捏柔软的,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去堵住燕玫的嘴,模仿着器来回,每一次出都带着晶莹的津靡不已。

 贺子安也不甘示弱,两手扶住她的,俯身含住另一边的头,舌头围着那点茱萸打转,随机又用牙齿咬住,向外拉扯着,轻微的疼痛感让燕玫低不止。

 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燕玫像是被火炉包围了。身前身后都热得慌,她后仰着头,止不住地息,贺子义偏偏还火上浇油,含住她的耳垂细细摩挲。

 那一方的感点被他尽数掌握。燕玫的小腹又是一阵搐,贺子安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颤抖,腾出一只手去下身,骨节分明的中指伸入内,扣挖着她的感点,出一泡水手都是。

 “呵,姐姐你果然很享受呢,要是加上老头子,你怕是会更兴奋吧?”这句和贺子安说过的相似话语更加刺了燕玫的大脑。

 她已经没办法想象那副场景了。只有不断扭动的身体暴了她的真实想法。***“哥,把手拿出去。”贺子义觉得前戏已经做够了。

 该轮到自己舒服舒服了,果不其然,当贺子安的手指从燕玫的道里出时,一大股汁涌了出来,像是开了闸的水库。贺子义的器已经硬得发疼。

 他推倒燕玫,让她跪在上,扶住她肢,顺着水的润滑就将器送了进去,一下子撑了燕玫的身体。燕玫被撑得仰起了头,充的脸上是被汗水粘住的发丝,身后男人小腹上硬邦邦的肌不停地撞击着部。

 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像是也要挤进甬道去一般“姐姐,我干的你?你说是不是比我哥带劲多了?

 我们这可是第二回做了。你哪里感,喜欢我撞你哪里,”他停顿住,恶意地顶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可都知道。”

 “唔嗯!不、不要…不要顶那里了!啊!”燕玫身子一抖,温热的水当头淋在了贺子义的器上。贺子安看着面前的女人已经眼底翻白,面色红,口中香舌微吐,透明的津顺着嘴角下,靡之

 而她身后的男人发着狠地撞着她的身体,垂下的双一下一下地晃出优美的曲线,上的两颗红点也晃出了残影,他按耐不住了,他拉起燕玫的手,抚上自己的器。

 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握住青筋暴起的器,常年绘画的指节间一点糙的茧,磨得器更加兴奋,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燕玫的手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起来并不熟练,但是这种生疏感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刺,不知轻重的手法下,舒的感觉从小腹延伸到四肢。贺子安又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而后带着她一上一下的滑动,好几次燕玫的手指甲都划到了马眼处,刺得他差点出来。

 可贺子义没有,他也憋着一口气,两人无声地较量着,在不知多久以后,贺子义带着燕玫一起冲上了云霄,水混着一股股从出,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甚至都无法合上,只能在呼吸间轻轻颤动。

 而燕玫的双手也终于来了解放,贺子安很快也抒发了出来,一大股微腥的黏稠在了燕玫的手心里,还有零星点点溅在了她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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