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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地毯颜栬鲜滟
 “三姑爷来了!”花季拉回思绪,一脸懵看着花夫人,她记得宋舒生在军营有事,所以跟娘亲说他不出席秋宴了。宋舒生挂着和熙笑容“因公务迟来。

 为了赔罪宋某特派人到醉仙楼买了芙蓉酥糖,望各位海涵。”醉仙楼的芙蓉酥糖是限时限量的商品,想不到宋舒生竟买了那么多,在这个秋宴锦上添花。

 “舒生真是有心,公务繁重,都不忘来花家。”花大人赞赏。“舒生真乖,芙蓉酥糖来的正是时候。”

 花夫人看到精致的糕饼,心里可乐了。花桂枝不屑轻哼一声,但看到芙蓉酥糖,身体还是诚实拿了块吃,舌尖觉得那可口极了。花金舟含笑拿了一块芙蓉酥糖,那是手工繁复的点心,平武信侯府少有。

 花季望着白釉碟子上那手工精美的糕点,她食不大。醉仙楼的芙蓉酥糖宋舒生很早以前就买过回家给她吃,他曾打听到她爱甜食,但是她为了减肥,早早将甜食戒了。

 她见到为她奔波的丈夫,心里不舍,反而说了花夫人很爱醉仙楼的芙蓉酥糖,想不到这男人记在心上。

 花季咬了口酥糖,甜而不腻,跟从前一样美味。宋舒生见花季赏面,继续笑着跟其他官人打交道,石崎国重文轻武,但是世袭封爵都以武勋而来,而宋舒生因自小混军营,跟宁王府、镇国公府都识。宴会结束,各世家各自回府。

 “果然是季妹妹。”花季抬头看向一贯斯文有礼的方墨落,有些愣神“方哥…二姐夫。”

 她适时改口,眼前之人是娶了二姐的人,不再是昔日对她照顾有加的方哥哥了。“娘子。”花季转看宋舒生,庆幸他及时出现。

 “相公。”宋舒生看清这位文官是季的二姐夫便有说有笑,他常待在军营,花家的宴会和饭局甚少出席,这次秋宴是他新婚后首次参与。

 ***宋舒生扶花季上马车后,跟各人告辞,直接钻进马车。花桂枝仍是不屑哼了一声,堂堂男子汉竟像牛皮糖那样黏着子,成何体统!

 她没留意到她的丈夫方墨落有些失落看着离去的马车。花季对宋舒生跟她一同坐马车,已见怪不怪。明明他是骑着他的爱驱烈风来花府的。宋舒生看到季身上的红宝石发钗和耳环,面笑容,一手搂抱季,并且轻吻她的脸颊。

 “你…没正经!”“娘子太美,当然要亲一口。”他说得理所当然,又吻了吻她的丰,他就知道花季很适合这套红宝石首饰,那使她气红润,如在清晨刚盛开的月季。

 舒生看到如此娇的娘子,情不自占有她的,一手托住她的头,舌头已纠她的香舌,另一只手轻她的子,力度忽轻忽重,还按了按她的头。

 季受不了他的抚摸,身子微微颤抖。只不过是一个热吻,被摸了子,她就觉得体内有股。舒生放开她的,一边低笑,一边轻吻她的脖子,他爱死季的反应。真是又纯又騒!

 “嗯…”季忍不住轻。舒生将她放在他的大腿上,不小心碰到他的柱,季惊醒般说:“这里是马车。”她知道他想要她时总不顾场合。

 “上次在马车的感觉真的很。”他吻她的锁骨,一只手搭在她的上,另一只手已伸入裙下摸她的腿心“了。娘子明明都要。”“你!”季涨红了脸,他怎可以说出来,舒生已摸进亵,抚上她肥厚的,慢慢摸上感的蒂。

 “你…停手,回家再做…”花府跟他们的小家都在京城,虽有一段距离,但回府的时间又不像上次在马车上她那么长,要宋舒生在短时间内草草完事,实在太为难他了。美人娘子在怀,他难以坐怀不

 “打开双腿,让我摸摸。”季迟疑片刻,慢慢移了移腿。舒生顺势轻轻她的蒂,摸着摸着。将一只手指伸了一节进她的花,微微动。

 “啊…”她媚叫一声,即咬住自己的下,她的呻鼓励了他,他吻住她的,让她不要咬。手指的动一深一浅,水涌出,他再进一指继续

 季已融化成一滩水,靠在舒生的膛,任由他的手指进出她的。进出时水声不断,但她好像觉得不够,将腿再打开一些,扭动蛇合,并伸手自己的双

 舒生见状,将她的裙子际,将她的亵退至小腿,的小贪婪吃着手指的模样尽现眼前,他在她耳边说:“了肚兜,让我看看子。”

 季拉开衣襟,解下桃红色肚兜,她的大子白如玉,小小的头粉粉的,因马车颠簸行走而微微晃,像向舒生招手引。“你自己。”季听到后,本就微红的双颊更红,相公要她自己挤,真是太丢人了。

 她一直觉得她的双太大,平走路,还有以前学骑马时都很不方便。难得外出逛街时,总觉得别人一直盯着她身上看,所以她不爱出门,虽然她讨厌她的房。

 但她的相公好像很喜欢,每每行房事时都细细亲吻和抚摸,这渐渐让她觉得巨都不算丑。季一直是乖巧听话的姑娘,出嫁前是听父母的话,有时都依大姐和二姐的建议,而嫁人后就听相公的话。

 她现在红着脸,眼带水雾,朱微启,娇媚轻水泛滥,抖着双手慢慢挤那又大又子。舒生的呼吸重急促,觉得他的茎快爆开亵而出,恨不得把她推倒,用他的狠狠搅动她的小

 “让我吃吃子。”舒生低哑道。季托住大子,舒生低头含头,不时以舌尖逗。季身子瘫软,里的水越来越多,舒生将第三手指进去,快速,季难耐地娇羞呻,在快不断下,季下腹搐,她媚叫一声,涌出。

 季涨红着面,靠在舒生前,轻着气,任由他继续指。舒生依依不舍离开季子,看到白子布他的痕迹,非常满意。

 “娘子好会。”舒生伸舌头她的锁骨,然后轻咬她的耳朵,轻声说:“娘子一定很舒服。待会娘子都要让为夫舒服。”季后仍没缓过来,只能用漉漉的大眼看着舒生,她没忽略她股下的大又硬又热。

 ***宋舒生整理好花季的衣物,用披肩盖在她身上,抱她下了马车。花季脸颊绯红,双眼水汪汪,额角带着薄汗,令人联想到刚才在马车里发生了什么好事。

 “我可以自己走。”花季娇滴滴道。“明明腿都软,站都站不稳了。”舒生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花季嘟嘴,暗忖:都是因为你太来。季觉得身上的衣衫黏稠,下身的儿更是得厉害,水从口缓缓出来。

 她夹紧双腿,害羞地把面埋在舒生的膛,她觉得车夫和随从都知道他们的男女主人在马车里厮混。管家接舒生和季,舒生只跟管家说了句:“不要让人进来。”

 就抱着她大步走到花厅。季想到她的丫鬟和嬷嬷在另一辆小马车里“秋月和林嬷嬷…”

 “管家会处理。”舒生关上门,这花厅是最近布置,陈设跟一般大宅的花厅不同,没有会客的椅子,亦没有珍贵古董,反而有一张暖榻。

 榻前地面铺了一张宋舒生在西方边境购来的大块沙俪国织花地毯,织花栩栩如生,地毯颜色鲜,是管家早上命人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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