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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只能茫然睁着眼
 那是他怎样都看不透的人,这三年间学会的种种讨好技巧全然无用武之处,他似乎永远也无法预知裴明苍下一刻的心情还有行动。唯一能确定的是,裴明苍绝对是厌恶他的。

 似笑非笑的眉眼里蕴藏着闇黑的森冷,如风暴中的漩涡,喜怒无常,即使他再怎样试图缩起来,还是能被一眼找到,而后胆颤心惊的乖乖听话,祈求自己的顺服能换来少一点的折腾。

 看到下方瘦弱的男子此刻被布条蒙住双眼,什么也见不到,裴明苍总算放任自己的视线,贪婪地描绘眼前的身躯线条。

 双手忍不住摸了上去,明明是骨瘦如柴的身子,却总能起他的望,这个人是他的,是他仇人的儿子,也是属于他的东西,一辈子也无法离他的掌握。不知为何总是感觉不够。

 他不明白自己还想要什么,只是偶然在无意间瞧见他浅浅温柔微笑的模样,觉得心头刺刺的,不怎么舒服。

 这个人在他面前从未有过那样放松微笑的时刻,既然如此,就让他彻底的沉溺其间,在他眼前展只因为他而引起的反应。易和泽不明白他的主上的心理活动。

 他趴跪在上,双手被红线绑住抬高,双腿被分开绑在两头,眼前一片黑暗,赤的身子有些寒冷,他微微的发着抖。

 等待着。细碎的吻在肌肤上连,很快便在苍白而遍布旧伤的肌肤上留下新的印记,娇头还被咬了一口,热的舌尖擦过口,他惊一声,发现自己的前端被握住,时轻时重的捻

 而那物也不听使唤的慢慢起。“喜儿,你瞧,了几下变硬了呢。”沙哑的低沉呢喃进了耳里,易和泽不安的动了动,惊慌无措,裴明苍大多时候都是开门见山长驱直入的,今天他的主上似乎又有了不同的兴致。

 很快地他剧烈的颤了一下,肿起的前端在那双散发着热气的大掌上吐出体,随后身后的小被沾着的长指缓缓入…视觉被剥夺,全身变得更加感。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指头摩擦着内壁的触感,还有手指的形状,被媚紧紧的住,男人的手指动得很慢,慢的如一场刑罚。

 他低出声,感到那手指突然出,还微微张开的口隐隐能感受到空气的动,不安的收缩着。一个刺刺麻麻的东西突然扫过口,他大力颤了下:“主、主上…”

 “这是上等狼毫笔,喜儿不妨感受一下。”笔尖扫过正不住开合的小,刺口不住动,又麻又

 他几乎撑不住姿势,却又因为被绑住而无法逃脱,只能发出小小的啜泣声。更可怕的是,那狼毫笔不知沾了什么膏体,正慢慢一点一点地探进口,在他的内壁来回搔,让他颤得更厉害了。

 “嗯…”膏药被体温融化,带来一股说不明白的热意,他下意识的挣动着,想要停下这难耐的折磨,却只能作出微小的幅度,直到男人终于满意的拿开笔,对着他的口,轻轻吹了口气。

 “阿!”在那股凉气的刺之下,他感到自己的前端竟然再次立,或许还渗出了些体。不能忍受这样靡的自己,他终于低低哀求:“求、求您,直接进来吧。”

 忍着羞摇了摇部,做出邀请的姿态,想着快点完事就好,却只听到低低的笑声:“别急。”

 骨节分明的长指再度深入内部,直直顶到小深处,口的两点红樱也被大力抚摸起来,糙的肌理划过娇首,他无助的着气,感到口开合着,又被探入一指,两指并拢在他的内里不住地搅拌,那药膏似乎有奇妙的功用。

 他只觉得浑身发热,小小的口刺难耐,很快地来到了第三指,被以极缓慢速度撑开的感觉并无疼痛,只有略为的不适。身后的人出长指,取而代之的是发的凶器。

 他却不急着进入,只是浅浅的在口研磨,不住徘徊,一双手却在他的大腿内侧、处不轻不重的拍打,刺的他发出高高低低的呻

 酥麻渐渐转成难耐的刺,他不得已的哀求着男人给予他足,直到他几乎软成一滩泥,男人才满意地将自己巨大的刃刺了进去。没有任何痛楚,只有的充实感,小紧紧住那好不容易进来的物,贪恋的着。

 “夹的真紧。”他听到低低的笑声,或许是在嘲笑此刻无法自拔的自己,无法多加思考,转瞬就被密集的带走了全部心神。巨物如同烙铁。

 在他的间不住进出,一遍又一遍的贯穿他的身体,捅进狭窄的肠道里,每一下都顶到他最感的点,呻声无法压抑,彻底的自嘴里倾泻而出,他落着泪,身体却自发的绞紧那器,饥渴地想要被更深入的占有。

 不知何时他手脚的束缚都被解下,就只有眼睛上的布条尚未解开,男人短暂的离开他的身体,失去填充的后空虚的张开,形成一个合不拢的小,还能清楚看见里头被摩擦的红的肠壁。

 他被抱坐在男人火热的怀里,身体被彻底打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密集而猛烈的顶,颤颤立的前端在没有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再度发出白

 他的体力完全跟不上对方强悍的节奏,软软的摊在扣住间的手臂上,感受着自己身体搐着绞紧小,而那滚烫的体则发到他的最深处。

 ***他为什么还没有发疯?为什么他的身体会这样…?裴明苍不知道又哪里不对,开始热中于探索他的身体,他从不知自己的身体竟然这样感。

 那双手彷佛有着魔力,所经之处都能令他颤栗,息不已,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只是单方面的被强迫,而裴明苍满意的神情更让他想要将自己缩起来,闭上眼睛关起耳朵,假装自己只是个没有知觉的物品。

 身体被迫打开,耳首被细细啃咬,下身的器被娴熟的,而深入体内的巨物,也不再只有狂猛送。

 而是彷佛故意玩他似的,轻轻进入一点,又立刻退出,滚烫的热物在口处徘徊打转,不管他早已习惯接纳那热物的甬道如何收缩着想要将那入,都不肯轻易进入,的他只能哭着哀求男人的占有,来纾解空虚又麻的内部。

 而也只有当他忍受不住,哭喊着求着被进入,他的主上才愿意足他。猛烈的,凶狠的撞击。

 他随着进犯的节奏无意识的尖叫呻,扭动着身,被无法抑止的快意折腾的眼角发红,当男人故意缓慢的顶入出,一寸寸的研磨着那柔的肠壁,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不扭着,难耐的希望被彻底的填

 跪趴在上,滚烫大的物深深的楔入他柔软的内部,被狠狠的撞击着最感的深处,合处不断发出靡的水声,易和泽浑浑噩噩,早已虚的他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夹杂着痛苦与愉。

 直到男人终于发在里面,尽兴的退出,他只能茫然的睁着眼,看着那高大的身影毫不留恋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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