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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是昨夜哢上去
 但属官们显然不相信一个常年领兵在外又无姬妾随侍的亲王真的没有生理需求,明里暗里依然把各种绝的美人儿朝他营帐里

 气得他某次把一个一手提拔上来的副将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三十大,才真的威吓住了其他有了不该有心思的人。亲着亲着。

 他的手便愈发不安分了起来,婠婠察觉他一手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脑海之中登时警钟大响,她怯怯得抬头看了看他的神色,发现他两眼泛红得厉害。

 正死死地盯着她肚兜上隆起的那道曲线。尖在他的注视下更加感,不自觉地更加立三分。

 甚至还有些隐隐地渴求被人触碰玩。这个想法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她本想蹬腿踹他,可是微微抬头的功夫却瞧见了他间支起的一团硕物,耳边也想起了桂姑姑当时的婉言规劝。一来她现在处在这个境地,是有求于人的。

 二来桂姑姑和她说了。男人在上和平时是不一样的,如果触怒了他,或许他真的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他们在名义上还是兄妹,这样的事情是伦,是要遭天谴的啊。婠婠思虑再三。

 最后还是收回了自己想要踹他的腿,双手扶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肩宽厚且带着可怕的硬度,像是浑身蓄了无限力气的猎豹,右肩上还带着一道长长的疤痕,像是曾被某种利器贯穿过,狰狞可怖。

 白皙的指尖缓缓抚过那道疤痕,婠婠憋下了怒气与委屈同他撒娇:“你今晚真的一定要么?”

 她无意间的这个动作落在他眼里却是万分的温情,让他感动的有点想落泪,连带着燥热鼓动的心也平静了几分,身体里几乎沸腾的血似乎也慢慢冷却了下来。

 “你觉得呢?”他玩笑般地回问,作为自己的回答。***她想,她应该找个理由让他放弃在这里她。

 可是大脑实在太,说出的话也没怎么经过思考:“你真的一定要在一间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别人寝宫里我?没有椒房漆墙、没有龙凤喜烛,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块元帕都没有,你真的就要这样轻了我?”

 元帕…就是新婚之夜成事了之后用来擦拭新娘子处子血的东西,一般是一块儿上好的白色绢帕,上头还要有新娘自己绣着的花样,大多是什么鸳鸯啊牡丹啊或者早生贵子之类的。

 新婚第二,新娘子要把这条元帕拿去给婆母过目以证清白,婆母又会把此物拿给本家有头脸的亲近主母们阅过,一是检阅新娘的贞洁,二是考验新娘的绣工。

 皇后早就开始让婠婠自己准备着好这些东西,比如在成婚之后还要给公爹婆母送上一两件自己制作的小东西以表孝心,例如鞋袜护膝手帕等等。

 即便她贵为帝姬,准备点这些东西也不算失了身份,反而能加深和驸马家里的感情,在大殿下出事之前,桂姑姑她们就给婠婠选好了几个元帕的花样,婠婠自己也挑中了一个,是一朵含苞绽的浅粉牡丹,后来桂姑姑给她撑好了绣棚描好了花样。

 甚至还给她对好了绣线的颜色,让她时间去绣完。婠婠懒怠,才勾了两三针就放在了一边,想着离自己出降少说还有二三年的时间,后再倒也不迟。

 再随后便是大殿下出了事,她更没精力过问这些了,不过她的回答倒是让晏珽宗真的心情大悦。这话落在他耳中就是另一层意思了:他觉得她必然是想在名正言顺的情况下才愿意和他。换言之,只要他们有了真正的名分,她其实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突如其来的这个惊喜继而让他的兴奋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他囫囵应了一声:“好,好,我不了。我就亲亲你成么?”

 晏珽宗忍者底下发痛的意轻轻她的窝,然后握着她的细让她贴合在自己身上,他放出了猛兽,自己用手抚慰了两下,然后隔着一层布料置身她双腿之间。

 只是缓慢地磨蹭进出。可怕的热度隔着那块轻柔而又透气的丝绸料子传递给她,烫得她浑身发软。

 她牢记着桂姑姑对她的教诲,一下也不敢动,只怕多动了一下只是徒增他兴致而已。君婠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

 头顶的那颗明珠洒下莹莹如水般的幽光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她望着那颗珠子,恍惚之间想到这分明是只有皇后才能使用的贡珠,产自遥远的东海之洋,珍贵非常。

 眼泪一滴一滴地朝下掉,无声无息滚入了枕榻上,很快便消失不见,直到柔口被他摩擦到有了痛意,婠婠斜眼扫了扫烛台,腕口的蜡烛已经烧完了小半截。

 她知道他已经在她身上了很长时间,也逐渐不耐烦了几下,轻轻在他口上推了推:“你怎么还没好?”话一出口。

 她便惊觉自己的嗓子里都带着泣音,泣了几下。晏珽宗正在紧要关头,好半晌才空摸了把她的脸颊,随口安慰道:“快了。再忍忍罢。”又是许久过去,婠婠几乎被他折腾到了昏昏睡的地步。

 忽地察觉到他身体猛地颤抖了下,而后一丛丛带着他体温的在了她双腿之间,很快那体便沾了她小的衣料,几乎渗进了她体内。

 粘腻腻的触感,并且空气中立时有了股异样的腥味,他将头靠在她锁骨处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似乎十分舒畅快,眼中的赤红也消散了大半。

 终于等到他结束,婠婠刚想说让他送她回自己的寝宫,下一瞬脑袋一歪就睡着了过去,再无体力支撑。晏珽宗看着她的眼神中又带了怜悯了:他送给她的药。

 后来她赌气一口都没再喝过,送去了也是让她倒了。皇帝皇后他们命人给她开的药方和补膳,她吃了许多年早就吃烦了。

 现在大约是心生叛逆,已经不大乐意吃了。长久下去,这具身子上哪去汲取养分?婠婠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昨夜他没送自己回寝宫。

 就抱着她在这里睡下了。两个被他命人晕的侍女早已醒了过来,忐忑不安地跪在屏风外面等她责罚,她心下不忍,连忙让她们赶紧起身。秀梨和如橘询问是否要上前为她穿衣,婠婠连忙制止:“不必了。

 你们先去边上歇着吧,今早我自己收拾。”甫一开口,她惊觉自己的喉咙和口腔里带着种甜腻的气息,嘴里、脸颊上的软也感觉酸酸的,大约昨晚晏珽宗在她睡着之后喂她喝了什么糖水。以及一股用糖水都不住的怪异的腥气,像是她曾经闻过的石楠花的味道。

 昨晚他在自己身上的体也是这种味道。君婠强迫自己排除掉那些令她作呕的画面和想象,扫了眼榻四周,发现他将那两封信放在了枕头边上。还好,他还算说话算话,婠婠目光温柔地抚了抚它们。

 可是伸手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光光的,身上还是只有那两件衣服,肚兜和底。底上一大滩的斑驳斑,是他昨夜上去的,现在早已干涸了,可是似乎还有一块尚且温热带着余温的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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