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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帮做这做那
 贺臣是在他们离开后进来的,他像是狙击手瞄准了定位一样,无视一切径直向我走来,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宋星尘办公室里的卫生间。

 “没有。”我重复着刚才的回答。贺臣站直身体,挡住了头顶的光。“掉。”听到指令后,我的身体快脑子一步迅速下所有衣物,连带着内衣内也一并交给了贺臣,之前被惩罚调教时留下的条件反,此时又被重新唤起。我不打了个冷颤。

 贺臣把衣物扔进一旁的脏衣娄里,下了第二道指令:“扒开。”我用手指撑开刚刚被宋星尘过的瓣,内心有点忐忑不安。

 贺臣伸出冰冷的手指往我的道内捅了进去,在里面不断搅着,搜寻着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男人用暴的动作无声宣着他的怒火,像是发现被人侵占了领地一般。

 “呃…”我疼得直气,感觉肠都要被捣鼓出来了。“他没碰过,里面怎么是的?”“…可能是,分泌物太多了…”

 “月事不是还早吗?”谎言被戳穿,心虚地收缩了一下,夹到了他的手指。我盖弥彰地攀住了他结实的小臂:“这两天…有点累了。可能会提前…”“除了这里,他还碰了你哪里?”贺臣的声音带上了些威压。

 “没有…”“他吻过你吗?”贺臣的另一只手摩挲过我的嘴,然后往下按了按。我摇头。“看来是吻过了。”贺臣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他一边啃咬着我的瓣,一边撬开我的牙关,用舌头扫着里面的角角落落。我被这个吻夺去了所有的呼吸空间,感觉快要窒息了。

 “啵”地一声,他终于放过了我的不给缓冲地狠狠撞进里,直进直出,打桩机般地往我的感点上撞,搅着内残余的水一起漾。违背意愿的爱在达到高时,总会有种既欣快又悲哀的感觉。我庆幸有这样的生理构造。

 在与强迫我的人做时也能收获快,好让这份强迫来得不那么痛苦。我厌恶有这样的生理构造,它让我在被驯化的路上又往前走了一步,但他休想驯服我。我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头。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罢休。被冲击得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变得清醒。“含住。”贺臣把出的全部顶进了我的身体最深处,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枚跳蛋。我看了眼那枚熟悉的跳蛋。

 就知道惩罚要开始了。上次宋星尘走后,贺臣跟我做完爱就了这枚开到最高档的跳蛋进来,让我含着睡了一整晚,他一晚上都在问我,什么时候和宋星尘那么了。我一晚上都没回答他。

 “呃嗯…”开到三档的跳蛋了进来,我双腿酸软得有些夹不住了。以为又顶进来了。自作聪明地了一股汁,被水浇灌着的跳蛋险些就要滑出体外。

 “啪…”贺臣打了下我的股:“夹好。”我努力收缩着,可无奈还是有温热的体顺着大腿往下,不过贺臣没有再在跳蛋上为难我,他把卫生间的门一开,把脏衣娄里的衣服全数撒在了外面的地上。

 “跟我说实话,我就叫德叔送一套新衣服过来。不然你就自己去捡。”贺臣的怒火似乎已经冲到了头顶。

 他在给我下最后通牒,而我的叛逆因子也被他的怒火点燃,骨子里的倔犟在隐隐作祟。我最后再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在警告我,最好做个乖孩子。于是我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走出了门,然后撞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宋星尘见到浑身赤的我先是一惊,然后赶紧下外套罩在我身上,他皱眉道:“谁干的?”

 我被里的跳蛋得一颤一颤的,宋星尘以为我冷,想把身上的汗衫也下来。贺臣系好皮带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什么也没说,但他的出现足以解释一切。

 “贺臣,今天是我带她过来的。你要是气我的擅自作主,我认。你没必要迁怒她。”“做好你分内的事。”贺臣把宋星尘的外套扔到一旁的沙发上,下自己的大衣罩住了我的身体。

 宋星尘上前两步,把我和贺臣隔开:“我怎么不知道,贺家原来真是这么养女儿的?”“外人没资格手我们的家事。”“那你记得对自己的妹妹好一点。不然别的男人稍微服个软哄一哄,她的心岂不是很容易就跟着跑了?”

 “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贺臣眯了眯双眼“因为我会在霏霏跟他跑之前,把他解决了。”“你是在威胁吗?”“不,我是在通知。”宋星尘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

 我才发现他不笑的时候看上去也凶的。“剧组那边你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先带霏霏回家了。”贺臣把我打横抱起。宋星尘让开了道,但他却说:“你这么专制,合作伙伴应该都很想和你毁约吧。”贺臣顿了顿。

 “我不介意你试试,看是你的头硬,还是我的子弹硬。”宋星尘就像被丈母娘不看好的女婿一样,据理力争地想要娘家认可自己,但我没想明白,他这么视情爱为玩物的人,为什么不惜得罪贺臣也要帮我,除了身体和才华。

 他还有什么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一个星期要上五天课,很烦,但还好一个星期得上五天课,不然我要被贺臣折磨疯了。我实在不想继续呆在家里,整天被那充迫感的死亡气息笼罩。

 所以我没看视频,直接去的线下。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听完一节课后,我决定以后还是在家继续承受。多亏了贺家,我的心理素质还是要比身体素质强一些。

 这段时间剧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导演宣布停工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复工得等通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贺臣在搞么蛾子,他有时候真的很小心眼。“嘿!好巧啊,在这里看到你。”我回过头,看到了出现在文学系教室的,读商科的池盛。是巧。

 “哎,正好和我们一起去食堂啊!”我没回应池盛,注意力集中在他身后那个戴着口罩的卷少年。这不是小哑巴又能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小哑巴也一副有些局促的样子,可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我。池盛连忙解释道:“哦。

 之前不是你家跟我家有点…这个,呃,生意上的纠纷吗?你们家就派了他过来讲和。”好吧。不管是不是真话,反正跟我没关系,就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俩同框居然这么和谐,有点不习惯。

 “那走呗?”可能是看到很久不见的小哑巴有些激动,我站起来时忘了身上的酸痛,那一瞬间,痛楚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蔓延开来,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击大脑。我重重地摔回椅子上。池盛走上前想用手背摸一下我的额头:“咋了。不舒服吗?”

 小哑巴先他一步,帮我拿包穿外套,然后伸出手臂扶住我,让我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站在一旁的池盛都看傻了:“要不是我知道你是管家,还以为是贺家的童养婿呢。”“我们之前不是一直这样的吗?”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初中的时候小哑巴就天天跟着我,帮我做这做那的,那时候怎么不见池盛这么吃惊呢。“是啊,但他不是…”小哑巴甩了池盛一记眼刀,池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再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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