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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思想开明
 这种人在沙场上用刀剑弓弩重甲都是杀不死的、也不会在朝堂之上被臣工们给倒,却偏偏可以在情场里被她拿捏。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她忽然又升起一种难言的小小得意。这并非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也绝对算不得熟练的。

 她解开他的带,白皙的手指缓缓释放出被几层布料所包裹束缚着的巨兽。这东西过她许多次,然她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它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而已。相比之下。

 之前他们每次合的时候,她双腿之间的私密处、甚至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仔仔细细看过、摸过、亵玩过。

 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更清楚她哪里受不得人,如何才能让她快乐,他把那巨兽送到婠婠手中,婠婠感觉在她的注视之下,它似乎兴奋地又滚了一圈。顶端的硕大头部向她点头致意,还溢出了些许清,她那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这样低头凑近,用舌轻轻去了那些体。

 被她抚的男人像是受不了这样烈的刺而闷哼了一声。婠婠茫然地抬起头,发现他一手搭在了她脑后,轻轻攥住了她的发,手腕处青筋凸现。片刻后又无力地放了手。

 “吐出来!婠婠,你要是不想用这张小嘴帮我的话,就赶紧把它吐出来,”他方才抑制不住地想要扣着她的后脑勺、她为自己用舌做那事。

 婠婠这才将它吐了出去,她用手为他器。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起先她只想先用一只手,若是待会累了还可以换只手继续,可是很快她就发现用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它,好几次都要从她手中跳出去。

 于是她只能用两只手,然后等她累了的时候,发现除了咬牙继续之外再无办法了。到最后连香炉里的香料都燃尽了。婠婠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挂着一小滴晶莹的泪珠,手下的动作不停,终于等到最后他释放的时候,婠婠再度俯首将它含在口中。

 太久没有得到过释放,大股大股浓浊腥重的白一丛丛入她口腔内,过高的温度几乎烫地她有些不适。可她还是动着喉管将它们全部下了。

 晏珽宗看她仿佛有些难受,用掌心托在她边哄她把吐出来,叫她不要强迫自己了,但是婠婠已经全部吃下了,她眸中泛着一层水雾,又将他的一手指含入了进去。

 “五哥…你的我都吃了,那我能你的血么?你舍得么?”语气柔顺地像是在撒娇一般。

 这种时候,和男人提什么要求他们几乎都不会说不,他当然口答应,还和她说起了情话,说想把自己的命都给她云云。于是婠婠就用力咬破了他的手指,从他指腹处他的血,他的血味道很好闻。

 甚至都没有那种铁锈的味道,他也只是眉目含笑地、宠溺地看着她的小动作,那点痛楚,对他来说只是一片羽落在身上的重量而已。又温存了许久,时间实在太晚了,在婠婠的催促之下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刚走,华娘和月桂就赶忙端了水进来为她擦拭身体。

 然而婠婠身上并没有什么情事后的痕迹,她只是捞起银盆里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擦了擦手,将帕子丢了回去,眼神清明。

 “明午后,找个女医吏来给我诊一回脉吧。”***元武十九年的年节刚过,太子聿就在他君父元武皇帝的扶持下开始了他的亲政生涯。

 自十岁起,太子聿便被元武皇帝要求坐在他处理政务宫殿的南书房随他一道批阅举国军政大事奏折,而早在他六岁时,皇帝每遇与大臣议事者,皆命太子坐在一边旁听。元武皇帝对他的太子的信任和爱重是空前的,虽名为命其“亲政”

 但实际上无异于是禅位,连国玺都直接付给了太子。太子聿身姿笔地跪在他君父面前:“儿子不敢擅专!君父秋鼎盛、何愁现在就将国事付于儿子!儿子其年尚幼,倍缺历练…”

 晏珽宗拍了拍儿子的肩,欣慰地看着这个他最心爱的女人给他生下的储君:“我与你母亲要出宫微服巡游天下、看看四海之内可还有不平之事。我又不是死了。

 你在这儿做了些什么、做的好不好,我还是看得见的。真等你做的不好的时候,再说罢!不过儿子,你父亲、相信你。”虽早听闻父母有要出宫巡游之意。

 但这句话真从他父亲口中说出时,太子聿还是有些惊讶:“父亲,您和母亲要出宫?儿子舍不得…”他想说他舍不得父母离开。

 但是又觉得这样如小儿女一般痴撒娇的话不适合由他说出,又闭了口。晏珽宗想到马上可以出宫去和婠婠过只有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眉宇间皆是畅快,毫不在意地对太子道:“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祖母年纪又大了。我和你母亲过一段时间就回回来看看的。”“是。儿子谨遵君父之命。”

 “记得照顾好你妹妹柔玄,平里好好孝顺你祖母。”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可是在母亲面前撒娇的时候,太后觉得这个女儿还是像少女时候一般娇憨天真,她看着女儿这么多年里被那男人养出的明媚动人,心里也很是舒服和欣慰,就像觉得自个也年轻了似的。

 “母亲,我今年打算和他出宫微服巡游,以后就有段时间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还请母亲宽恕婠婠。”头银发的陶太后身体仍然十分康健。

 她心中忍不住有千百句要唠叨的话,最终只化为一句无奈的叮嘱:“去吧!母亲知道了。不拘着你,在外头也别只顾着疯玩,照顾好自己。”有太子聿和永兕帝姬柔玄这对孙儿陪在她身边。

 她也不觉得寂寞。镇西王璟宗当年在河西被一个藩外的游医治好了不育之症,这些年来和王妃杨氏也生了不少的孩子,养到七八岁上就都送到都城来陪着皇室的宗亲子弟一块儿读书习字,所以镇西王的儿女们也都随住在宫里,一块陪着太后。

 太后身边每天都叽叽喳喳地围着一群孩子,热闹不已,前些日子镇西王的长子方订了亲,等到十七岁就要成婚,太后还等着后能抱上曾孙呢,她的母华夫人也一把年纪了。

 颇有些遗憾地嘱咐唠叨了几句:“哎呀,娘娘生到这样大,头一回要出宫去这样远的地方,只恨我老骨头快散架了、不中用的人,跟着您出去也是尽添麻烦。

 要不然怎么放心娘娘身边没我侍奉…”说着几垂泪。婠婠连忙安慰了几句,说是她的女儿永兕帝姬还在宫里,请她多多照看云云,华夫人才止了泪。

 十后,婠婠还有些依依不舍地拜别了陶太后,同晏珽宗便服启程出发了,这一路上的风光带给她的欣喜和雀跃自然都是不必多说的。

 晏珽宗问她想先去哪儿,婠婠说想去见一见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于是他们的第一站就是游牧族草原。顺着这条路,还可以去河西看一看,过武威、张、抵嘉峪关。这片草原的名字叫缇妲皇后原,相传曾在此埋葬着游牧族部落的一位祖先缇妲皇后。

 在镇西王多年的苦心治理经营之下,河西空前繁华,各国商贩来往贸易不绝,民风开放,思想开明,各族商人游客之间和睦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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