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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仍笑盈盈地抱着
 她的小夹得很紧,导致的进出并不顺畅,但这反而起了少年的征服,也让他变得更为亢奋,他一边捏着她的瓣让她在他的上上下起伏,一边下意识地,无师自通地大力着。

 巴在里飞快地捣了数十下后,洛咏贤也渐渐掌握了些的规律,倒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暴,陆为霜的小也慢慢适应了他的器,里的水也越越多,得二人的腿心处一片泥泞,连他们身下坐着的地板都沾上了几滴水渍。

 “啊…”少年的声与女人的娇声不停地回在偌大的卧房内,其中还夹杂着体碰撞时所发出的啪啪啪声以及粘腻的水声。

 好在陆为霜在来此寻洛咏贤前,便事先遣走了他院里的下人,否则但凡有人路过此地,必然能听到房里一刻也不曾消停的靡声音。俩人就这么忘我媾合了许久。

 直到陆为霜都已经身了。洛咏贤仍在孜孜不倦地着。按理来说,初尝云雨的男子一般很快就会待出来。

 但洛咏贤受到媚药影响,再加之他才刚开荤,身上的火怎么也不完,过了良久也未曾出。洛咏贤的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的器生得大,哪怕只是随意几下,也能得高余韵未止的陆为霜又再次了身。

 不过在陆为霜这次吹后,洛咏贤便了出来,他出来的元又多又浓,偏生他的具还未拔出,导致里的浓无法出,令陆为霜的小撑得慌,她想让洛咏贤快点拔出来。

 但刚开荤的少年食髓知味,又受到了媚药的影响,仅仅一次怎能餍足?不消半刻,洛咏贤在她里的大巴就又硬了起来,随后,他便反手将她在身下,继续着。

 “啊…慢、慢点,要不行了…”陆为霜忽然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给他喂药这么强烈的媚药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洛咏贤一共在陆为霜的了整整三次,才堪堪解除了他自个身上的药,恢复神智将给拔了出来。

 清醒过来的洛咏贤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陆为霜,再回想起适才的疯狂,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旋即扬手恶狠狠地扇了他自个两巴掌。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他本扬手再给自己来上两巴掌,但陆为霜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笑地看着他“你当然是做了和那位程公子一样的事啊。”

 “现在…你也是我的夫了。”***陆为霜之所以会给洛咏贤喂情药,其目的也非单纯的想和他云雨这么简单。

 看到洛咏贤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惊愕与懊悔,陆为霜就不鄙夷。刚才云雨时不是的吗?现在清醒过来又后悔,果然男人无论老少都是一个货,不过陆为霜虽然心中不屑,但她此刻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

 她将手探向身下,便把沾了粘腻体的手伸到了洛咏贤眼前“看,这可都是你进来的东西,你想不认账吗?”陆为霜这一番话,令洛咏贤霎时从茫然中回过了神,对于适才做的荒唐事,他是懊悔的。

 但他并非是后悔和陆为霜云雨,毕竟他心悦她已久,纵然当时的情况是他被药物控制,还被陆为霜揶揄了一番,但在真与她巫山云雨时,他心中仍是窃喜的。至于想逃避责任一说,那就更不存在了。

 毕竟他们二人这种身份,他又能负什么责?若他真能娶她为,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逃避?他懊悔的,是自己,他恨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是太差了。

 做不到坐怀不,也没那个能力把她从父亲身边夺走。“我没有不想认账…”但洛咏贤还未将他想说的话说完,陆为霜就说出了令他更为手足无措的言论。

 “你在我这留了这么多你的种子在,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呢?”陆为霜一边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便一边故作纠结道:“哎呀,真不知道孩子生出来是该喊你作父亲,还是喊你作兄长?”

 任哪个男人听到这番骇人听闻的言论,脸色都不会好看,更何况洛咏贤还只是个尚未弱冠的少年郎,乍一听到这番话。

 他顿时如遭雷殛,肩膀止不住地颤栗着,原本明亮如星的眸子也变得黯淡了起来,而因着之前的那场爱,洛咏贤的衣裳现在还未穿戴整齐,发髻也了。

 再加上他此刻因怔忪而发白的脸色,活像个刚从虎口逃脱,孤立无援的小羊羔,但陆为霜对着男子可不会有什么怜悯。

 她拎起散落的衣裳穿上,便道:“孩他爹,我已经在你屋里呆了好几个时辰了,虽然我能用许多借口蒙混过关,但现下都快到掌灯时分了。我再呆下去怕是不合适,我就先回去了。想必你也不想让旁人知晓我俩的事吧?”

 她这么说,可不只是提醒洛咏贤要瞒下她跟他的事,还有她跟程沥的事…洛咏贤闻言便似恍然大悟般拦住了她“你与我云雨。

 就是为了拉我下水,好让我替你保守秘密?”陆为霜反问:“那不然呢?刚才和你云雨时,我可已经扒了你的衣裳将你的身子看得一干二净,你身上有何特征我也一清二楚,你若想把事情捅破,我也不介意让大家知道我的夫不止一个。”

 言罢,陆为霜伸手扶了一下她发髻上有些倾斜的珠钗,便打算离开此地,但她还未来得及推开门闩,洛咏贤便猛地抱抱住了她“好,那我就当你的夫。只是…”

 洛咏贤停顿了良久,似是在沉思些什么,斟酌后才道:“为霜…我想你也不是真心喜欢那个程公子的,既然如此,你可否和他断了?”因为洛咏贤这突如其来的拥抱,陆为霜本就很是讶异,又听到他一反常态地直呼她的名字。

 她不恍神,愣了一下才想起要如何回应他的话。“我为何要和他断了?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情郎…自然是越多越好。”

 陆为霜这一番话打了洛咏贤原有的思绪,他是真的没料到她会这般一再说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她的语气太过坦,仿佛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颇有种不以为,反以为荣的感觉。可她越是如此,洛咏贤就越是觉得她不该是这样的人…他还记得。

 在一年多前他们去施粥时,因为一个人一次只能领一碗粥的规矩,有个带着女儿的妇人怕女儿饿着,便把粥都喂给了女儿。

 她自己则一点也没喝,而陆为霜发现了她的举动,主动给她多添了一碗粥,对她说道:“你若是疼你女儿,你更应该先照顾好自己,你若是倒下了。又有谁能替你照顾你女儿呢?”

 随后,陆为霜还发现那个妇人的女儿发烧了。便派人请了大夫过来给她诊治,见那小女孩不肯喝药,她还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哄她喝药。因着长途跋涉。

 那个小女孩估计已有许久未沐浴过了。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光是稍微凑近一些,都能闻到一股不可名状的酸臭味,但陆为霜眼里没有一丝的嫌恶或是不耐烦,仍笑盈盈地抱着她,讲着故事哄她喝药。这绝不是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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