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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看了心烦
 那时候我就一次又一次地想着,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上被我,我该怎么你才尽兴…”即便没进婠婠的体内。

 他仍改不了嘴荤话的习惯。婠婠侧过了头去不看他。片刻后,她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因她感觉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意,原来是自己又因为这靡混乱的一幕又泌出了些水来。晏珽宗自然也看见了。

 他愈发得寸进尺地将顶端的首部抵在了那人幽谷的入口处磨蹭着,似乎下一瞬就要闯进去一般,然,好在他自己也不至于到了那般没眼色的地步,最终只敢在口蹭了蹭,终是不敢再进一步。

 这样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自是十分煎熬的,他不断用手指拨自己的分身,却怎么也达不到释放的巅峰。挫败,烦躁,挣扎的情绪将他牢牢笼罩住,他额前滴落豆大的汗珠,砸在婠婠雪白的肚皮上。

 而婠婠仍是那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无措和不甘,直到又过了很久之后,晏珽宗颓废地猛烈动了自己几下,最后整个人一下倒在婠婠身上,伏在她耳边苦苦哀求:“婠婠,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出不来…”

 婠婠看了看他那不像是装出来的痛苦感,幽幽地叹息了一身,再次推他坐起来,然后自己以手将它捧在掌心,即便她只是用了手,晏珽宗的眼睛也顿时明亮了起来,他喟然长叹,感受着婠婠用手为他侍器的滋味。

 又数十下后,他终于能到了畅快释放的顶点,婠婠的发顶就要在她掌心中出来时,婠婠却突然拉紧了那圆环的绳子。像伸缩带一般将他箍住了。

 决堤的洪水找不到一个可以释放的地方。“我没让你,你就不准出来,听到了没有?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以后就不准上我的。”不准他上是晏珽宗最害怕的事情,她果真知道该怎么拿捏他,他还是求:“婠婠,别这样好不好?

 你知道我现在已经吃不消了。让我出来好不好?娇娇,我的心肝…”“你喊老天爷喊老子娘都没用。别求了!你现在倒不如跟我老实代清楚了今天早上干的好事,代清楚了我就准你。”得,兜兜转转。

 原来她还没忘这事。晏珽宗俯首看着攥着那两绳子的小女人,其实…如果他想推开她、想反抗的话,即便婠婠现在用的是铁链将他绑起来,他也一样能挣脱,只是他舍不得而已。汗珠自他身上坠落。

 他颓然闭目,从自己心里开始起疑的那一天开始,一桩桩一件件都同婠婠代了个清清楚楚。

 包括他又是如何策划了今天上午的这场好戏。用极快的语速讲完这一切后,他已经实在到了崩溃的边缘。可婠婠仍是玩得开心,还凑近了用手指弹了弹那家伙。

 这一下刺也给了晏珽宗最后一击,器忽地撑颇了那层脆弱的肠衣,积蕴已久的磅礴浊霎时迸发出来,一股股在了婠婠的脸上、边,还有许多直接进了她濡软糯的小口中。

 婠婠还来不及哭或是后知后觉地用手擦拭一下,晏珽宗扣着她的下巴就她全都了下去,她一下崩溃了:“你敢这样对我!”…事毕,皇帝命侍女们端了脸盆和手巾过了。仔细替皇后擦拭了她脸上的身的痕。

 侍女们正退下时,望消解之后分外神清气的皇帝在收拾婠婠睡前看得那卷书时,却眼尖地发现了书卷上的一枚指印。婠婠对待书卷向来温柔小心,想来不至于是她故意损毁的。

 可是这枚指印又是在什么时候上去的呢?侍女银蕊见皇帝盯着这卷书看了很长很长时间,悄声对皇帝道:“今夜奴婢向娘娘禀告凤鸾恩车来时,娘娘也是愣了些许时间,而后面上极为不快的样子。”

 晏珽宗摆了摆手让她退下,心里不断念叨着她方才所说的话,而后豁然开朗,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上后紧紧搂住浑身虚软早已沉睡的婠婠,心里怜爱万分,恨不得永生永世都要同她同共枕才好。

 ***落水之后的这一下病得漪娴委实不轻,一连两三都睁不开眼睛来,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发起了高热,身上不停向外冒着虚汗,每的饭食都是邱姑给她硬灌下去的。

 漪娴身上没什么再多的银钱了。邱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再回陆家向当家的长孙夫人许观音求救。

 许观音和这个表妹兼小姑子陆漪娴的关系其实是不错的,漪娴在太原那几年她也颇想照顾她,只奈何自己鞭长莫及,又不能当家做主,上头还有个崔氏着,终是无法接济。

 如今自己掌了当家之权,对这个表妹还是十分大方的,她亲随邱姑去秋水胡同里看了漪娴的病情,又从陆家的库房里搜罗了好些珍贵的补品给她养病,再将从崔氏手中搜刮来的钱财暗中拿了不少给她。漪娴那时仍是未醒。

 许观音还承诺到:“这也正好是我想和俏俏商议的事,崔氏手中的那些田庄铺面,等俏俏醒来有了气神,我再私下里偷偷的转赠不少到她名下,以后再回太原,也好有个长久的生计了。”

 邱姑自是感激不尽,实在没想到许观音做嫂嫂的能有如此大方。许观音摆了摆手,叹息一声“同为女子,自然知道女子的艰难。

 这事你也悄悄的,别声张出去,要是让旁人知道漪娴手中有了银钱,还不知要怎样惦记呢。”…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神龙殿坤宁殿的宫人们心中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害怕看到帝后争吵冷战的事情,好在新婚夫,终究是头吵架尾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翌婠婠起时,晏珽宗也正好刚散了朝会回来。

 她慢悠悠地坐在桌前用着早膳,晏珽宗一副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她。婠婠觑他一眼:“你说吧。”他接过婠婠刚咬了一口放下的一块糯米糕:“婠婠,你舅舅家那个女婿庞诚光,我不能太给他脸,得狠狠斥责他一番,恐怕要落你舅舅的面子了。”

 她听罢哦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是为了前两天他和漪娴的夫婿晏载安在千鸿阁大打出手的事么?”

 晏珽宗答是“现下言官们、还有御史台正谏大夫们全都上札子大言此事,说这两人品行不端做事不体面,还出言不逊,要我重罚以正风气。庞诚光找你舅舅给他求情呢。”

 婠婠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视他:“我们陶家不需要这般猪烂泥似的姻亲,也不需要这样的人添了还是损了我们的脸面,你要处置尽管处置,不必看我的面子,我还不想看他呢。”

 晏珽宗稍稍放了点心“我想贬他的官,罚俸,再者御前申斥一番。你觉得成么?”“把他贬出京去,再织罗些别的名头,贬到岭南去!还有他家的那些兄弟亲戚,仗着陶家的姻亲、陛下的连襟、皇后的姐夫的名号,干了些什么好事,当我不知道呢!

 能撵走就全撵走去,我看了心烦,长此以往必酿大祸。”他倒是没想到婠婠能有这般心气,原本晏珽宗心里还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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