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姜红垂下头
　姜红跪在尸体旁，拿起巾，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地面上的血迹。巾与地板摩擦着。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男人就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

　姜红知道。姜红一刻也不敢停，她强迫自己不在意身体的不适和旁侧的尸体，只埋头奋力地清理着地上的血污。窸窸窣窣…是男人从沙发上起身的声音。啪嗒、啪嗒。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姜红身后。砰砰，砰砰。心脏在腔中剧烈地跳动，锐利的视线居高临下、如芒刺背。姜红不敢回头。一具身躯突然覆在姜红背上，肌肤的热度隔着衣物传递至她身上，男人独有的侵略气息氤氲在口鼻间叫她不过气。恐惧如涌般侵袭着姜红的大脑，她一下顿住动作，绝望地颤抖起来。

　温热的掌突然贴上姜红腿处，反复摩挲。“嘶…”腿处的突然被狠狠拧了一把，姜红倒口凉气。“怎么停下来了？”温热的气息洒在姜红耳后，耳垂被舌尖卷进中含着、舐着。濡的触感传进大脑。

　姜红机械地听从着命令，挥动着胳膊擦拭地板，一下、又一下。男人的手掌顺着腿间蜿蜒向上，划过腹部，挤入T恤中，连在她前，起阵阵颤栗。这是在做什么？姜红颤抖着低下头。

　看着紧绷的布料情地勾勒出手掌的形状，连忙移开视线，注视着地板上的血污。指节耸动，头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捻起，轻柔地拨着。带来细小的快向姜红的脑后汇集。姜红紧咬着下，忍耐着。

　惩罚似乎还未结束。男人的手掌轻柔地晃动着，指尖打着圈停留在晕处，指甲不时地刮搔过头，没一会儿，两粒头便肿充血，矗立在男人掌中。姜红羞愤地红了眼眶。

　男人将手了出来，突然抓住衣角向上一推，一对大弹跳着暴在空气中，起阵阵，他直起身子，只无声地欣赏着美景。

　而后将左掌探入内下，覆在花白的肥上轻轻捏。啪，他突然一掌扇在上，看着起，白花花的浮起五指印。姜红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夹紧。”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姜红还未反应过来，一炙热坚硬的物体被挤进两腿之间，男人的腹冷不防猛地撞击上她的后，将她撞得向前扑去，她连忙伸手撑住地面，低头看去。一长的茎被白花花的腿包裹，硕大的头在腿外，隐隐地跳动着。

　男人手掌贴在姜红侧将她向后一抬，柔韧的与他上腹彻底紧贴在一起，他发出声舒适的叹息。

　而后掐着姜红的股，前后摆动起来。男人五指大力地捏着姜红的股，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在掌中变换着形状的，他猛地抓了把。

　看着汹涌地挤出指，俯下身，两手向姜红身前探去，准确地捏住被撞击地前后摇动的头，他一手扯住一粒捏在指尖把玩，长的茎只隔着层薄薄的内。

　在姜红双腿间动，时不时无意间顶动到某一点，令姜红产生种酥麻的快。头传来的快慰、下身的颤栗令姜红几乎呻出声。

　她感觉有黏腻的体从下体涌出，濡内，落在炙热的大上。男人突然狠狠拧住姜红的头，向两边拉扯，下身猛烈地撞击着肥，几乎要将她撞趴在地。尖传来的剧痛令姜红呻出声，再也顾不上其他，挣扎着向前爬去：“好痛！”

　男人手掌拢在子前，五指紧紧攥住那波涛汹涌的硕大房，猛地一提，只擒着姜红的子又将她按了回去。

　白花花的从指处出，子被男人紧攥歪手中，头也被他死死夹在指中，红得要滴血似的。姜红哀嚎着。呜咽出声，前撕扯的疼痛令她几乎晕厥。男人无动于衷。

　甚至更兴奋、更猛力地撞击着姜红的部，马眼处溢出丝丝黏稠的体。高速的令姜红腿处火辣辣的疼，房头被男人更用力地挤，股也被男人的骨撞得发麻。啪、啪。体碰撞的声音回在屋内。“呃…”随着男人隐忍的息声，一股股滚烫的体在子的下半球。

　房间内顿时弥漫着股膻腥味。男人又狠捏了把姜红的子，这才直起身子，看着姜红软软倒在血污与混合的地板上。

　衣服被拉高，硕大的子上布淤青指痕，黏稠的沿着丘峰渐渐滑落，头随着膛呼吸，地起伏着。膝盖、股上也泛着青紫。

　男人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姜红，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好一会儿才走上前去，拖住姜红的头发将她拽起。

　＊＊＊男人拖着姜红来到一扇门前，打开门将她扔了进去。是一间两平左右的储物间。姜红强撑着疼痛的身躯爬向男人，伸手拽住他的角，口中喃喃道：“我下次会做好…”男人一节节地掰开姜红的手指，平淡地说道：“安静。”

　吱扭…门合上的瞬间带走最后一丝光亮，金属碰撞的落锁声从外面传来。姜红躺在冰冷黑暗的屋内，安静地、缓缓地蜷缩起身体。

　储物间里漆黑一片，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仅仅只保持着这个姿势，如胎儿般蜷缩在地。

　可能过了一个小时、一个晚上，抑或是是一天，男人拉开了储物间的大门。姜红直起身子，警惕地望着他。男人扔进来一瓶水，又合上了大门。第二次，是一个面包。

　在男人即将关闭大门时，姜红羞地张开：“我想去洗手间…”男人久久地注视着姜红，她手心沁出层冷汗，两只脚不安地迭在一起。男人略侧开身子立在门边：“出来，”

　姜红赶紧从地上爬起，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走进卫生间。姜红站在马桶前，看着还扶着门把手立在洗手间门口的男人，眼神出丝迷茫。男人不耐烦地催促着：“快点。”

　姜红红着脸艰难地开口：“门…”“…你想用吹风机打我的头吗？”男人突然问道。姜红额前划过滴冷汗，连连摇头。男人挤进卫生间，又向姜红走了几步：“那是想用剃须刀划开我的喉咙？”

　卫生间挤进两人立刻变得狭窄起来，男的迫感侵袭着姜红，她面色煞白，紧咬下，再不发一言，沉默地将内褪至腿弯处坐在马桶上。

　整个过程男人立在姜红身侧，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姜红屈辱地提起内，又跟在男人身后回到了储物间。吱呀…储物间的门又被男人拉开。

　阳光顺着门，落在姜红身前的地板上。姜红抬起头，紧张地勾了勾角，讨好地冲男人笑着。一个面包被丢在地上，弹跳翻滚着落在姜红面前。

　吱呀…储物间的门渐渐关闭，姜红垂下头，鹌鹑似的又将头埋回膝盖里。一阵舒缓的音乐突然在房间里响起，温柔的女声音充斥着整间屋子：【现在是广播通知。】【请乐园的所有居民前往大礼堂参加仪式。】【重复一遍。】

　【请乐园的所有住户前往大礼堂参加仪式。】“妈的。”储物间的门又再度开启，男人面无表情的面孔背着光出现在隙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