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卻拒还抑思言
　“我还没吃够。”余斯年仍不知餍足，牵起她的手细细亲吻。“思言的子好软，用力一就能吃进一大口，头又，好想天天含着。”

　“你来喂我吃，好不好。”他继续哄，他想她着子，将头喂进他的嘴里，如同哺着婴儿那般，如同他曾经做过的梦。

　“不要这样不行的！”余思言明白他的意思，像被扔进热锅里的虾，瞬间从脸红到脖子，她知道姐弟关系是不能存在这些越线的行为。不论平时如何半推半就亲亲摸摸。

　她怎么能主动去哄他吃自己的儿，现在只是想足余斯年要的奖励，才愿意这样给他吃的。

　她不断给自己找借口。余斯年固执地攥住她的手不放，绷紧一下一下地碾磨着她的腿心，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的作态，像万圣节时一个执着要糖果的小孩。

　余思言被他暗示的顶，小溢着水花住了内裆部的面料，眼一阵酸麻。*余思言的手很白，纤细修长，就像古时候女子素手抚琴的清冷感。

　粉白的手托着软的，颤颤巍巍地盈了掌心，她着靠了上去，将红枣似的小头挨着他的角。

　她见男人不为所动，只好羞红着双眼，轻轻左右摇摆，让头摩挲着他的，娇弱地低喃：“斯年，快吃吃姐姐的子。”呜…余斯年为了她说出这句羞死人的话，用头磨他都不肯张嘴，怎么这么坏呀，余思言无声呜咽。

　余斯年忍得很辛苦，听到姐姐真的说了出口，瞬间被她拨刺得双眼发红，劲臂一搂，箍住她的，大张着嘴咬了上去。滑的被他狠狠进嘴里，模仿着的节奏吐起来。

　手着另一只空虚寂寞的子，把姐姐吃得娇连连，手脚发软无力。是姐姐主动喂他吃子。只要想到这一点。

　他便得浑身战栗，后背冒了一层热汗，手激动得又又捏，嘴又嘬又，头软软，被舌尖裹着碾着。像渴极了要出水似的，一下下嘬着姐姐的子，啧啧不停。

　“嗯…唔啊不要了嗯唔”余思言泪眼婆娑。她不住地夹紧了腿，紧紧缩着腿心的，怕里面泛滥的水淌出来，弟弟在吃她的儿，头被他得地发热。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口埋着的头和攀在子上的大手。手无力继续揪起衣摆，她只好又咬住衣角，自觉地着赤的子给弟弟吃。

　“唔！”她颤抖着双腿。忽然倒在余斯年的怀里。内透了覆在小上，高的余韵令小逮到布料都不肯放，一缩一缩地绞着内裆部的纯棉面料。余思言着气，微闭着眼说不出话来，余斯年扶着她躺下方便她缓缓。

　余思言瞥他一眼，眼见他嘴里一直叼着儿不放，手指发颤也要推一推他“不给你吃了。快松口唔。”余斯年依言吐出，留恋似的又亲了亲红的头，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什么，余思言隐约听见他说：“好喜欢姐姐的子。”

　臊得她别过头紧紧闭着眼睛，软着手拉上内衣的肩带。三角杯久违地再次掩上嫣红的头，不一会儿就润了一小块，印出里面的头仍然地立着。手指微微蜷起，听着他的息，余思言不敢正视自己心里有些荒唐的变化。

　＊＊＊在莲村住了恰好一周，余斯年就接到了实习面试的电话。简历已经投出去很久了。刚投递的那几天一直没收到回复。

　他以为黄了便抛之脑后，没想到会这时来电。余斯年还记得，那段时间心情非常糟糕，被姐姐冷落的他，如同找不到主人的大狗，明明长着威风凛凛的样子，却垂头丧气，萎靡不振。于是，他当作发一般，在简历里把自己夸一通，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这通电话来得突然，仿佛是红酒瓶的木拔了出来，回忆霎时涌，又酸又涩，不敢相信自己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他接着电话，脸色微微窘迫，清俊的眉眼少见地沾染上青涩的少年气，引得余思言频频望向他。奇奇怪怪的，她心里暗自嘀咕。

　面试的时间定在明天，余斯年将实习的事告诉爸妈后，便匆匆携着余思言赶回南城，走之前还不忘拎上一大袋荔枝回去。荔枝是姐姐最爱的水果之一。

　“斯年，你什么时候投的简历？”余思言忍不住问他，心里忽地有些微妙，像是杯中的牛不知被谁喝掉那般憋闷，他找实习的事完全没和她透过一句口风，不知怎的，越想越感到失落和委屈。

　余斯年侧首，见她脸色不对劲，澄澈的双眸此时映着些许低落，他不由得心下一紧。“我投的，本来以为没结果。”他连忙解释，边说边观察她的脸色，突然恍然大悟：“不是不告诉你，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进面试。”

　余思言下意识哼哼两声，被他哄两句便释然了。心神一定，她才发觉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不过是一点小事便心里不得劲，耳都羞赧得浮起嫣红。“那你要去哪里面试？”

　“银泰中心附近。”“哦。”余思言心里一动，这倒是提醒她想起一件事，她刚放假不久就回了莲村，基本没怎么出去逛过街，夏天的衣服大都放在学校的宿舍里，因此家里衣柜没多少衣服可以穿了。

　*一路上，大巴摇摇晃晃，阳光里飘浮着绒绒的尘埃，细碎的光透过蓝色的帘，点在女孩的脸上。

　她闭起眼睛思忖着。放在腿上的左手被身旁的人握住，牵到他的手心里细细捏玩。纤细的玉指嵌入他的指间，略微糙的指腹着细腻感的指，磨得肌肤微微发。

　那股意落在心湖，漾起一圈涟漪，蕴蓄湖底。余思言没有睁眼，这几天的记忆如水般涌来，她有如困在礁石上的人，受着海的拍打，无可奈何，她的心防一退再退，从一开始给他看着她的子自，再到纵容他。

　最后被他两团儿，双被他的舌疼爱，被他的手掌爱抚捏，已经被玩个彻底…余斯年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她根本阻止不了，甚至，半推半就，拒还。

　“思言，醒一醒，我们快到了。”余思言心头猛地一跳，思绪打结又松散，如同鸵鸟埋沙那般，她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美目一睁，一张俊朗的面孔就便闯入她的视线，那双眸里闪着温柔的光芒，眉眼弯着。挂盈盈笑意，这样的眼神几乎将她溺毙于其中，她忘却了心中所忧，只想撒娇要粘着男人不放，希望他的眼里永远映着她，只有她。余思言觉得自己要完了。

　心中竟然还有种眷恋的情愫…她贪恋弟弟的在意和专注，还有她一难过他便慌乱着急的神态，还有他年轻壮的体魄…不是的，她纠正自己。只要这个男人是余斯年，她就贪恋无比。

　＊＊＊“斯年，这条裙子好看吗？”余思言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嘴里念叨着余斯年给点意见，她想来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