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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仔细清洗
 他将那处仔细擦拭干净后,将绢布折好收在一旁,又看了眼怀里的人,这人此刻浑身上下都呈现情过后的粉,只那一双犹带着气的漂亮大眼是不可置信,圆滚滚的瞅着他。

 虽然眼睛睁得很大,但其中的倦意依旧难以掩盖,这身体已经太过虚弱,受不起太多折腾。

 而他亦不想加重他的病情,于是他顺势躺下,依旧是将人圈在怀中,面对着面,手掌抚过那层细薄的肌肤,脆弱的骨节彷佛一用劲便能扯断,于是他又更加放轻了力道,连声音都低了。哄道:“放轻松。”

 易和泽的确是累了。困意扑天盖地而来,眼前一片模糊,让他几乎就要这样直接睡了过去。但他不能,紧贴在身上的火热躯体完全没有平息的迹象,而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滚烫的硬物正戳在他的身体上,一点一点跳动着。

 “您…”不做吗?他茫然的张口,又被一指按住瓣,指尖前缘陷入他的齿间,他的舌头抵住那手指,那是属于这个强悍男人的味道。

 “不急。”他的主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模样。黑色的眼瞳更加幽深了。屋内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晕开一层朦胧的光影,奇异的让他感到了某种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

 “慢慢来。”他的主上这样说。***屋内的薰香将整个室内染上了一片香气,朦胧间带出一丝暧昧。易和泽眼眸半闭。

 在那大掌的轻柔抚摸下昏昏睡,神智游走在彻底睡去之前的那块空隙,只剩下一分清醒,脑海内还残存方才他的主上他那处时的惊吓,以及他一不小心出时主上微怔后的调笑。

 或许连他的主上自己都不知道,那时他的笑里带着三分纵容三分打趣,他不明白那代表什么,但他知道这样的主上并不让他害怕。

 他的右手被握住,错的手指传来炽热的气息,彷佛还能听到来自心口的脉动,稳定而有力的跳动着,以及近在尺尺浅的呼吸,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的大掌依旧以规律的节奏轻轻拍着他。

 他意识愈发朦胧,就在他认为自己已经睡去的时候,一指节悄悄探入他身后的小,他身子一僵。

 但那手掌依旧不轻不重的安抚他,于是他又慢慢放软了身子,任由那长指沾着香膏来回缓慢送,一段时间没做,那里又恢复窄小紧密的状态,但男人的开拓太过耐心,他不觉得疼,只有几分被撑开的感。

 等他适应了那指节,男人的第二指头也了进来,两指并拢,依旧是细致小心的探到底,略略出一些后再度顶入。口逐渐变的柔软,毫不设防。

 他睁开蒙蒙的眼,男人的热物早已蓄势待发,顶在他的腹间,却似乎没打算抬起他的腿,长驱直入,他哑着声音,低低说:“主上,直接…进来吧,奴…没关系的。”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这个躯体更是早已学会如何合男人的深入,并不需要这样小心的对待,就算稍微坏一点,也是无所谓的。

 就像他的身体,曾经留下那样多的伤,不也已经都不痛了吗?然而搂抱着他的男人却只是轻声一笑:“泽儿,别急。”直到他的甬道已经彻底润柔软,足以容纳三指进出后。

 那滚烫的刃才抵住他的入口,一寸一寸的顶入,直到进无可进。速度不快,撞击却相当有力,他终于被彻底打开,用那窄小的甬道承受着缓慢的贯穿,那巨大的火热开始搅拌着他的内部,带来几乎燃烧起来的错觉。

 他的双腿被轻轻的分开,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仰面躺在上,双腿被抬高,间小巧的孔不住着那滚烫的物,粉的菊随着那器的一进一出,彷若盛开的花办,苍白的办在摩擦间也微微发红。

 那小随着的逐渐加快也开始泛起了白沫,空气间靡的水声让他忍不住害羞地垂下眼,只觉眼前模模糊糊,身体忍不住轻颤,摩擦带来的快让他按捺不住的息,苍白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在他的认知中,情事往往都如狂风暴雨,颠波起伏,又或者如烈焰焚身,他只能不断哭泣哀求,承受着一下猛过一下的占有。

 可是这次却不太一样,没有剧烈的疼痛,也没有恶意的戏,就像泡在温水似的,只有逐渐累积的快,让他的后庭不住收缩,肠也止不住的痉挛,他几乎是在搐中失神的低叫:“阿嗯…阿!太、太深了…太大…阿!”

 哭声变的破碎,他立的尖被男人俯身而下的嘴叼住,润的触感以及细小的麻让他只能更用力地抓紧身下的褥,他感觉身前的望再度悄悄立,又被那只大掌包裹住,富有节奏的逗着。

 直到再次出,终于他听见一声足的低,被重重的顶入,那磨人的热意在体内猛烈的发,出了全数的望,他被得浑身颤抖,眼里一片离,只觉肚腹的,他低声呜咽,气力彻底耗尽,连指头都抬不起来。喃喃道:“求…您,不要了…”

 他并不抱希望,过往的经验让他明白这男人精力有多旺盛,望有多恐怖。他总是昏过去,又在仿若无止尽的捣中再度醒来,可是这身子现在委实太不中用了。只这么一次,他便觉得眼前发黑,无力承受更多,直到那宽厚的手掌拂过面颊。

 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在哀求中不小心落了几滴泪。朦胧的视野逐渐聚拢,他又慢慢能看清男人,他跨坐在男人的物上,男人的一只手撑住他的背脊让他不致滑落,那双深沉的眼眸非常专注的看着他,几乎能看到自己赤的模样倒映在那眼里。

 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填进甬道里的巨物又在复苏,狰狞的跳动着,于是他绝望的阖上眼,做出最顺服的姿态,任凭摆布。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男人却将自己还未得到完全足的硬物出,装填不下的白浊随着瞬间空虚的口漏出了些,他茫然的睁着眼,微启的瓣却被堵住,强烈的气息扑鼻而来,间。

 他几乎忘记呼吸,等他再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包裹的厚厚实实,连一脚趾都没,来到了浴池边。***裴明苍抱得很小心翼翼,或许自从见过那染鲜血的脆弱身躯后,他对待这个人,便不敢太过用力。

 这是一个像清晨时候的珠,太阳升起便要散去的人,总是那样安静而沉默的顺从他,让他以为可以为所为,却不知道那只是在逞强,单薄的骨架上只有薄薄的,怎么摸都是凉凉冷冷,早已行至生命的末途。既然他什么都不说。

 那他只好自己多注意点了,他将人放入泛着热气的水中,低下头开始清理那正吐着白浊的口。

 当时凌云深将易和泽的伤势处理告一段落后,曾经这样对他说过…“首先,要止房事。”凌云深一本正经:“不能纵过度。”

 “…”凌云深瞄了眼裴明苍,意味深长地继续说:“不过教主年轻力壮,自然难以忍耐嘛,所以减少次数,仔细清洗,好好上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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