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像是故意
　“两个人一起动手总会快些。”神君说完有些顿住，又开口道“这次我绝对不会做错事。”见神君执意如此，小鸣也不再拒绝。

　只是这次她对神君多了几分耐心，明白他不曾做过此类的差事，不再是随口一句的吩咐，而是细心地代许多注意事项，这次的过程特别顺利，神君再也没出过什么大差错，除了又再把剪刀丢。

　忙完时已经是大半夜，原有典藏已放回原位，新来的书籍也分类好在各层上架完毕，大部分的工作都已处理好，就只剩一箱的旧画卷。小鸣本想直接把这箱画卷放入仓库收着。神君在看过里面的几幅画作后却笑了。

　他说银河藏书楼的主事有眼无珠，竟把泼墨老人的真迹丢来海角崖。小鸣知道这个泼墨老人的事迹。

　他原是星苔岩上的一棵老树所化，成型便是老人模样，只活了短短的一千年，但他画技高超，妙手天成，第一副画作便名震仙界，是公认的第一画仙，至今都未有来者超越。泼墨老人只作山水画，在一千年里游历了四海八荒，把无数的仙洲美景、奇山异水都画进笔下。

　画成后，他就会赠与有缘人，可能是尊贵的帝君神姬，也有可能是请他喝酒的小仙小妖，他在殒落前似有所感，回到了出身的星苔岩，最后的一百年。

　他只画眼前的星苔岩，从白昼到星夜、从雨到冬霜，最后泼墨老人又化回了一棵老树，长眠于家乡，留下了十副星苔画，不知所终。没想到，其中三副竟藏在了银河藏书楼，无人知晓，还被疏忽地丢来旧藏书楼。

　神君把这三幅星苔画挂在了小鸣的卧室，四面的窗都打开，能看到外边的夜与星空，凉风微微，星苔画也随之摇。小鸣是个外行人，也被这三幅画作深深吸引。

　尤其它们随着微风轻晃时，画作中一望无际的粉黛子草似乎也跃然纸上，摇曳在这个夜溢的室内形成烟霞的草。

　“泼墨老人的画作不止如此。”神君牵起她的手，并点向一副夕阳时分的星苔画。当看到指尖碰触的画纸泛起涟漪时，小鸣已有预感，不自觉闭上了眼，然后，她就感受到了润的清风拂面，带着野草的清香，耳边是有节奏的簌簌作响声。

　她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果然穿越进了画中的星苔岩，落霞光，彩云缱绻，身边是那片渺无边际，汐涨落般波动的粉黛草原…＊＊＊“这个画作竟是个小世界。”

　小鸣环顾四周，不由得赞叹这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的创造。高耸的粉黛子草随风摇曳，偶尔扫过她的脸颊，竟连触感都像是真的。

　如若不是夕阳一直悬于山脊不落，小鸣真以为神君带着她移形换影到真的星苔原，她飞升成仙的五百多年，都一直待在九重天不曾离开，见惯了琼楼玉宇、瑶台银阙。

　她都已忘了山光水的自然风情。虽只是画作小世界，但能再切身感受山风和野草，小鸣开心地挣脱神君的手，在粉黛草原中奔跑起来。

　赤瑛的手突然空掉，见小仙姬风一样跑出去，像一只小鹿轻盈地穿梭在粉黛草间。自在九重天见到她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轻松和自由，心下不一阵柔软。

　小鸣不知忘情跑了多久才停下脚步，头发和衣衫上都是草屑，她兴奋回头，想朝神君挥手，发现他已不见踪影“神君？”她大声呼唤，接着听到神君的声音。

　“我在这儿。”声音很不真切。也不知是哪个方向传来，小鸣努力张望也只能看到隐隐绰绰的衣角，她一边拨开眼前的粉黛草，一边喊着他。

　神君虽然都有响应，但又一直让她找不到。神君是在跟她玩捉藏吗？小鸣这么想着。有些忍俊不，看不出高如皎月的神君也有这么童真的一面，她开始认真起来，专注辨认声音方向，步伐越来越快。

　但总是捉不住神君，他们在草原里追逐了好几圈，最后小鸣摸清了神君的位置，干脆猫起身体，悄悄靠近那个方向。

　当感觉位置很靠近，几乎能感受到神君的气息时，她一下子跳起来想抱住他，却扑了个空。“咦？”小鸣惊讶转了身，一下子被身后的神君抱了个怀。

　见他也是身的花屑，发间还夹着半粉黛草，跟她一般狼狈，环抱神君的小鸣忍不住笑起来。

　与她对视的神君被她的笑意感染，也跟着笑得很灿烂，眼底尽是意来临，峰雪融化般的柔情，在永不落的晚霞天幕下，他们接起了吻。小鸣很久以后再回忆，觉得这是他们第一次像恋人的亲吻。

　分开的间隙，神君依然恋恋不舍，接连亲吻她的脸颊和眼角，最后轻咬一口她的鼻尖。小鸣决心要咬回来，垫起脚尖，张嘴啃住他的喉结，惹得他轻哼几声，气息重起来，气氛在这一刻变质。

　原本清风拂面的草野开始暧昧起来，画中小世界，无人大荒野，幕天席地，适合行些云情雨意之事。

　赤瑛捧住小鸣的小股，一把抱起，她顺势跳起，夹住他的劲，两人又再齿相连，但是这次吻得特别靡，他们换唾，不断搅对方的舌头。

　嘴分开时还连着若隐若现的银丝，赤瑛吻向小仙姬的颈脖，留下点点吻痕。小仙姬的手也没闲着。钻进他的衣领，先是着他的肌，再慢慢爬上顶端捏。

　后来觉得不够劲，用力把衣衫扯开两边，让他的膛，她紧抱着他的脖子扭着，隔着薄薄的衣衫，绵贴着他的肌不断磨蹭。赤瑛被这隔靴搔磨得腹火。

　他一手捧住小仙姬，另一只手把她的带扯落。小仙姬哎呀一声，身上的衣衫已经松，三两下就被他拨开衣领，他毫不费力地一抬，将她整个身子往上举，直接张嘴咬断肚兜挂住脖子的绑带。红色的丝绸布料滑落至间。

　他埋进雪白的双间不断舐，两颗红珠被他嘬得又又肿，小仙姬被他拨得不断哼叫，一双小手住他的后脑，只想让他再用力吃多几口子。

　飘的粉黛草断断续续抚着他们光赤的上半身，皮肤感受到的刺感不断提醒，他们正身处广袤的野外，而非隐蔽的室内。哪怕知道这里是画中小世界，似真似假的感官触觉，依然让他们有身处真实世界的错觉与刺。

　赤瑛吐出已肿不堪的两颗红珠，转而去，时不时用高的鼻尖去抵住尖按。小鸣的双被玩得极了。花泛滥成灾，她忍不住再夹紧神君的蜂，她在心里忍不住想入非非，如果那个若木仙君发现画卷错了。

　又折返回来，肯定会看到这三张星苔画，等他碰到画纸就也会进来这个小世界，等他一进来。

　他就会马上看到，尊贵的神君和他看不起的小仙子就在粉黛草原中，半着身子偷情，神君一脸痴吃着她的子，她也正挂在神君的身上不断地扭。被自己的幻想刺到，小鸣的娇逐渐大声，像是故意的，想让那个若木仙君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