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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气质冷峻
 指节划过不知名的感点,引得她声声不绝,并不是畅通无阻,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傅自倾只能小幅度晃动手指给她松,不断向前开拓只到小没整手指。

 手指在里面搜刮游走,不怀好意的折磨着安薏每一感的神经,模拟着做不断的,惹得她下面的水一阵一阵往外溢出,安薏身体紧绷着,在他拨着那颗小小的蒂的时候,彻底断了弦,一股热不受控制地出。

 “才一手指就了。好感的。”“才不是。”安薏噘嘴不。收缩口就被一个滚烫的蘑菇头抵住,头挤进狭窄的水的内,安薏被他掐着侧扣在怀里,一边着两个大子一边她,盘曲的青筋碰到她里面曲折的凸起“啊…受不了了”

 “才了这么几下就受不了?”傅自倾拍打几下她丰腴的部,动作不停,对着口一番,缓缓的出来又重重地入进去。把她在身下总是能轻易勾起自己的望,不知餍足地在她身上驰骋。

 双腿被他架在脖子上,对着花心不停干。安薏下面的小撑得厉害,又涨又酸,出的被他堵在里面。身体里的滚烫着。白皙的皮肤泛起红晕,飘飘摇摇。

 ***明明身体很渴望。但心里又止不住和他闹别扭,承受着傅自倾猛烈的,手搭在他壮的背上,有那么一会儿,全身的神经懈怠下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安薏恍惚地望着天花板。

 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傅自倾又是一记猛,直直到底。惩罚似的了一把晃动的“和我做还敢想别的事?”

 安薏住傅自倾的颈脖,眼睛望向他带点棕色的漂亮瞳孔。“我到底算什么,对你来说。”有那么几秒,慢的像片刻,没人言语。

 “算什么?你以为呢?”回答她的倒装句的是他的反问句。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落下的吻,几乎是啃咬般的,一下又一下,到最深处,深入浅出,故意用他壮的头摩擦着她。

 身体里受不了这种极致到失的刺感,惹得安薏眼圈发红,泪水砸出眼眶,像被他羞辱了。

 又紧张又羞赧,下面夹得更紧,傅自倾被夹得头皮发麻,掐着她的动几下,浓白的全数代在她里面。连带着安薏一起高了。一股水出来。

 带出里面白的,傅自倾鲜少有这种不克制的时候。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恨不得把她进骨血里,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舐,耳垂红的滴血“是我的女人。”

 心里窝火,想重重地惩罚她,他傅自倾什么时候这么对待过一个女人,这还是头一个,合着这小祖宗心里不知道。安薏此时只顾着哭去了。沉浸在高的余韵中,埋在他的颈窝里,漉漉一片,下面也是的难受。

 “你刚刚说什么?”泪眼朦胧地,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没听到我也不会再说一遍的。”傅自倾黑线。手指撑开她的花心,让出来,进去帮她排出那些。抱着安薏去浴室清洗,心里升起愧疚感来,自知不该在她里面,看着她心疼。

 全身无力,安薏躺在浴池里,任由她摆布“为什么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每次都丢下我一个人。”帮她擦洗身体的手一顿,原来小姑娘生气的是这个。

 “最近有事在忙,想忙完再跟你说的。”傅自倾亲亲安薏的额头。傅自倾这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恶趣味,晚上搂着她睡觉就是不让她穿衣服,不着寸缕的光滑的身体,让他有了无限作祟的机会。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傅自倾身上温度几乎热烫,温香软玉在怀,火浇不灭。“你身上好烫”安薏试图推开他,自然是没成功。

 “给我火。”傅自倾的大掌拉着她的手来到身下的嚣张,依然高昂的抬着头,盘蛆的经络紫红,顶端有丝丝分泌,小手堪堪握住,上下滑动着。抚摸着感又壮的头。

 “嘶…”傅自倾倒一口气,硕大的随着他的快晃了晃。着两团柔软的替捏成不同的形状,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安薏手都酸了。

 还是没有软下来的迹象,累到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又被他的手带着自己的手上下攒动,黏糊糊的体滴在她手上,他的精力好像没有止境的时候。

 早上醒来,身边的人还在。醒来看到这张宛如工匠刻刀雕刻出来的精致面庞,睫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

 今天是周六,难得的惬意,天气很好,不像前几天那样狂风大作,阳台上阳光溢,暖暖的,把所有漉漉的情绪都晒干。

 傅自倾下楼买早餐,回来的时候两人面对面吃早餐,傅自倾吃相很好,一口一口斯文的喝粥,透出血脉里的矜贵。安薏刚准备用手拿油条,傅自倾用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别用手拿”随即递给她一双筷子。

 他不解,怎么有人会喜欢吃这种油腻的要命的玩意。吃完饭傅自倾就钻到房间里处理事情,电话是接了一个又一个,烟蒂是多了一个又一个。

 合着真是把她家当成自己家了。比在自己家还自在。中午傅自倾像个大爷似的吩咐安薏做他喜欢吃的蒜香排骨和清蒸虾仁。

 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情大好。***傅自倾这段时间忙着找人,今早阿泽和那边刚传来消息,有点头绪,无暇顾及学校里的工作,干脆请假了一周。副校长已经年过半百,是傅老爷的老友,见到傅自倾就是一顿年轻有为的夸赞,傅自倾只虚与委蛇几句。

 阿泽那边的人查到了古榷羽在外国的住处,傅自倾自然是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回去收拾了几件衣服,和安薏绵了一阵才走,这几天好像也琢磨出点什么,不想让她觉得怠慢。还是告诉了她实情“我晚上要去芬兰了。

 帮我哥找到那个女人,可能又有一阵不能见面了。”傅自倾在她耳边轻咬,气息拂过的。“好,我等你回来。”安薏不多问,在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深深的抱了几分钟,感受彼此温暖的体温。

 聚少离多,在去机场的路上,只能订到晚上十点的机票,在这凉瑟瑟的天气里,要不是为了他哥那档子事,傅自倾也不至于还堵在高架上。傅自倾此时一脸黑线,无偿打工。

 阿泽既是他的得力助手,又是他的司机。傅自倾让阿泽把那女人的资料给他看看,随手翻了起来,他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带回国,带到傅自诤面前。一是老爷子势力范围太大,二是古榷羽对傅自诤的恨。

 十个小时的飞机后,抵达了芬兰的国际机场。芬兰北部小镇伊瓦洛,铃兰花盛开的国度,铃兰花又叫山谷百合,幽清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

 这里远离市中心,著名的旅游小镇,傅自倾和阿泽下了飞机又搭乘了电车,辗转几番才找到这里。傅自倾甚至有些怀疑,老爷子把人放到这么个国外小镇到底什么意图。

 “是这里吗?阿泽”两人停在一家面包店前,隔着赏光玻璃看到里面服务员在摆放刚出炉的面包,散发的热气似乎都能闻到股股麦香味。傅自倾长身玉立,气质冷峻,混血感的东方面孔,推门进去的时候引起了店员的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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