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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现在一想
 他蹲下,用皮带面拍了拍闭合的小,冰凉的皮面亲吻她的蒂,就听见她气,微弱的气音,没一会儿黑亮的皮面上就沾了水印。

 “谁允许你的?”说完,皮带挥舞,又狠狠在她上。皮带挟持着风声,不断甩落,均匀地照顾上的每一处,布下纵横错的印子。

 不至于真的的破皮伤她,只偶尔一下打得重一些,落下一条紫红的血痕。被反复打地从刺痛转变为钝痛,逐渐麻木。

 她觉得那一处每一个痛感神经都兴奋起来,突突跳动着,兴奋地充血,接每一记鞭打。有几次皮带过她的蒂,她尖叫,脆弱的地方一下子肿,夹在腿间,头一次这么重这么清晰的存在感,她哭不停歇,嗓子都哑了。因为忍受疼痛,和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

 她脸上开始充血,一直蔓延到脖子上,整个人泛着股熏人的粉。意识到越求饶身后的人打得越重,收声时一下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

 季临钦总算肯停下,手顺着她的背脊抚摸,给她安抚,却不让她起身。摸着摸着,他出她的衬衣,起,出背脊,他从身后上去,亲吻她的背脊,齿间多温柔,仿佛和刚刚挥着皮带打的不是一个人。舌尖轻柔扫过她背后每一节脊骨,渐渐开始用力,牙齿啃咬她的皮肤。纪三小声地泣,口水。

 她好昏沉,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是麻木的,背上牙齿扫过的刺痛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想象不到她在安家的那段时间里,季临钦兀自想了多少。

 “下次别这样了。”他低声恳求“纪三,求你了。下次别这样了。”他下她的,纪三只能侧脸贴着地板,眼泪淌下去,糊了她脸,身后传来干涩的疼痛,疼地她牙齿都在颤抖,从喉咙里哽出声。季临钦就这样进来,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点撕裂。

 以前他进去,不是了东西就是要足了时间做前戏和扩张,现在这样,甬道内的生涩紧窒不允许他这样直接进入,他不管不顾,硬生生往里,就想占有她。干涩的甬道几乎要将他夹断。

 他退出来一些,再往里挤,重复两三次,重重一个身,全部送进去。身下的人不哭不闹,颤抖着,好像呼吸都薄弱了几分。

 他总算足,哑着声喃她的名字,弯亲吻,手在她身上连,刺感的地方,了一会儿,里面总算有些润,他摁着她的,小幅度送起来,器进出时带出些体,血混着血丝,落在两人大腿上。

 这真是最痛苦的一场爱。季临钦撞她,骨撞上她明显肿起的,贴上他的体温,被打的细血孔扩张的地方更是滚烫火辣。

 捅到她身体里,到最深,彻底把她贯穿。五脏六腑都被他捣乱,再捣回原处,随着他的撞击颠簸。季临钦也痛苦。

 看着身下人脆弱的骨骼,虚弱的泣鸣,更唤起了他的兽,他需要疼痛来抚慰自己心底的不安,也需要疼痛让她记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三觉得束在脖颈上的领带开始勒得她不过气,也可能是哭得太凶太久,反正她觉得缺氧,清楚的感知到意识在逐渐模糊。

 的感觉来得比平时快了些,季临钦掐着她的快速捅了几下,全留她身体里。听见他时低沉的哼音。

 感觉到他的留在自己最深处,纪三控制不住的哆嗦,听见哒哒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她觉得自己死了,这样都能出来。

 透明的体,搀着血丝的,从她红肿外翻的出来,季临钦红着眼,扶着没疲软下去的器,又给她回身体里…季临钦给她解开了拴着的领带,第一次给她戴上了铁链,将朦胧不清醒的人关到仓库。

 走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对上她的眼睛…恐惧,弱小,链条沉得她几乎抬不起手…她真被他折腾坏了,为了承受他,那里豁了一道小口子,可怜兮兮地还含着他的

 一下子又舍不得。过去给她解开,跪在地上抚摸她的脚腕,吻她手腕上被链条勒出来的红痕。

 “对不起,对不起…”季临钦也红了眼,抓着她的手,脸挨着她的手心蹭,不断央求她别离开他…***她似乎在做噩梦,拧着眉头的汗,又一下惊醒,看着空的角落大口换着气。季临钦抚了抚她的手臂:“怎么了?”

 声音夹着没睡醒的沙哑。纪三又花了几秒让自己从梦境剥离出来,情绪涌上头,转身,钻进他睡衣里:“我梦到你没回得来。”

 闻着他的味道,又泛起酸涩,纪三环着他的身,鼻尖轻蹭他的皮肤,忍不住舌挨上去:“我最近老不定心。”季临钦被她舌尖扫得,隔着衣服摸她的头,轻笑道:“犯神经了?”

 “你才神经。”不了。脸贴上他清凉的皮肤。被他的体温和味道包裹着,太安逸,纪三又要睡过去,却被他提起来,开了灯,额头抵着试了试温度说:“你在发烧。”季临钦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她拽着不想他走。

 “纪三。”没办法,松了手,一阵郁闷,将自己蒙进被子里。季临钦端着药坐在边,将人捞出来吃药,她不:“为什么冲剂,我想吃药。”“没找到药片。”她闹脾气,不想喝药,知道自己生病的时候季临钦会多迁就她一点,更放肆。

 最后她说要他用嘴喂,季临钦也应下了。药碗见底,小嘴着他的不肯松,季临钦放下碗,将人端到自己身上,由着她亲了一阵之后,季临钦将她的嘴捂上:“好了。”

 纪三他的掌心:“想和你做。”“不行。”季临钦将她进被窝:“你生病了。”关了灯。

 等他也躺下,纪三上去:“做吧,不然就没机会了。到时候你后悔也没办法。”季临钦抚抚她的背,抓住她不安分的股:“怎么会没机会?”

 “…就,我难得这么主动,下次你想我主动都不会了。”“不会的。”季临钦说“你这阵子特黏人。”

 “小叔,是不是你年纪大了。心有余…”她改用将法,可季临钦又不是头小子,听她故意他,也只是笑了笑,拧了把她的股。纪三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听他沉稳的心跳:“刚刚那个梦真是吓死我了。”

 “我梦见就一具骨灰盒回来,放进棺椁里,爷爷摁着我的脑袋给你磕头。”“这个梦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以前我晚回家一会儿你就要罚我,你离家那么久,我该怎么罚你?”季临钦问:“你想怎么罚?”她哼一声:“等着吧,有你受的。”季临钦半支起身子,从边上头柜里掏出东西。

 “怎么了?”纪三问,他翻身将她在身下,起睡衣:“还是做吧,不然你没法安分。”…隔天纪三去了趟学校,因为发烧,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家里来了个电话,让她空回家一趟,她有段时间没回家了。

 自打季临钦回来,生活被他占,以前她还笑总是笑人家恋爱脑,现在一想,那也比她一天天五三道的好。纪銮今天也要回娘家,晚饭前,顺路去学校接了纪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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