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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让庇护自己
 他要求凤西像狗一般跟在自己的脚边,舐他,向他摇尾乞怜,然后将凤西的头按在地上,股拉到身前,将早已起的具径直入少女的中。

 第一次被如此暴地对待,凤西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她向前爬,想要将身体从走,却被男人一把拉回。接她的是更猛烈的干。

 凤西的肢随着巴的冲撞被动地摇摆,一对白皙的晃动着,随着体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啜泣,呻,求饶,可男人却无动于衷。

 “真是条狗。”这是凤西得到的唯一一句话。那戎严是个炼丹好手,凭此本事一路修行至化神。因此,凤西在孟州最多的记忆,便是在炼丹房内,匍匐在丹炉下,模仿母犬的姿势被戎严。戎严赤着下身,一边着凤西,享受着她的呻,一边掀开丹炉,操纵念力取出丹药。

 他将一颗朱红色的丸子丢在地上,丹药应声滚出数尺远。戎严拽着凤西的头发,巴仍旧在她的体内。

 “吃了它。”凤西就这样挪动四肢,爬向丹药,一边小心翼翼不让巴滑出,那姿态仿佛一只被牵引着的家畜,她夹紧双腿,股高撅,扭动着向前爬行。

 直到停在丹药前,她低下头,不去捡,而是用嘴去叼,她将丹药叼着放进地上的瓷盘,一下一下舐着,珠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戎严显然十分受用,拽着头发的手猛地用力,身下立的具再次反复起凤西的,顶得凤西摇摆不停,难以到那颗丹药。

 “狗,让你吃。在干什么?”戎严的巴大力冲撞着,水噼啪,凤西不叫连连,嗯啊的娇令她顾不上服从命令。戎严低下身,整个在凤西的背脊。

 他拾起丹药,一手掐住她的两腮,强行令她张口,一手将丹药进凤西嘴中,大手堵住她的口鼻,几乎令她窒息。凤西发丝散,眼神离。慢慢的。

 她的神思模糊起来,只记得最后,自己赤地仰躺在炼丹房的冰凉地面,姿态靡,扭动着肢,一手抠着下体,一手挤捏着头。

 “好想被干…好想被干死…”她肢,张开大腿,将自己彻底敞“求您…”戎严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出一丝笑。“狗。”戎严将脚趾入凤西的口中,逗着,使其发出呜哝的声音。***“啊…”凤西的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下摩擦着,花被戎严大力干着。后者将她的部又往上抬了些,动作愈发急促野蛮。濒临最顶峰,男人将狠狠送入最深处,又全部出,反复几次。

 终于在女人的体内。凤西瘫软在,白色浊遗留在大腿两侧,她也不去管。“狗。”戎严足地望着被干到失魂落魄的女人,骂了一声,又尽兴地了一把她的房,遂穿戴整齐,大步离开房间。吱呀一声,房门应声关闭,下一刻,瘫软的凤西神情一冷,她坐起身,束起长发,又将下体擦拭干净。

 接着,她身子一倾,手法熟练地操纵机关,几下便打开藏在榻的暗格,从中取出一只檀木盒。盒中躺着各种奇花异草的样本,与一张蛊术配方。

 凤西本就是丘南人,炼蛊之法自小耳濡目染,她又恰好颇有天赋,因此在蛊术上小有造诣。这张配方,记录着她自制的子母蛊术法…魂情蛊。

 与炼丹师戎严朝夕相处,加上孟州灵植遍野,对原材料的分析与获取,已是轻而易举,只是,炼蛊与炼丹有一处极为不同,她需要蛊虫。凤西将手指点在一株长相怪异的灵植上,轻轻,下一刻。

 那灵植竟动起来,凤西又戳了戳它,似是想要彻底唤醒它,只见那灵植而化的怪虫动得愈加疯狂,身体两侧渐渐生出无数只脚。

 在檀木盒内横冲直撞,发出嘶嘶的怪叫声。凤西啪地合上木盒。时候到了。明,这尸木足化虫便要产卵。蛊已成。时隔七年,羊道人再次站在戎府门口。当年。

 他亲手将凤西送到戎严手中,目送少女跟着那炼丹师远去,而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凤西竟有本事避开戎严耳目,私自联络到他。

 她邀请羊道人于今酉时在戎府一叙,他大可以对此视而不见,可是,或许是当年木笼里,少女娇柔明的脸上带着的麻木表情太令他印象深刻。又或许是因为,作恶贩童如此多年,凤西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孩子。

 他第一次收到这样的一封书信。阅读时,狰狞面具后的表情无人知晓,可黑出的一双眼瞳却忽明忽灭,不知在想着什么。最终,羊道人选择了赴约。

 酉时黄昏,火烧云咽落余晖,携着一卷夜覆上苍穹。羊道人手持拂尘,静静站立在炼丹房门口,只听屋内响起一声男人的哀嚎,凄惨扭曲得几乎听不出是戎严。

 “凤西…凤西我求你…”戎严挣扎着,在地面扭动着身体“和我做…”而凤西却转头看了眼门外,轻笑道:“看来客人到了。”说罢,她拽着戎严的头发,一路拖行,将房门打开,与羊道人四目相对。

 她微微笑着,衣冠得体,彬彬有礼,气质仪态,比当年的戎严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在她脚边涕泪横,抓着自己巴胡乱动却无济于事的戎严,则狼狈又滑稽。羊道人瞥了一眼戎严的脸,已被大大小小的新旧刀痕划得面目全非。

 凤西轻笑一声,声音轻灵悦耳:“戎丹师中了我特制的魂情蛊,需要定期与母蛊双修,才可解千虫噬体之奇痛异。”她一摊手,出手腕,一只尸木足化虫在皮下若隐若现。

 “当然,母蛊便是我。”说罢。她利落地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在戎严面部狠狠划出一道崭新的伤口,随着一声惨叫,瞬间血模糊。

 凤西无所谓地笑笑:“戎丹师起初认为这蛊是情趣,便欣然接受,他当真将我看作养的狗了。”说罢,她不笑了。将匕首扔到一旁“自那以后,魂情蛊一旦发作,我便用刀在他脸上划上一道,以此为丹师遏制望…”

 凤西一边说着,一边狠狠踩在戎严自渎的手上,随后将它一脚踢开。戎严那被足化虫啃咬到溃烂的具便映入眼帘。

 “不过,事到如今,划脸也不管用了。”凤西耸耸肩“戎丹师太久未与母蛊合,具糜烂后,便会在疼加的折磨中慢慢死去。”羊道人手持拂尘,静静听着凤西讲述自己的所作所为。落西沉,天色渐暗,视线所及仿佛都被淌上一汪墨。

 良久,羊道人平静地开口:“你特地邀我到此,与我说这些,究竟有何企图?”凤西嫣然一笑:“我想求道人救我一命。”不等羊道人回答,凤西恭敬地作了一揖,解释道“戎严是仙居孟州的大能,惨死于此,我迟早会遭到各方报复。”说着。

 她抬眼望向羊道人,眼中闪烁着的是算计与孤注一掷的疯狂“然而,当年是道人将我带来戎府,如此想来,您恐怕亦不了干系。”把羊道人拖下水,让他庇护自己,是当下自保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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