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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死死堵在宮口
 女子间溢出动人的娇,显然已经渐入佳境,不知天地为何物。一顿鞭打虽然耗费了一番体力,但这场事仍然持续了很久,女子又了三回,阿苏勒才堪堪憋不住出,却没有拔出来,滚烫的浓浆充了子,几乎要从宫口溢出来。

 帝姬肚子被的,浑身无力,子内壁被白浊冲刷舐,初时的灼热渐渐转变为暖洋洋的舒适与餍足。

 “股翘高点!夹好了!”阿苏勒找回了那略逊于他的马鞭柳木手握,把女子娇肥大的股打遍布红痕的罪魁祸首,堂而皇之又卷黑色软鞭入闭不拢的里。

 “夹好咯,公主殿下,您也不想在成千上万个男人堆里,公然掉出沾的马鞭吧?”他们从天暗玩到天明,现在帝姬只得夹着肚子的新鲜浓,去演武场当尽职尽责的亲兵了。

 ***熟悉的演武场,上次还是与肌的百夫长贴身搏。帝姬步履蹒跚,强忍着腿间不适,憋着一口气走动。

 “堂堂将军大人的亲兵,不说威武拔吧,这个走后门来新人的一股子妖风气,我看着还真像是个走‘后门’的哈哈…”“嘘…别说了!我可听说他上次赢了百夫长,要是叫他听见怎么好?”“嘁,怎么可能,这个娘里娘气的夹着股的货,赢了我们百夫长?就算是真的,那肯定是看在将军大人的面子上放了水!”

 帝姬此刻非常讨厌她从小练武导致的耳聪目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当面,或者背后编排她了。“将军,看来你治下不严啊。放在我军中,这种祸团结、诽谤战友的人,可是要当众子挨打的。”

 虽然她也的确是走后门的。阿苏勒没有立即回答,轻飘飘地使了个眼神给旁边的亲信“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不就当面说,有怨气就当面打,怎么?你要试试?”

 “你明知道我现在不能!哈…阿苏勒,越活越回去了。你就是这么包庇下属的?”治下不严的将军大人收敛面色“本将军今日本来想好好陪你‘玩玩’,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了。以殿下的本事,怎么也不该解决不了这几个人吧?”

 “走了!你给我老实点!夹紧了!漏出来一滴,晚上你且等着吧。”将军大人一走,百夫长就来了。仿佛掐好了时间等着她一样,现在她可不敢随意动。站着并拢腿就够她受的了。

 要是夹着热乎乎的白浊和人对打…她不敢想。百夫长今穿好了衣服,鬼鬼祟祟地猫过来,道:“他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聊几句将军大人身边的气压就低了,那眼刀子飞的,活像我抢了他媳妇一样!不就是个沾亲带故的亲兵嘛,真小气!”

 他拿过身边人的衣服,毫不在意地擦了擦汗“嗯…你这衣服怎么有股怪味?我靠,你不会一起就那啥了吧?”高冷的卫兵不置一言,走了一段路,中异物上下动得厉害,让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一开口就馅。

 “这么臭,你赶紧去换套衣服吧,你不嫌我还嫌呢大兄弟。”百夫长自来地揽过她的肩膀,体格差距让她几乎是被携在他腋下过去。

 “嘿奇怪,你力气那么大,肩膀怎么这么窄?你今天咋了?哑巴了?”百夫长捅了捅她前,正好撞到她被蹂躏得红肿破皮的尖上,她立马不受控制地嗯啊一声,吐后立马捂住了嘴。

 “你受伤了?不会是我打的吧?有伤还不说,逞什么强?你都痛得叫,叫出来了。”说到这里,皮肤黝黑的百夫长诡异地脸一红,虽然没人看出来“俺帮你检查检查!上药我可是一把好手!”

 帝姬瞪眼,摆手拒绝,可不能怎么动弹的她怎么敌得过救人心切的百夫长?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盔甲被一片片扒下来,了个干净,此刻,窄小的木房里,一位浑身赤的女子出现在他眼中。

 硕大立的球上布将军独有的方方正正的印章,瞧着还是新鲜盖上去的,头肿大还溢出汁,正顺着惊人的弧度滴落在木板上。

 咬痕、掐痕,青紫一片,甚至肥大圆润的股上屈辱的巴掌印,还有触目惊心的鞭打痕迹,叉纵横,把娇美的躯体变成凌辱的模样。

 百夫长目瞪口呆,很快转变为滔天的怒意“是将军大人干的?他怎么敢,怎么敢做这种事!我要禀报丞相!让他跪下来给你谢罪!”

 抬脚走。帝姬一惊,可不能让那个心狠手辣的混账知道!于是匆忙上前抱住他的脚“不!不要!千万不能…”昨那个高不可攀武艺深厚的卫兵。

 此刻跪在他脚边乞求,丰瓜的大子只隔一层薄薄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脉动的管血下,这个姿势,让他居高临下,将深邃勾人的沟尽收眼底。

 他不自觉口水,又立马甩头“你说什么?难道,你不想摆将军的待?这,你是自愿的?”震惊与愤怒加。

 他只想狠命摇一摇脚边女子的头问问她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都长那对大子上了?可看着女子靡的痕迹,看着的肥上的鞭痕,他又生怕伤害了她。

 “嗯…”女子娇着。状似难言的闭眼,这可急坏了百夫长“他还伤到了你哪里?”她急着阻止他,一下子扑坐在地上,中的马鞭一下子被推到了深处,这下子估计很难拿出来了。百夫长暗自思考,不对,她都赤着一丝不挂了。

 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他看见?莫不是…他飞快地架起女子的腿,狠狠分开,朝腿间秘处看去,那处外红而肥地翻开,中间的小还张开着。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它毕拢。

 “帮我把它拔出来,”带青筋的手靠近口,深处双指往里探去,也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惹得女子不停娇呼呻

 “别,那里刚刚才…别碰啊嗯…哦啊…要,要更深的地方。”双腿架在他肩头。他低头仔仔细细看那从未看过的桃源秘处,不放过一寸肌肤“我摸到了。似乎是马鞭?够不着。你得出来才行。”她一晚上都高出多少次了!

 哪里还能再出来?这不是为难她吗?“难不成,我得一直夹着这玩意儿了?”那柳木马鞭手握还带着菱角。

 正狠狠磨着她的宫口,浓被堵在胞宫里涨极了。隔了这么久还微微发着烫,这马鞭仿佛一还在狠狠干着脆弱的甬道,试图突破那道屏障。

 ***被待了一夜的道微微发痛。硬的马鞭此刻代替了绵不休的阿苏勒,死死堵在宫口,随着百夫长着急忙慌的探出,已经快要堵不住浓了。

 “怎么才能帮你?”眼看着他的“大兄弟”难受,百夫长很不得以身替之“你刚才说,要出来才行?”

 百夫长长得一张正气凌然的脸,却下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试探去。明明是莽的军中硬汉,此刻却小心翼翼地像个孩子,他有耐心地用指腹摩挲尖上的鲜红印章,用舌尖上的口水寸寸去,但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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