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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几秒钟后
 感觉心脏被撕碎一样的痛,为什么他用尽所有办法,还是不能得到她…黑红的血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整个人已经处在死亡边缘。林舒雯搀扶着乌鸦缓缓走出仓库。

 她回头看了一眼铁笼内的那个快要失去生命迹象的男人,心里的情绪很复杂,她又转过头,搂住乌鸦的那只右手,微微发力,这时,古惑伦急忙带着好几个细佬来搀扶乌鸦,将他和林舒雯护送上停靠在码头边的一艘大游艇。

 几分钟后,游艇渐渐驶离火石洲,船上早已就位的医护人员开始对乌鸦进行紧急治疗,林舒雯焦急的等在门外,也顾不上自己此时的狼狈不堪的形象。

 凌晨时分,猛烈的台风登陆,再次席卷了这座城市,暴雨连续下了两天。乌鸦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的病房内。

 他艰难的睁开还有些困倦的眼,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手,被人紧紧牵着,他别过头,就看到林舒雯的乌黑长发披散在侧,此刻,她安静乖巧的俯在自己边,看样子睡得很。一颗揪住的心终于落下。

 他做到了,他又再一次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突然觉得鼻头一酸,被她握住的手指轻轻扯动了一下。迷糊糊中,林舒雯仿佛是感知到了什么,从上抬起头来,正对上乌鸦那双沉静如水的双眸。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女人精致小巧的五官此时拧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完全顾不上什么表情管理。

 “别哭啊…陈太…我只是太累了。睡得久了点…”乌鸦想要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泪,只觉得肌不听使唤,浑身发软。“好好休息,医生说你还不可以随便动,饿不饿?我给你煲了汤。”男人笑着看向她,温柔的点点头。

 自从她被车宝山绑架那天起,自己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这几天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支撑过来的,现在确实感觉饥肠辘辘。林舒雯高兴的起身,把他的病微微调整起来。

 走到附近的柜子处,用左手配合着包裹着纱布的右手,艰难打开保温袋里的保温杯,按开开关,把内里味道鲜美的汤汁倒入碗中。

 “宝贝,你的手怎么了?”乌鸦看着她被纱布裹着的右手,心下一疼,想要直起身查看。林舒雯端着倒好的汤,走过来将他轻轻安抚回上,浅浅笑了一下。“我没事。不小心伤的,就快好了。”“怎么脖子上也有?谁的?!”

 乌鸦紧张的把她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发现右侧脖子上也有被利器伤的疤痕,那天在火石洲见到她的时候,自己已经有些意识不太清晰,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受伤了。

 “我自己的,快乖乖把汤喝完我再告诉你。”他正想要继续追问,林舒雯已经将勺子喂到他边。一整碗药膳补汤喝下去,觉得胃里舒服多了。林舒雯尽量轻描淡写的把受伤的大致经过告诉了他,虽然车宝山已死,但他仍觉得不解恨。乌鸦心疼的拉过她的手仔细查看。

 她身上一向是没有任何疤痕的,现在却因为自己搞得遍体鳞伤,自责的情绪又开始在他心中滋生,到底怎样才能将她毫发无伤的带在自己身边?她看出乌鸦的不安,俯下身子在他额上吻了一下,又笑起来。

 “大佬,嫁给你的那天我就做好经历这些的准备了。”几天后,在泰国的蒋天养得知车宝山的死讯。

 一时间接受不了。精神几近崩溃,住进了当地的疗养院,那天晚上,东英将仓库内的那群人全部杀,雷耀扬命人将提前准备好的汽油浇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他丢出还未燃尽的雪茄烟蒂,一把熊熊大火,在那片无人管辖的地上,烧了一夜。

 洪兴又再次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地,白纸扇陈耀又不得不代理龙头位置,勉强支撑着。过了一周,乌鸦基本上恢复了,他也不喜欢躺在医院里,跟林舒雯闹着要回家。

 开始医生说大概要两周才能出院,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快,林舒雯实在是佩服这男人强悍的体质,也只能迁就他,一起回了浅水湾别墅。

 出院后,集团的事务暂时交给专业人士打理,古惑伦接任了笑面虎的白纸扇一职,雷耀扬则是现任东英五虎的第一位,大梵也从三联帮过档到了东英,佐维也顺势加入进来。

 期间,两人回了一趟林宅,不出意外的被老父亲数落了一通,但看见他们俩都安然无恙,也算是松了口气,林柏兴实在是有点后悔把宝贝女儿嫁给这个危险的男人。

 但现在他也只能爱屋及乌了。回到家的乌鸦变得异常黏人,林舒雯去哪他都跟着。有时候连她去卫生间也不放过,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林舒雯搞不懂这男人。

 他整整大了自己七岁,有时候却幼稚得像一个孩子,时常得她哭笑不得,不过,只要他平平安安在自己身边,这辈子也别无所求了。

 ***清晨,雨后院子里的植被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太阳从云层后探出头,随意洒下一点光晕,空气里弥漫着草地和泥土的清新味道。林舒雯睁开眼,看到还在睡的男人,嘴角上扬,盈盈一笑。乌鸦立体线边的青色胡渣又长长了。

 这几天都没有出门,他索连胡子都懒得刮,她伸出指尖轻轻触碰那一颗颗糙坚硬的胡桩,沿着他M型的厚软嘴,又摸上他轮廓分明的脸颊。

 “痴女,大清早就来惹我?昨天晚上还没足你啊…?”乌鸦没有睁眼,用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头发,晨起沙哑浑厚的嗓音,有种说不出的人。

 “谁惹你?你邋遢死了。胡子都不刮。”林舒雯嘟着嘴往他怀里钻,嘴上虽然嫌弃,心里其实早就对他适度的不修边幅习以为常了。“你帮我刮,我刮不干净。”乌鸦耍无赖,说着就把手伸向她身下,指尖若有似无的在她感处游走。

 然后停留在了户表面柔软的绒上。“你帮我刮胡子,我帮你把这刮干净。”怀里的女人听完羞红了脸,手指在他上掐了几下,这男人好像不是第一天打这个坏主意了。

 “大变态…魔!”“反正也没几,我帮你刮干净,好品尝这极品溏心鲍,给我补补身体。”乌鸦坏笑着将中指在她慢慢变硬的蒂处摩擦,几秒钟后,里变得越来越润,了整个手指。

 也不知道这男人哪来的这么多秽言语,林舒雯被他的形容得哭笑不得,却又抗拒不了他对自己轻车路的挑逗。

 “嗯…讨厌,我不要…”林舒雯扭动着柔软身体,丰盈的部蹭到他坚实的古铜色皮肤上,一深一浅的肤差带来的视觉效果很有冲击力,突然她就被乌鸦整个从上抱起来。

 一直往浴室走,任她怎么躲避都不行,这男人总是说干就干…乌鸦把她抱坐在浴室宽大的洗脸台上,大理石冰凉的触感让林舒雯不自觉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只见乌鸦拿出剃须泡沫和一把手动刮胡刀,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洗脸台上一丝不挂又脸通红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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