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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像是一场比赛
 夜下我没有将整座住宅的外观看得太清楚,但到了室内,即使我没见过多少好东西,也能看出一切布置很有格调。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家具再次让我认识到他的家境深不可测,虽然早意识到他不只是一个教授那么简单,这次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我与他之间的差距有多么大。

 这样的人与我本就不是一个阶级,我也不该胡思想什么,享受当下吧!我心情又放松了,他已经去大衣和西装,解着领带,背对我走向长沙发。

 仆人们收拾完衣服,悄无声息地隐没。我舒张手臂,自觉坐到男人腿上,手臂上他脖颈,头埋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深一口气,他身上的味道让我沉

 他的手放在我侧慢慢摩挲,力道收紧,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玩着我的头发,我们都没有没有说话,静静的沉默在周围淌。

 这几次下来,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依偎,他喜欢我显出无害的样子,喜欢掌控的感觉。显然,衣物下越来越强烈的灼热证明了这一点。

 我暗笑,装作不在意的挪动身躯,小腿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里。如果不是他这里的反应强烈,我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安分点。”部被他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像是惩罚,但那只手并没有撤走。我故意仰头,眨眨眼睛“你这里好硬,硌着我了。”

 他并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湛蓝的眼睛沉静如海,里面正酝酿着风暴。我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了,索咬上他的喉结,又又咬。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我咬红了一片,他默许了我的动作,双腿不动声调整了姿势,好让我的部能摩擦到他的器。温热的手掌在我的皮肤上抚摸,若有似无。

 我的衣服早就了。只剩了件真丝睡裙,这样的姿势让我下身赤。身体里的念早被他调动出来,我的下体了。隔着他的西,难耐地来回蹭着那个硬物。

 “嘶…”他喉结被我咬痛,皱起眉,惩罚似的掐我的肢,我晕乎乎的去找他的嘴,急切的与他

 “埃里克…给我…”我叫了他的nickname,吐着甜腻的声音。我急得要哭了,他却不紧不慢,终于拨开我的衣料,手指伸进来扩张,并安抚我的蒂。我长舒一口气,重新躺回他怀里,跟随他手指的节奏息。

 他无疑是一个完美的情人,技巧纯,尺寸合适,这段时间我简直要乐不思蜀了。这么完美的人,能被我拥有多久呢?或者说,他还有多久会厌恶我?我不伤秋起来。

 连身下的愉都减轻了不少,想起宴会上老主顾的话,心里更加沉闷。要不,尽早身?我思索的出神,被身上的男人不的咬了下肩膀。“等着我伺候,嗯?”他拍了拍我的股,起身去台。“听摩说你还有个弟弟,是吗?”

 我清醒了大半,直起身子听他说话。显然,他调查过我。想想也是,我这样的人在他眼里应该是透明的吧,他见过太多我这样的人,即便命运悲惨,但也不少见罢了。

 “他跟着我姑母生活,在洛杉矶上学,以后打算把他接到我身边。”我如实说。脑海里有个猜测,我试探:“您要帮我?”他神色莫测,瞥我一眼“帮你,你拿什么来换?”我摸不准他的意思。犹豫:“您什么都不缺…”

 他没说话,重新在沙发坐下,我老老实实过去在他怀里坐好,任他咬上我的下,他的气息热,打在我脸颊,暧昧极了。声音也低低的,含着笑:“再陪我半年,我帮你解决。”成

 我相信他的能力,也贪恋他的身体给我带来的愉,简直是一举两得,我心里窃喜,顿时更加放松了。被他随便了两下便的不像样子,他轻笑,拨开两片,握着器摩擦我的。

 “进来,进来。”我哀求,他终于顶着入口进来,的感觉从下身扩散开来,我的双腿发颤,更加支撑不住的往他身上倒,他进出的凶猛,一如第一次那样,他几乎每次都要把我干死在上一样。

 狠狠的进来,又出去,红润的头在我的埠进出。“埃里克,慢点…”我哭无泪,被他的动作带的身体颤,抑制不住的快蔓延,很快我腿就软了。

 只能无力的扑在他怀里,两腿盘在他两侧,任他动作。近在咫尺的是他的侧脸,金色的发丝与我的黑色融为一体,我的意识模糊了。

 ***半年,是富瑞狄瑞卡给自己定下的放纵期限。富瑞狄瑞卡从小就不是一个会轻易沉于某样东西的人,他可以从任何事中轻易身。17岁。

 他第一次做,对象是他的继母,在父亲出差的一个夜晚,继母来到了他的房间,他顺水推舟地与她发生关系。显然年轻的身体更能足这个年轻女人的情,而父亲已经老了,在将入女人身体的时候。

 他终于不再对感到好奇,而是有了真实体验。青春期的躁动被安抚,与此同时,他对于母亲的眷恋也意外的减轻了不少。

 那个渴望母爱的孩子消失了,他看到那个站在阳台上望着母亲的男孩说:再见,在与继母做的时候,他更多的想到父亲。父亲与母亲也是这样做的吗?

 他就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吗?只是为了释放情,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意愿创造生命吗?如果没有爱也可以创造生命。

 那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孩子是爱的结晶?这就是你们所宣扬的父爱和母爱吗?爱、谋杀、骗子、谎言、凶手、罪…这就是原罪,这是你们的原罪。神会怎么看?

 如果神真的存在,神爱世人…对于爱的兴趣消失得比他想象的快,事实上,做了几次之后他就对继母产生了厌恶,并发现这种厌恶在朝其他女人蔓延,那个女人唯一留给他的习惯是玫瑰香氛。

 在之后的几年里,他再没见过那个女人,但时不时想起她。这种感觉与喜爱无关,更像是提醒他愚蠢的童年,以及那可笑的对爱的渴求。

 父亲与日本女人的婚姻很快结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他与继母的私情,而他没有丝毫不舍,在进入全美前十的高中读书后,他发觉自己的内心越发冷漠。

 身边的狂蜂蝶太多,同学的女友已经换了一打,他却再没燃起13岁时那样的渴望,他也交往过几个女友,共同点是她们都玫瑰味的香水。

 或者,亚裔。与那些在美国女人面前羞怯自卑,从而幻想东亚女人娇小玲珑、顺从听话的男人不同,他只是会在厌恶所有女人的同时,觉得亚裔女人稍微顺眼那么一点。

 在友方面,倒是与常人没什么不同,他完美地伪装成一个品优良、谈吐得体、风度翩翩的绅士,他的口才不错,在从哥大金融系毕业后去了华尔街工作。父亲从名下划了一笔财产给他,暂时没有放权给他的意思。

 他也无意试探。母亲也不甘示弱,分了比父亲更多的财产给他,像是一场比赛,但他们两个没有人关心他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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