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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垂涎三尺丑态
 不过是我夫君雇佣的马奴罢了。今家中使不开人手,所以叫他出来陪我。”那老媪转头看向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也并不否认:“我是我们夫人家里的马奴。”老媪连连摇头:“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一使下人,竟敢和正头娘子拌嘴争吵,小心你老爷发卖了你!”

 正头娘子得意地走了。马奴提着东西老老实实跟在她后头。回了宫之后,这还真给那狗男人灵感了。

 他要婠婠扮作守了活寡的贵妇,自己当偷香窃玉的马奴,来和她绵。婠婠半卧在榻上拿枕头砸他:“你知不知羞!”

 他伸手接下那只枕头:“不是夫人自己说我是家中马奴么?”皇帝又转身去箱笼里翻阅了两本风月之书,很快就来了灵感,把这个故事编得完整了。

 “夫人与我,本是青梅竹马的农家邻里。只是一年天灾人祸,百姓颗粒无收,只得卖儿鬻女来缴纳官府催的苛捐杂税,你我于是被迫被各自的父母分别卖了。夫人因貌美有姝,被卖到一户乡绅家中做冲喜的儿媳,嫁给乡绅家里体弱多病的无能儿子。

 夫人婚后便守活寡,寂寞不已,恰有一上街,见到昔日情郎在牙市上做了奴隶待人挑选买卖,见到那情郎蜂猿臂、虎背熊,于是心中大动,更是立时间水潺潺,意难杀,这便将我买回去做了家中马奴…”

 “入夜后,夫人就打发下人到马厩来说要骑马,将我召入夫人香闺。我还不知夫人为何夜间想要骑马,一时推门而入,只见夫人只着薄纱一件蔽体,半着兔儿大的酥,登时扑入我怀中,诉说多年来的情意难忘…”

 他一本正经地念着话本,婠婠被他搅得面羞红,捂着耳朵都躲不掉。念了两段之后,那男人便扑到了榻上来,将她在身下。

 “夫人,今夜要和我这样的下马奴行水之,您也当真不介意么?”婠婠双手抵在他膛处拒还地推了两下,哀嚎两声后就被马奴得逞了。硕的恶龙顶开她漉漉的两瓣长驱直入,在她软软的小腹上撑出了突兀的痕迹。

 ***事毕,婠婠身细汗,红地伏在他怀中被他安抚着平复自己的呼吸。合不拢的双腿间瓣轻微动,时不时溢出浓浓的浊

 他俯首连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直至瓣。婠婠本内敛,在情事后是最需要安抚的,每每事后的温存和爱抚都必不可缺,她似乎并不怎么看重夫情事的质量。

 但是事前的前戏和事后的温情是一定要给她的,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男人尊重了。皇帝亲够了她,慵懒地和她说起了适才那个故事的下文。

 “且说时逢世,动不安,州郡不臣,裂土分疆。皇帝诏令不出宫门,地方课税不入京师。天下八方尽是一片民不聊生衰败之相。

 那马奴和夫人卷了这乡绅家中的钱财,自私奔了出去。这马奴先后投奔诸路枭雄帐下卖命效劳,因为勇武过人,一路从无名小卒做到了大将军。再后来,他便造了那位枭雄的反,自己也自树帅旗,当上了一方王侯。数年之后。

 他更是一统河山,成了四海之主、开国帝王,就封那位夫人当了皇后,和她育有一子一女,眼中从来看不见其他佳人绝,为她空置六宫,恩爱非常。”婠婠困顿地哼哼了两声。

 在他怀中磨磨蹭蹭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你还真敢想。”第二,晏珽宗要求和她扮演的是这样的角色:她本是世家大族的高贵嫡女,自幼锦衣玉食,目中无人。

 他是家中妾所生的无名庶子,打小不受重视,受尽欺凌,后来嫡女嫁了门当户对的高门,成了一家宗妇,做了贵夫人。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夫君一家家道中落,丈夫更是惨死,这嫡女守了寡,只得回到娘家寻求庇佑。谁想当年那个自己看不上的庶出兄长,如今却出将入相成了一家家主。

 是夜,守了寡的千金嫡女回到娘家后,惴惴不安地住回了自己曾经的闺房。庶兄推门而入,要来亲自探望一番自己的小妹妹。这位千金如今虽回了自己的家中,可实则只是“寄人篱下”不敢拒绝兄长,只能让他里里外外地“探望”了一遍。

 ***婠婠气得抓狂。在榻上手脚并用地爬着要跑,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攥着纤细的脚踝拖了回来。“妹妹,你演错了。你可不敢拒绝自己的兄长啊…”榻上的美人儿很快再度呜咽咽地细细哭了起来。

 第三,他要求和她扮演昏庸皇帝的妖媚宠妃与拥兵甚众、说一不二的权臣。元武三年,开年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婠婠都是被迫这般和他混乱颠倒地度过的。没有一,她道内不含着他的种子。

 ***元武三年,二月初的时节,从上都发还回来的文书才到了琼州刺史和宋太妃的手中。

 是时,沉因为许久不曾收到京中的回信,摸不清魏宫之内的皇帝究竟是个什么主意和打算,在惶惶不安之下,他已经绝食数、颗粒不进了,他知道,是他害了他的娘娘。原先,沉还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

 他以为琼州天高皇帝远,也许不会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们,他们私下暗中来往,可能并不会被别人给发觉。所以他…他想和她在一起,他们已经错过了一生了。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年光,他还想和她厮守在一处。

 是他犯了一个大错,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群畜生似的子子孙孙,一心只掉进了钱眼里,为了碎银几两,当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沉是真的没有吝惜拿给他侄儿侄孙们的那点钱。

 可是他们的心智和所作所为,又着实让他心寒。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为了几枚铜板,连这点显而易见的危险都察觉不到?他们私下以自己和宋娘娘之事相要挟,向自己要钱,难道他们真的以为这个钱自己是非给不可吗?

 不过是看在图省事的份上,他一时糊涂,才掏出了这笔钱。可事实上,他就算不给,也没什么。

 因为沉家的子孙只要还有几分脑子就该知道,如果这事儿被人捅了出去,倒霉完蛋的不仅是宋娘娘和他,他们这群沉家人都得一块死!这是夷灭三族的大罪!

 难道沉不给他们钱,他们就敢把这事儿嚷嚷出去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们竟然都不懂。

 沉家子孙们听说用这个理由可以向沉要到钱,彼此之前奔走相告,那是丝毫不带掩饰,把赤的丑陋的望和贪婪都写在了脸上,垂涎三尺的丑态,又与畜生有何异?可惜沉自己一世精明,除了糊涂一时之外,还多了这么一堆糊涂的侄儿侄孙,不可谓不倒霉。

 在意识到事情可能败了之后,沉就再也没敢和宋娘娘来往过,他拿出自己那些积蓄多年的箱底的奇珍异宝,让宋娘娘以她自己的名义送到宫中去求情,若是宫里的太后帝后看在这些礼物的份上,能勉强饶宋娘娘一死,他也就感恩戴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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