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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只哄这是晨勃
 男子耸动几下,身体便自己寻回了往日的记忆,知道捣何处最得她心意,清楚如何才能叫她呻出声。可终究是长久未曾承。被时花就难以经受住刺

 此时动得剧烈,花中便又泛起一阵微妙地不适,谢琼皱眉,推了推身上的男子“慢点,有些疼。”谢重山止住动作,着抚平谢琼的眉头,盯着她一片飞红的脸颊,有些愧疚“是刚刚我疼你了?”

 他说得是方才怒极,将她榻上伸手去探她花时的事,谢琼想起来,方才中也是这样微妙的异样,她咬着,攀着他的脖颈轻轻摇头:“也不是疼,就是,你要慢一点,”谢重山怔怔点头,便果真慢了起来。

 坚硬的器慢悠悠退出去,又徐徐进来,进出之间芬芳黏腻的绕在他的器上,捣出一片水声,谢琼也不遮掩自己的情动。

 在一脉一脉温柔的拍打中细细哼叫,坦然享受着身下暖融融的酥麻,只是苦了谢重山,忍了那么久,入了身子还是得憋着慢悠悠地来。

 他瞧谢琼眼神离,便知道她是极喜欢这样的,可是…“还是不能用力吗?”男子埋在谢琼颈侧呜咽一般抱怨出声,深深一顶,她的呻声就被顶了出来,谢琼情不自抱住他,贪恋顶撞时的刺,小声哼着“可以。”

 看在他还是很乖的份上,然而谢重山的反应令她怀疑自己的论断是否正确,她的允许让他长久以来积攒的一起迸发。男子箍着她的,抬起她的一条腿,突然退出了她的身体,又在她因为空虚而疑惑着睁眼看他时,狠狠下沉

 “啊…”谢琼惊叫出来,声音摇得灯火都晃了晃,她慌忙死死捂住嘴,才能抑住接下来过于出格的哦。不同与方才温柔的,这次的顶昂又热烈,汹涌的情意仿佛在此刻才能真正开始宣,而之前那一会儿不过是他在迁就合着她。

 谢重山沉下,长眉扬起,带着浓浓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神色,就足以令她小搐,更别提…“夹得好紧。它一定是想我,比你还要想我,虫娘…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他没说。

 但已经用行动答了她。器破开柔软滑的甬道,直抵花最深处的地方,不知道是他的器顶着她的壁,还是她的在使劲裹着他的器。

 总之谢重山挤开,将全部送了她的身体。谢琼仰起颈,已经没了力气去抱住谢重山,她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免得靡的娇了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怎么就引到了他,只知道他现在只会使了蛮力来干她。用从来没有,第一夜时没有,新婚之后也没有过的力气和致,抵着进入快速地耸动。

 “虫娘的儿真软,好漂亮,要是能一直着就好了…还会水…哈…我说错了吗?”谢重山低笑着歪头,只因为谢琼在听到他下话时轻轻皱了眉,就死死攥住了她翘的尖。

 ***“别…你怎么…”谢琼着,不明白谢重山怎么就能有两幅嘴脸。一时温柔一时下

 男子带着薄茧的手指去挑逗尖,挤出一股汁,又递到谢琼边,半是强迫半是引“尝尝,尝尝你就知道不是我的错。”谢琼别开脸,不肯就。谢重山也不恼,照旧笑动,强迫她不得不启

 “没办法,不愿意也不行了。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见了你就忍不住,说我下也好不堪也好,反正你永远都躲不开我。”他俯身,趁着器深深入的瞬间,躬身趴在她前,一手托起丰腴的儿,用力对着

 咕啾一声。两处刺道中硬深入的器还有尖上温热绵的。谢琼叫了出声,也了出来。

 疯一般搐,更多黏腻芬芳的汁涌了出来,她去搂谢重山的脖颈,男子却仍在她尖上的刺仍然没有停止。更糟糕的是,他含着从她儿处来的汁,借着吻渡给她。

 脑中晕眩一片,几乎要看不清身前人的眉眼,灼热的眼神和温热的覆上来,大口息时才能得到的空气也被掠夺而去。齿温柔,汁香腥,他在她几乎窒息时强吻她。十分难受,却又让她无法拒绝。

 她只能被动承受,然后谢重山就在此时继续身,让她知道还有更糟糕的事,他在她搐的动,借着方才身的余韵,抵着糙的一点顶,又将她两团得不成样子。

 “咳…下…你啊…”谢琼呻着,男子的手和吻却无处不在,他又追上来吻她侧脸,去她眼角泪水,再托她一双儿,硬是让两处珠一起抵的地方那样感,顶撞之后又深深埋进去。

 谢琼无法低头,不然一定会瞧见自己小腹上被顶出的那块凸起。六年的时光不只是令谢重山成长为一个男子,也令…他的器更大了些,她若是看见了。定然会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

 可惜她此时看不见,可惜她此时又被顶撞地了身。谢重山紧紧抱着她,瞧着她在一波后又来一波。明明身子僵得像快被淹死的鱼,嘴却急促地收紧,夹得他动弹不得。

 “虫娘,别着急,慢慢来,你吃得太急,松开点儿。别夹这么紧。”男子低沉的意颇浓。若是谢琼清醒时听了。必定一听就来气。什么叫她吃得太急,什么让她慢慢来。

 不肯放过她的人是他,明明都是他咎由自取。可她此时只能绷着腿搐,等着中平息下来,才有空想想别的。两次身积攒下来的畅快着实有些过分。

 她眼角出多少眼泪,谢重山就去多少。一瞬似乎变成了久远,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的吻没,颤着舌头哼叫也无济于事,得到的只有男子越发频繁的动。

 齿柔软,器坚硬,他的息拂在她颊上,也落在她心头。仍旧是在一声声的虫娘里,谢重山终于把积攒的水送进她的身体。

 ***谢琼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或者说。她并没有睡着。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是血热气足的时候,更遑论谢重山少年时便修习武艺,精力充沛的好似用不完,他一夜里都抱着她厮磨,似有意要在这一夜间将六年中所缺失的一切都补偿回来,动作格外卖力。

 也不管谢琼究竟是否受得了他这般讨好,只一味地在她身上连逢,是以最后谢琼到底是自己睡过去的,还是被得昏过去的,她也不知道,她能记起的只是,天昏昧未亮之时,谢重山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卧在她身后,侧身抱着她,央她分开腿将他下身夹住,再从后头伸手环着她,一手埋进她间沟壑,轻轻着一只儿,一手环住她的

 预备用这样的姿势搂着她睡上一会儿,可谢琼只略动了动,乖乖待在她腿间,并未进她身子的器就又昂了一次,水几乎溅到她肚皮上。

 她记得自己好像笑了笑,谢重山便不捏她起两只尖,只哄她这是晨,并非是他容易。谢琼自然是信的,毕竟她才领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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