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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哅前挂坠垂下
 如果不是他托着黎冬的背,她早已经躺地摔下去,此刻眼睛无神着泪,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哭声断断续续发出来“这种办法比较快。”

 姜慈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哭:“下次不会了。”黎冬哭得不上气,声音嘶哑,咳嗽着大吼姜慈年:“没有下次了!”姜慈年抬了抬嘴角,从书桌里拿出卫生纸,垫在桌子上,出的很快把纸巾浸透。

 “得太深了。我轻轻挖出来,”他并拢两手指,入一时间闭合不上的道里,指尖弯曲,深入地扣着里面,往外的速度更快了。浓稠的体正从她身体中释放出来,像是开闸一样,的,就连刚才时,灌进她肚子里温暖的滋味,她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进去!”黎冬哭着指责他,如果听到从他嘴里说出一时没忍住这种话,就断定他是个渣男!“我故意的。”“…”更渣了。可恶,可恶!黎冬咬牙切齿,趴在他肩头,一股脑地蹭干净眼泪鼻涕。

 姜慈年帮她穿好衣服,清理干净桌子和地上的体,抱着黎冬离开了教室,他人高马大,黎冬在他怀中缩成小小的一团,就连她也不曾觉得,自己竟然这么轻,被抱在怀里的感觉算不上有多舒服,走路上下颠簸,刺道持续发痛。

 黎冬转头将口鼻捂在姜慈年的衣服中,这次他没把拉链拉上,鼻尖紧贴着他白色短袖,姜慈年身上有好闻的洗衣凝珠,是柠檬味,酸酸甜甜。

 黎冬最开始在储物柜里的时候就嗅到了。这种气味,像她小时候吃的长糖,上面画着柠檬的黄圈圈,吃起来酸涩,余味甜得又让人戒不掉。两人翻墙爬了出去,站在路边。

 秋夜的凉风刮在身上有些凉,桐树上的落叶,不经风吹地往下掉,脚边散落一地焦黄的叶子。姜慈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道:“想去哪?”都已经十一点半了。黎冬困得睁不开眼:“随便找家酒店吧。”

 “你成年了吗?”姜慈年问她。“你不也没成年吗!”黎冬还以为他嘲笑她的年龄,因为上学得晚,都高二了黎冬才十六岁,比寻常人小一岁。姜慈年拍了拍她的脑袋,路灯下。

 他脸上的笑意好像在发着光,仿佛进入秋天的温柔乡。“我成年了。哥哥带你开房。”印象里,姜慈年不是会用这种自称的人,他总是端着子,虽然性格开朗,路边的野猫都喜欢他,但给人很有距离感。

 黎冬撅了撅嘴巴,又一次被他打横抱起,踩着落叶,往空旷的马路对面走去。“高二就十八岁的人还真不多。”姜慈年说:“我高一留级了。”“成绩不好吗?”他成绩的确平平无奇,白瞎了这张学霸脸。

 “性格不好。”“那是什么奇葩理由?”姜慈年又笑,少年漂亮又端正的五官融进夜,纯白皎月也逊一等,表面过于精致的外貌,掩盖了许多他深不见底的秘密。漆黑的浓眉不显情绪,一张温和之的脸,藏匿着若隐若现的攻击

 一股神秘感渐渐拔丝离出来,黎冬意识有些混沌,她靠在姜慈年的膛,微扬着脑袋,静静地欣赏着。从前只能远观的高山之花。

 ***黎冬说好要帮他辅导物理,周末,两人聚在了酒店房间里。那晚过后姜慈年一直没退房,续了一个月的时间,黎冬问他为什么,主要是她心疼钱,这家酒店的装潢看起来就不便宜。姜慈年回答得也很敷衍:“离学校近,方便。”

 他坐在地毯上,随意的坐姿,岔开无处安放的两条长腿,一手撑着身后,拿出书包里的物理练习册,放到面前的矮桌。黎冬跪在桌子前,胳膊撑着桌子,像个妹一样捧着脸蛋,笑眯眯出兔牙:“你有钱的嘛。”

