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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看似是主动
 那时的她就不忍心给他下药。究竟是灵魂深处的直觉作祟?还是她已经看穿他的把戏,只不过没有坦白而已?他尚在分析她的动机,她就问了他下一句。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指了指晕倒在地的吴队长,束手无策。冥冥之中,她似乎注定要与魔鬼共同进退,在这方面,裴枢绝对更有经验。

 “心里有鬼的警察,是不会主动告别人袭警的。”男人轻轻挽住她的手,用平静沉默的脉搏,包容她的微微颤抖。“姜医生,你好像有点紧张。”“不如我们先去放松一下。”她睨了他一眼,但又不得不接受他的提议。

 这一天的沙滩之旅,着实太过复杂,太过惊险,太过曲折。神经紧绷太久,是会造成永远创伤的。“…怎么放松?”高冷美人很不习惯地开口,他轻抿薄,笑。“当然是去过七夕了。”

 “至于你想知道的未解之谜,我们可以边、做、边、聊。”七夕,她缓缓眨眼,终于意识到这一天是七夕。

 ***沿海边城只有一家可以接待外宾的五星级酒店,姜泠跟他去开房的时候,前台八卦她的眼神堪称精彩,等电梯的时候,其他两对情侣本来是在热吻的,看到他们两人连亲都不亲了。好奇地把他们打量个遍。

 “美女美女,你男朋友坐轮椅诶,这样能行吗?”卷睫的小姐妹凑到姜泠耳边小声问,好奇得要死。“…不太行。”姜泠很干脆地替男人回答一句,同时用眼神瞄他。根据他对她的了解,就算他再不要脸,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炫耀自己有多行。

 裴枢确实没有这个嗜好,他的嗜好,更加刺变态一点,电梯内,他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若有若无地拨着她窝尾骨处的感点。轮椅的高度,正好。

 “宝贝,你的男朋友今晚不在,我们可以玩得一些特别的姿势。”他故意把声音得很低,模糊暧昧,又极具穿透力。明明什么都没做,刺的调情却像是烟花在颅内炸开。

 熨平紧绷的神经,发荷尔蒙的释放,她不争气地红了耳,他们之间的做,似乎都一直如此荒唐,在屿邸时,经常是她给他清理完弹创口。

 就被他勾到榻间,他会蛊惑她,说她工作这么久肯定很累,缺肾上腺素了。肾上腺素,也是愈合伤口的良药,而产生肾上腺素的天然方法,一共有两种。暴力,做

 具有独特诡美的暴力,是军火商处理纷争的方式,在混乱中一时兴起的做,是抚慰创伤的解药,是滴血融的誓言,她一身清冷孑孓,没有家人,没有亲情,没有陪伴。唯有他,抱过她,疼过她。爱过她。

 ***“叮…”电梯到层了。姜泠从一种无尽的虚无里缓过神来,那是一种孤独掺杂热烈的情绪幻象,而回到现实的时间轴里以后。

 她的身边依然是他。幸好是他,也只能是他了。酸涩又释怀的情绪,很快在爱中沦陷,她刚推着他的轮椅进房间,他就搂住她的一起滚到地毯上。天翻地覆的纠,干柴烈火的动。套房内没有开灯,房卡和她的双肩包一起,早就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和她亲密换着呼吸,空气中还有一点点沿海地区独特的气,像是海洋调的香水,漾开银光粼粼的海面月,他在她身上,吃醋地与月光争宠,一定要用自己的影子牢牢将她全部占据才肯安心。

 “姜医生,这个七夕姿势怎么样?”他低哑地着。落下热吻的同时,想要帮她摘掉金丝眼镜。

 “不…戴着吧。”她亦微,是缱绻清冷的呢喃,眸中点点星光缭绕在他的息间。“让我看看你。”她缓缓抬起纤细素指,点在他的薄上。温凉指尖仿佛收敛起夏末所有的褪温,再在接触到他的瞬间,以擦亮火柴式的速度炸开火花,他猛地一下吻住她。

 荷尔蒙气息化作侵略的小钩子小倒刺,撬开她的红贝齿,再勾住她的软舌啃咬不停,像是要将她生入腹。

 津润,暧昧水声氤氲出雾气,丝丝密密地浮上她的镜片。魅惑冷的瞳眸被一片雾气盖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媚。

 “我发现呐,你这张脸…看久了还顺眼的。”她在接吻时还迷糊糊地夸他,贝齿轻咬他的,描摹着他的形状,就要用手抚摸他的伤疤。

 “帅吗?”他热烈地回应她的主动,借机把她的手摁在地上,力道大得很。“也就没有那么丑吧。”她似乎是被他疼了。很为难地嗔了一句,嫌弃他的得寸进尺,不过,他还能更得寸进尺。男人单手锢住她的,瞬间把她翻到自己身上,隔着衣衫抓了抓她的球,指腹点住尖的小粒凸起,采撷碾不已,翘浑圆的在衣衫下晃得厉害,小小一粒尖也被他肿了。

 沁出滴滴水,她羞恼难耐,呻夹杂着抵触:“嗯…太重了…慢一点…慢一点啦!”“重一点你才舒服。”他的语气不怀好意。间巨物更不怀好意,支起帐篷顶了她一下。

 “你对我的身体真是熟悉…”她哆嗦着颤了下。明明拨挑逗熟练得要死,一看就没少拈花惹草,其实呢,他就只有她一个。

 只不过,于算计的军火商大人肖想她太久,早就在脑海里把她拆过无数遍了,何况今晚,还可以加上一点角色扮演的小刺

 “裴枢和你上的感觉,我都知道。”男人坏笑着,忽然拉住她的手一起解开链。拆开“礼物”的速度太快,纤手和兽亲密接触来得猝不及防,惹得她惊呼阵阵。

 “氓…他真是个变态…”女人半推半就地用手开始套火热巨物,娇哼一句,然后,再看一眼这巨物的主人。

 “你也是个变态。”巨物在她手心迅速昂扬变硬,茎身得不像话,狰狞的筋脉凸起磨得她手心泛疼,要用两只手换着帮他才能勉强拢住。

 他也不说话,深谙肢体语言的魔力有多大,着她不断感受他的望,沉沦在似曾相识的梦境里。张牙舞抓顶撞她的兽又凶又听话,首戳着她的手心,一下接一下,活泛地与她相认,果不其然。

 她再次开口时,尾音软得沁水。“你这里的形状也和他好像…”她的理智记忆尚未复苏,身体已经记起了他的点点滴滴。

 “喜欢吗?”男人喑哑着声线继续蛊惑道“喜欢就自己放进去。”她轻颤眼睫。在茫然纠结中缓缓分开双腿。情的酥麻也让她学会了自欺欺人,她想,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就是裴枢留给她的遗产恩赐吧。相似到了极致,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他。

 紧致软的花户分开一条软出内里妩媚妖红的颜色,浅浅将茎纳入,也不知花是太高冷还是太娇羞。

 她尝试吃了好几次都咬不进去。水把首浸润得晶亮,下面一大截都还旱着呢,急躁得赤红一片,他实在等不及,坏心眼地用了点力。这个姿势,看似是她主动,实际仍然是他在掌控。送。

 不过是他的举手之劳而已。“你…你又这样!”她忍不住地娇骂,尖小孔溢出细细的,仿佛是被他出来的一样,”…不行的嗯…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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