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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进入方位不同
 “这题,这题,还有这题,我们昨天不是做过了而且我也讲解过了,只是把题目变换了下,本意还是一样的,你怎么又错了?”她斟酌措辞,怕伤了大少爷的自尊心。

 江平理直气壮回着:“这整容技术太厉害了。我看不出来,”程又安扶额:“那我最后再给你讲一遍这种题型。”十分钟后,江平开始打呵欠。程又安拍了拍桌子:“还有好几页没改正,你打起精神来。”

 “一定要今晚做完?不能明天吗?”“有句诗这么说,我生待明,万事成蹉跎,所以今事今毕。”程又安一板一眼说完,雄气息忽然靠近,将她困在膛和书桌之间。

 江平起她肩上一缕发丝,漆黑眸底升起簇火光:“那就先帮我提提神。”***程又安手掌抵着他口推了两下:“别闹,快做题。”江平绕过她取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带着细碎亮光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做题要讲究效率,我现在很困,只会耗时间,我相信小程老师很乐意帮我提高效率。”

 困?他眼睛亮得快把她给吃了。这叫困?程又安拗不过他,裙子被他掀起,手指从底探进去,微凉触感让闷热的小舒服地张开,接纳他的强势。程又安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膀,轻轻呻了声。江平贴着她脸颊,含薄软的耳垂:“自己把内衣扣子解开。”

 程又安羞怯地反手伸到身后,扣子一开,两个小兔子从罩里释放出来,颤颤巍巍没有依托,总觉得没什么安全感,直至被烫热的掌心托握住,肆意捏,白肌肤渐渐透出被欺凌的红粉

 “腿抬起来,”内被他褪到膝盖,程又安配合着抬起右腿,内离右脚踝,她准备放下再抬起左脚。

 他却握住她右小腿,放在了凳子上。花心打开,出里头粉红,江平含住她的耳朵,手指陷进大开的里,由下往上剐蹭着。

 这个姿势羞又大胆,快来得突然且猛烈,水哗哗了出来,意不断加剧,像骨子里头透出来般,她想躲,不料手指没有任何预兆了进去,程又安嗯啊了声,内顺着左脚一直滑落,圈在脚踝上。

 脚底踩实凳面,小脚趾难耐地蜷起。江平故意用指骨蹭了蹭她感的软壁:“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程又安攥紧他的下摆,扭头不去看他。身体配合他是因为承诺,但没有约定说意愿也要顺从他。江平轻嗤了声,两指合并顺着汁了起来。

 完全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并且加快速度。刺太强烈了。程又安抱着他的脖子蹭,嘤嘤宁宁叫唤:“不要了。不要了…”

 兴风作的两指毫无预警出来,程又安感觉小腹一缩,小里头不足的动着,她贴着她脖子的瓣一张一合的息着。像极了下面那张小嘴。江平解开带时,楼下传来大门开响声。

 程又安于意中寻回一丝冷静:“叔叔他们回来了!快起来!”江平没反应,甚至把自己干净了,他哑声道:“你把台灯关了。”为了让江平集中注意力,房间里的大灯关了。

 只开了书桌的台灯。敞开的右腿被他握住,硬邦邦的抵住了,箭在弦上,江平绝不可能委屈自己。程又安气得咬,却拿他没办法,人背对着桌面,手朝台灯摸索过去,当寻到开关按掉。

 他紧握着她大腿,提腹一茎全都进去了。程又安唔了声,手一晃,扫落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碎声。甬道很润,口打得很开,茎一下子就进到深处。

 江平被咬得舒服极了。掐着她的开始干起来,楼下,邵佩边上楼边跟丈夫说:“不知道两个孩子睡了没,没睡就让他们下来吃夜宵。”***“叩叩叩…”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犹如踩在程又安的神经上,她紧张得脸都白了。使劲去推还在她身上驰骋的人,可气的是,江平仍高抬着她的腿,用力着。靡水声和压抑的呻,在静谧中无限放大。

 程又安心慌又害怕,要是被邵阿姨看到他们在做这种事,会怎么想她?表面乖乖女实则到骨子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平终于停下来,硬烫的茎却仍在她身体里,头抵着最深处的花心,像是故意般,茎还时不时跳动着。

 长时间停留,花吃不下这样的长,酸不断撞击着她的小腹,甬道不断受到刺,一缩一缩地分泌出水来。程又安轻叫了声就被捂住嘴巴,江平贴着她的耳朵,低声提醒:“想被听到就再大声点。”

 还不是他!她一气之下,张嘴就咬。江平心道幸亏闪得快,不然还真的会被她咬下手指,转眼她就攀上他的肩,狠狠咬上去。两颗小虎牙利利的,刺痛得像被猫叼住了脖子,真是牙尖嘴利。

 程又安用尽力气咬着他,堵住想冲出喉咙的呻,耳朵注意着外面的动静。邵佩站在门口,门里没有光亮,自言自语道:“这个点也不早了。睡了也好…”“叩叩叩”声音又慢慢远去,直到下楼梯。江平拎着她后脖子扯开,他撇头看不到伤口,摸上去指腹沾了点血丝,他气笑:“这么用力,不怕我被你咬死,你以后守寡?”

 “咬死你这个大坏蛋最好!”危险解除后,程又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瞪了他一眼回应,不料他着脸茎一到底,上半身被撞着后仰,她忙双手撑着桌面,还没缓过来,他报复着剧烈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是深顶,直到花深处,像要破开宫口挤进去,要被坏了。程又安眼泪汪汪:“不行了…要被撑坏了…江、江平快停下、停下来啊…”江平抬眸,汗水透了额头,黑眸在窗外月光照耀下漂亮又危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你都要咬死我了。我当然得好好享受这最后一餐。”

 程又安忍了两下就开始求饶:“我错了…呜啊…啊嗯…”江平哼了声:“晚了。”他发狠地顶着。硕大囊高频率拍打着她大腿内侧的软,程又安急促叫了声,一股又急又猛的了出来。

 江平出来,堵在甬道里的水才了出来,程又安两眼失神,高中人还是懵着,就被他翻转身子,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微凉的触感让她尚在浑噩的脑子清醒了几分,这时两腿被他掰开。

 “你、你要干什么?”她迟钝地问道,他手指往下探,摸到口,另只手扶着茎堵上去。“干你啊…不然还能干什么?”说着头已经进去,他松开手,猛地腹,刚高过,里面滑。

 他一贯到底。***程又安被他用力贯穿,整个人惯性往前扑,细肌肤在桌面摩擦,特别是头,擦刮几下,像被他含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啃噬,轻微疼痛中夹着隐蔽的快,刺头充血有了立趋势。

 江平初次尝试这个姿势,进入的方位不同,带来的感受也完全不同。进狭窄甬道往上,撞在了从未去到软壁,甬道剧烈收缩了下,软从层层迭迭从四面八方涌来,绞得他当场就要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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