 “不多。”言简意赅的风范像个霸道总裁,黎冬觉得他多少有点能当总裁的潜力。姜慈年穿着蓝衬衫和牛仔马甲,脖子上挂着长链配饰,宽松的束脚休闲,黑色彰显又长又细的腿。黎冬第一次见他穿校服之外的便装。

 他的衣品没得说,左腕上戴着一款黑色的机械手表,生活里似乎很规矩。黎冬跪着爬到他身旁,坐在脚后跟上,掀开了他的练习本。两人手臂紧挨着。

 姜慈年扫视了一眼她端正的跪姿,不自知地抿了抿下,他屈起一条长腿,手臂搭在膝盖,斜着身子去看她手里的东西。“错题好多啊。”黎冬指著作业本点了点:“这种低级的公式你都错,我看你上课听得也认真的啊。”

 “你上课偷看我吗?”姜慈年暖热的呼吸,顺着稚的耳道攻击,黎冬转过头,嘴擦过他拔的鼻梁,才意识到两个人靠得有多近。

 姜慈年往后仰了仰,面不改地继续询问刚才的问题:“你上课偷看我?”他这会儿的坐姿,跟平常的端庄乖学生,不上半点关系,一双大长腿肆意伸展,左手撑在身后,姿态慵懒冷酷。

 黎冬嗯了一声,完全不是被抓包后该有的反应,脸不红心不跳地比划着:“我有一个小镜子,就藏在手心里,稍稍一斜就能看到你了。”

 姜慈年笑眯了眼,容貌清隽,嗓音轻哑销魂:“你喜欢我吗?”“不喜欢我干嘛要跟你做。”“原来如此,我很受宠若惊。”黎冬不地扭过头去:“你能不能不要被告白了。还一脸风轻云淡。”

 “这算告白吗?你情商还真低,少说也要有一封情书才算。”她恼羞成怒把练习册甩到他面前:“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坐直听课!”

 黎冬跪久腿麻,跟他讲完题后,趴在地上写起了作业,面前堆着厚厚一摞习题册子,她腿脚不老实,两条腿悠闲地摆来摆去,姜慈年看着她穿牛仔股,鼓起来的弧度相当圆润。

 他自己低下头看题,喉结动了动,薄被他舌头得嫣红,镀上一层唾的光泽,惑而不自知。房间内的温度适宜,窗户敞开,偶尔有微凉的风拂面,他却越发清晰,自己正在浑身炽热。黎冬去了趟厕所。

 回来时,看到姜慈年拿起她刚才写的作业,正在翻看。黎冬跑过去要抢,一个滑铲落地,姜慈年举高了手里的练习本,对着她狼狈的样子,夸张地“哇偶”一声。

 “好厉害,一个人做四份作业,字迹居然不重样,模仿这么像,你不仅是学霸还是神替手。”“还给我!”她扑上去,姜慈年一只手就钳住了她两条细胳膊,把作业潇洒扔到桌子上,笑着询问她。

 “你靠这个挣钱吗?”“我倒是也想挣啊。”黎冬冷笑了声:“你看不出来我很穷吗。”姜慈年不解挑眉:“不挣钱为什么还要帮人写作业?”

 “像你这种人人都喜欢的学生,你当然不明白了!学校里见人就挠的臭野猫都爱蹭你。”“你被人欺负了吗?”黎冬争夺开他的手,坏心思地把他用力往后推了一下。

 见他躺地上后,才一声不吭去收拾作业本。姜慈年撑着身子坐起来,前的挂坠垂下,黎冬警告他:“别随便看我的东西,也不准猜测我的生活!”

 他歪了歪头,表情散漫地盯着她,在这张清俊出众的脸上,显得正经又坏。黎冬拿起他刚才做的习题看了起来,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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