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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对谢一昶言
 少年微微抬眼,神色凛冽,竟有些愠怒:“和谁学的这些?”仕沨则半分调笑、半分挑衅地勾起角,一双金瞳媚眼如丝:“嗯…和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她的话成功怒了意的谢一昶。少年猛地含住她的嘴,赌气似地翻搅着她的口腔,用深吻将那些他不愿多听的话语化作仕沨享受的呜咽声。

 见她老实了些,谢一昶抬起身,手覆上少女的衣带,不悦地蹙眉:“这不是我给你带的衣服。”他用力一拉,衣带垂落,青绿云裳从仕沨的香肩滑落,一对丰的酥若隐若现。谢一昶的下体已火热坚

 他不作他想,将半盖着玉的布料褪去,双手动着她的球。身下的少女眼含秋波,将一对大往他的手掌中送。如今的仕沨已不是当初未经情事的小女孩,身体对男人的爱抚变得极其感。

 尤其是那对巨,简直称得上求不,此时正渴求着谢一昶更亲密、更鲁的对待。谢一昶见仕沨的反应,没由来地一阵醋意,低头将少女的进口中,又在晕上留下圈圈牙印。

 “嗯…”仕沨无比享受,伸出秀腿夹住谢一昶的,双臂将他的脑袋箍得更紧。“师哥…还想要…”谢一昶闻言具又涨大一圈。

 他发似地啃咬仕沨的头,使得少女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惊呼,双腿将他的夹得更紧。“师哥,师哥…好疼…”谢一昶抬眼,望着的仕沨,又换了一边的头,用牙齿掐咬。

 “啊!师哥,我错了…我错了!”谢一昶不为所动,继续在她的璎红头上叉着与啃咬,直到仕沨终于投降。“师哥,这条新裙子是一位女修姐姐给我挑的…不是,不是男人…”谢一昶终于放过了仕沨。

 他抬起身,注视着身下面红耳赤、呼吸重的少女,皮肤白皙滑腻,一对娇却被他啃得又红又肿,他又伸手她的房。

 受了惊的头此时格外感,硬着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他俯下身,铺天盖地的吻再次游走在仕沨的全身,他将青绿云裳的裙袂向上推。

 直到变作一圈皱褶的布料横在少女的纤。谢一昶抚摸着仕沨的秀腿,慢慢往上探索,他就要触摸到那最柔软、最娇弱、却要承受住他最硬而鲁莽的撞击的那个位置。

 然而,下体一凉的仕沨却猛地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已几乎一丝不挂,而谢一昶则着半身,月光照耀下。

 他下体的鼓包已肿不已、呼之出,光是看这个形状与体积,就能想象少年此时有多渴望她,说实话,她虽然怕疼,却并不排斥和谢一昶做到最后一步,可是,可是!

 按照这师哥的脾气,等他一顿操作猛如虎,进入贤者模式之后,冷静下来的谢一昶会怎么做?很显然,按照此人一本正经的性格。

 他一定会羞愤难当。一方面,他情焚身,轻薄了自家师妹,于情理不合。另一方面,他被赤咒控制,做出了本意之外的事,这对他而言是偌大的辱。仕沨仿佛已经看到了谢一昶拔后面色铁青地抛下一句“抱歉”匆匆离去,默默自责的场景。

 可她不想让他走啊。好不容易又见面了。不能因为一时情上头,就又匆匆告别。仕沨有些僵硬地躺尸在谢一昶身下,打量着将他外撑得臌具,心中疯狂敲着木鱼。对不起,谢一昶。对不起,谢一昶的小谢一昶!

 仕沨深一口气,最终还是心一横,膝盖用力一顶,撞在谢一昶的腹部。少年受到突如其来的一击,吃痛地闷哼一声,身形不稳,跌坐在地。

 疼痛感似乎让他渐渐找回了神智,原本蒙着情爱之意的慢慢平复。谢一昶震惊地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而对面赤的仕沨正一脸愧疚地把裙子穿好。后者察觉自家师兄的眼神已渐渐清明,赶紧道:“谢一昶,快戴指环,快点快点。”

 “…”谢一昶已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离开七魄教后,他十分担心金丹境的秦文德会伤到仕沨,于是一时心急,摘下了黑金饕餮戒,只求尽快找到她,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少了指环。

 他从没能成功控制过自己对她的渴望。可最令他烦躁的,是他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他的真心,还是诅咒开的玩笑。谢一昶戴上饕餮戒,将衣服穿戴整齐,站起身。半晌,他闷闷道:“抱歉。”

 仕沨听罢心中一沉。明明悬崖勒马了。可还是听到了这两个字!她急忙起身,一把拉住谢一昶的手腕,眼神带着几分可怜,几分恳求。

 “师哥,你别走啊。”“好不容易见面了。你…你再多陪我会吧。”谢一昶一滞,望向被仕沨攥着的手腕,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替她将衣襟整理好。

 “我没说要走。”***“师哥,师哥。”二人坐在小叶背脊一路疾驰。仕沨抱着谢一昶的,脸亲昵地靠在他的背脊,嘴里唠叨个不停。“师哥,你保住了我的灵,谢谢你。”她娇俏地笑着“嘿嘿,师哥,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呀?”

 “…你安然无事便好,我并不需要你报答什么。”谢一昶目视前方,道。“哎…你好一本正经…”仕沨将尾音拖得老长“可是,你为了我,修为从金丹跌到筑基,我于心不安啊…”“…你一个从炼气期从头来过的,就别心我了。”仕沨闻言耍赖地“哎呀”一声。双臂用力勒紧谢一昶的部,不理会后者吃痛地闷哼…放肆道:“不管,你快让我报答你。”

 “…”谢一昶无奈地叹了口气“等你修为重铸再说。”真是一点不领情。仕沨腹诽着,在心中直摇头。

 “那好吧。”她从小就拗不过谢一昶,这次也退了一步,她抬起头,四下张望,远处的景愈发眼。乍一看,那不过是一片普通的桑林,可往深处走。

 就会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谲的气氛。悬于头顶的桑叶经脉呈青紫,仿佛人类的血管,淌着汩汩猩血般的汁。更加诡异的是,较为壮的树干都被雕刻上了人脸,有的栩栩如生,有的钝抽象,不像同一匠人所为。

 扭曲的树纹与剥落的树皮爬行在人脸之上,使得木雕群愈发像被困缚于此的受害者们,果然是“那里”先前,仕沨为了回七魄教确认谢一昶的安危,绕了些路。谁想到,此举竟让她再次来到这个改变她命途的地方。

 “谢一昶,这里是…庆家村外围的桑树林。”当初仕沨屠杀庆村,走火入魔。当谢一昶见到她时,少女已经被裘荒行由“”、“”、“正”、“”之气所化的四只尸狗鬼以虚无之体五花大绑。当时,他只顾着震惊仕沨宛如血尸般挣扎嘶嚎的癫狂模样,没有机会真正踏入庆家村极其周边。

 因此,对谢一昶而言“庆家村”就是个不详的地名,自然不愿多做停留。“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地方,走吧。”少年拍拍小叶的脑袋,指示它改换方向。

 “不,我想进去看看。”仕沨却言辞坚决道。谢一昶闻言眉头紧蹙,转身看向仕沨:“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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