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松懈下来大口
着气，感觉心脏剧烈地跳着。身下也汩汩冒着水。平息后她既惊诧又空乏，刚才那是
到了吗，居然只是这样就能到，她从未想过会有这种可能，但心脏砰砰跳着强烈证实着。
中也觉得好空好难受，全部的念头已经都是好想被填
。“呼…兄长…好厉害…这才几
竟
进如此…”她难受得翘起
股蹭着。想把腿间的硬柱进来。“阿如喜欢就好，这才只是些前菜。”他见她如此也高兴兴奋极了。伸手摸到她的脸上，凑在耳边轻说“阿如，现在你我如此亲近，不要再唤我兄长，像从前那般叫我云哥哥好不好…”她小时候是很爱围着他叫云哥哥的。
后来大了懂了男女之别和许多其它的规矩，称呼就逐渐演变成兄长了，原来他是喜欢她这样称呼啊，她心里这样想着。
羞涩地扭过头去看着他，悄声开口“嗯…云哥哥…云哥哥…”他听了等时兴奋异常，身下的
具已经硬涨到了极限，着气扳住她的脸吻了一下她的
。就伸手往下揽住她的
，慢慢顶进去了…循序渐进地，一点点深入，一点点加快，双手也逐渐变为一手按在她小腹上，一手回到双
上
抚…“啊…云哥哥…喜欢…清如…很舒服…”她感觉全身都像飘在云间般轻盈愉悦，
角高翘着不停地
叫着，她这般享受的模样和愉悦的声音，也反过来不断刺
着他。感觉还没费多少力气，两人便一同哼
着登顶了，她感到体内被他的一点点灌，终于把那种空乏感全都消解掉了。瘫软地闭眼笑着息，同时感受到他双手轻轻拥紧了些，他也在她身后息着。用双手静静感知着怀中她身体的悦动，左手在
口感知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右手在小腹感知到她轻轻起伏收缩的宫腔，心中是无尽的怜爱。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直到他摸到她的心跳已经差不多平复下来，才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小心地询问她“阿如可还尽兴，还要继续吗？”她
息着费力找回理智，思考了一下，才应声道“啊今天就先到这吧…兄长上午已经折腾一番了。明
还要上朝，不要消耗过头了…我最近也有的要忙…我们下次…嗯后还有很多时间…”“那阿如让我再抱一会儿…”见她轻轻点头。他把脸贴在她颈后，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许多年来他都无数次地想过梦过，可以把她揽在怀里这般亲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她，与她同至极乐，如今终归是得偿所愿。温存了大半刻，他才缓缓
离出来。在她转身前赶忙抓起一件衫子披在背上，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背上的伤，之所以用这样的姿势做也是如此。“嗯？兄长急着要回去吗？不去洗一下吗？”她转身起来就看见他在急忙穿衣，于是发出疑问。
“不急，就是…不好意思与阿如共浴…也怕我忍不住…”他系着衣带，红着脸别过头去，虽是在掩饰，但也都是实话。
“那也好，兄长回去清洗吧，我这里的浴盆皇叔都嫌两个人挤，兄长更是要壮实许多，如果共浴恐怕会挤得很难受。”她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面不改
地说着这些。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为什么阿如可以如此自然地在与自己
爱之后就提起皇叔，而且说的还是这般亲密之事，却能这样若无其事，甚至他心头现在疑惑的感觉都胜过了醋妒，但也着实不好说什么，理好了衣裳后，转而说起另一件早就想说的“今上元，晚间街上会有灯会集市，热闹缤纷非常，阿如要不要同我一起出宫去玩赏？”“不啦，上午刚出去过了，而且晚上已经答应了皇叔，一同登楼赏烟火了。兄长若是想去，像往常那般带些玩意儿回来给我就好。”
她赤
着身子，坐在
边晃着双腿，笑地婉拒了，他被拒绝了心中虽有些失意，但瞧见那两条白皙的腿这样在眼前晃
。感觉身下又起了反应，脑中划过一个念头，好想再掰开这双腿
进去…他重
了一口气，尽量稳住声音道“好，那我先回去了。阿如去沐浴歇息吧。”说完就转身走掉了。她虽然察觉他离去的脚步有些不稳和慌乱，但也料想是被拒绝了有些不悦，又或者是今
折腾得有些过可能会腿软，根本想不到他是又起兴了。也没太在意，想着
后有机会再和兄长好好做到尽兴吧，就去收拾沐浴了。这边李青云脚步慌乱地快速回了寝殿，芳卉赶忙
上来侍奉“殿下，是出什么状况了？”方才偏殿那一番，这边侍女们也都听见了。无一例外地都仍以为是小娟，李青云一回来其他人都赶紧躲起来了。芳卉见他这副样子回来，还以为又是惹人家小绢不高兴了被轰出来了。
“无事，我去沐浴。”他
着息说了一句。就走去浴间。芳卉连忙跟上，去服侍放水宽衣，等
光了瞧见那一柱擎天，才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方才那边的声响快得很。而他回来这般模样原来是没做够“殿下这…要奴婢帮您消解吗？”“不用…这些天你教得很好…她很满意…你先出去…”他浸泡在温水里，闭眼压抑忍耐着说道。
“是。”芳卉应声后就赶忙低头退出去了。听到他说自己教得不错，心中还是很欢喜的。芳卉一离开，他就再也忍耐不住地用手握住
具烈
动起来。同时闭眼想象着阿如与自己共浴，又在浴中
爱的光景…反复作了好一番，
火才完全消解掉，他仰头靠在桶壁上息，理智回拢过来，回想起今的一切，才慢慢意识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皇叔和阿如，他们两人全都，可以如无其事地在和自己亲近
爱的时候提起彼此，显而易见的感情好是一方面，至于另一方面就是，对于爱的对象并不止一人这件事，好像只有他自己在意。饶是事到如今。他对这番混乱都不是很心安理得，仍不能从内心的德礼观念上接受和释怀，而只是一种情非得已的，不得不承下来消化掉，即便是已经认识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心里也并不能完全打消掉想独占阿如的妄想。
可他又很清楚，她即便愿意与自己
爱，心里最爱的还是皇叔，他无可奈何且并不能争得什么，只能一直这样内心拉扯煎熬下去，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他们二人才是同类，他自己是这三人混乱关系中唯一的异己。难道只有他一人，在这半月来一直辗转反侧惴惴难安？皇叔明明是帝王，高高在上又可以拥有一切，为什么会对阿如没有完完全全的占据的念头？在听说了他学习是为取悦阿如后，非但没显出任何妒怒，竟还说出“替清如瞧瞧”
“清如也会喜欢的”这种话来，难道真的一点不介意他与阿如
爱？而阿如明明是自己看着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会在情事这些方面态度轻得如此反常，又为什么会对和两个男子同时亲近这事接受得这么快？明明她从小都很守规矩，没做过任何称得上出格的事，连挨骂受罚都根本没有过，可以说是位最得体的大家千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