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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又白皙无瑕
 这座城里,充了紧张的气氛,城内的空气似乎都是凝滞不前的,皆是一片山雨来的迫感。

 婠婠尤其注意到云州城楼上将士士卒们的脸,他们的脸上,经风霜,都是那样的严肃不苟,看上去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的轻敌。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一场大战的到来。和她从前生活的魏都一点都不一样,魏都,是繁华而富庶的。

 那里是整个国家的中心。有身段婀娜的贵女,有纵马游乐的纨绔,有汇集天下奇珍异宝的商铺,有游子、高官、书生、王公、伶人、舞姬,还有帝后。

 但是云州,只有紧张和严肃,她不大能完全听懂这里的乡音,却能理解他们的坚持。也感谢他们的坚持。

 ***接连好几,晏珽宗都没回来。倒是派人传了话回来,说他在北城那边忙着,叫婠婠每不必等他,该吃吃该睡睡就是了。婠婠亦是听说,皇帝和几位将军们商议战事,正忙的慌。

 她在裕园里,空闲时候和嬷嬷们制了些鹿干,送去给他吃,也送去给几位将士士卒的遗孀们。

 不过十月二十的这天晚上,晏珽宗闷不吭声地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正是夜深,婠婠迷糊糊才睡过去,他跟条猎犬拱着猎物似的拱她的身子,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这时候。

 他身上甚至还穿着一身冷硬的甲胄,像是要随时战的样子。婠婠啊了声。“你、你回来了?”皇帝不言语,只去解她的衣襟,剥她的衣裳。婠婠连忙去捉他的手。

 “晏珽宗!”“…是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这才诡异的放松了一口气来。方才他的样子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她险些以为…是旁的男子轻薄了她。很快,那颗鲜美荔枝的壳儿就被人剥去了。

 出里面汁水充沛、甜美鲜的白白果来,那人急着要把果一口下,荔枝推拒了两下表示拒绝,还被他身上坚硬沉重的甲胄硌到了。“你怎么了?是不是云州城外出什么事了?”婠婠担心的是这个。

 “没事…”“阿那哥齐常常夜间派人扰侵袭,闹得方上凛他们私下也叫苦连天,有些应对乏力。今晚我亲自出城会会,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在我云州城下叫嚣。”

 他啃咬着她的锁骨,含糊不清地和她说了个大概。夜间互相扰是战术里常用的恶心人的一种。

 他们不和你玩硬碰硬一战决生死的,偏偏还必须扰得你夜夜如临大敌不能安枕,时刻都得提着一颗心防着他们下一次何时再来。阿那哥齐用的就是这个法子。

 每夜常派二三百骑兵来云州城外闹事,恶心了方上凛大半年。今夜,皇帝说他要亲自出城。婠婠一时心下大骇。谁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这太冒险了。

 云州才是他们的大本营,他们的任务只是守住这座城,自然是在城里面最安全了。贸然出城,没有依托,一旦被阿那哥齐的大部队围住了,那简直是回天乏术,但是皇帝下的命令,臣下们只有劝没有阻拦的。听了他这话,婠婠的心不觉有些哀戚了起来。

 原来,他是想在这个关口和自己告别的,他一定也知道此举十分危险,害怕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就再也见不到自己了吗?这个念头涌起来后,她柔顺下了身体,没有再拒绝他半分,任由他施为了。

 不过很显然,这是婠婠自己想错了。皇帝真没存了什么告别的心思。这是什么丧气话?他们以后相守的日子还长着呢,他就是单纯地过来…发一下战前的亢奋和嗜杀暴而已,只是这心思难免对婠婠是很不大尊敬的,所以他没敢告诉她。行伍多年,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一切生理反应。

 每次战前战后,他都会极端兴奋暴戾,还有会在战争开始之前就想着杀人的快,但其实这不是什么太好的反应。到底在宫里当了多年的帝王,握了那么多年的笔,好长时间没再上过战场了,他也觉得需要控制一下自己的这种反应,免的到时候再出了什么岔子。所以他能想到的事情就是笫之间的爱。

 在婠婠身上。让他发过后能稍微冷静些下来,他也的确很长时间没有再发过了,他知道这样的心思玷污了婠婠,可是…他确实控制不住。

 ***的确是很长时间没有过了。从他们成婚以来,笫之事就格外的频繁纵情,上一次婠婠有长时间的不和他好的记忆,还是她生完聿儿产后坐月子的那段时间,但是这一次,他们又罕见的有近一个月不曾同房了,他对她肌肤的滋味想念到发狂。

 明明是在这样严肃紧迫的时候,他们在这张榻上竟然还生出了几分“小别胜新婚”的滋味,彼此绵悱恻,格外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皇帝随手解下身上坚硬冰冷的甲胄丢到地上,将婠婠的身子捞在怀里亲个不停,她的身子被人养得软的,没有一丝的破损伤痕,更没有因为吃苦劳作而变得糙,完美无瑕。是他毕生最得意的宝物。

 他这一生最大的成就,不是当过什么皇帝、干过什么大业,而是自己能将她养得这般好,这般的漂亮动人,那般馥郁芬芳的身躯,此时却心依赖温顺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侵犯抚摸,她自然是极美的,又因为高贵而极圣洁。

 像是安然恬淡地养在江南水乡里、朦胧薄雾中,静静地开在清澈池塘中一朵纯粹高洁的紫莲,宛在水中央。世人不可亵玩、不可触摸、更无法看清她的真容。

 云州城中见过元武皇后的那些妇人们也都说,皇后之姿容,举国难寻其二,她身上有一股天然自带的淡淡香气,不是因为有了那些昂贵香料和香膏的熏、涂才被腌入味的脂粉气。是她与生俱来的。

 这味道温软清甜,却又冷如凝着一层寒霜的玫瑰晨。晏珽宗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腹的暴似乎都被她下去许多,在她身边。

 他是惜命的。也只有这世上还有她在,他才怕死,他若是轻易地没了命,留下这么好的她,以后该有谁来照顾她?他不在,她一个人受了委屈又该如何?头久了。

 她若是被别的男人哄骗了去,那又该如何是好?所以他要好生地活着,还要留下一条命来享受她的美丽和温柔、陪伴她一生,虽然这念头说出来有些可恋地亲吻了她许久,晏珽宗将她翻了个面,让她在被褥上跪趴好。

 婠婠乖乖照做,将脸埋进枕头中,肢塌陷成柔美妩媚的曲线来合承受,而他却连衣裳都没,只是随手解了带,把那东西掏出来就直入主题。婠婠纤细的肢一直被他握在手中冲撞个不停。

 直到事毕后,果然留下两道明显的男子的指印,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突兀的红痕。因为她的肌肤娇脆弱,又白皙无瑕,这些年里倒也遂了他的愿,让他可以在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亲吻、、啃咬,都能在她身上留下情事中的痕。并不至于让她痛,只怪她自己身子太娇气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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