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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那人步履匆匆
 叶纾愚送他到门口,目送人下了楼道才关上门,她走回新置的大沙发上将自己蜷缩起来,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这两个男人真的能互相制约住,她是不是可以有息的机会,甚至逃走再也不被找到?想着又觉得自己可笑,他们那么手眼通天,怎么可能不被找到呢。

 不过是来北城的经历重演罢了。摇摇头起身,走去了卫生间。浴室里暖黄的灯光混杂着四溢的灼热水汽,叶纾愚的脸上爬起红晕,脑袋也被蒸得晕乎乎的。

 她每次都喜欢沉浸在这样氤氲的热气中,觉得很有安全感,今天也不例外,清洗身体前先在热水下冲了许久,只是刚在身上打出泡沫,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急忙冲洗干净,裹住浴巾就跑出卫生间。

 呼吸了几口新鲜的冷冽空气,才感觉到灵魂归位,只是太阳还在突突地跳。响起的手机铃声彻底将她拉回现实,她走过去拿起手机,看到是谢殊虞。时间过了快三个小时,可能是应酬结束了吧,她接起:“喂?”

 “在哪…你在哪!”那边情绪似乎很不稳定,几乎是吼着说的。“在家啊…”“到万豪酒店来…快点!803房…”他说话听着很艰难,呼吸急促又重,这样的声音她并不陌生,这是他沉沦在情中的状态。

 不过现在又多了万分的怒气。发生了什么也并不难猜,她只是没想到晚上两人调情般随口一说的事竟然真的发生了,她换上干净衣服后就急匆匆出门,打车去了酒店。一下车就跑进酒店冲向电梯,可是电梯门打开时才想起来,没有房卡去不了8楼。

 她想去找前台说明,没走几步谢殊虞的电话又飙来。“我上不去。”她一接起就直接说,把那边所有情急所有催促都了回去。

 “我…我跟前台说说…”他吐字已经变得困难。“你还能走吗?要不你下来,我送你回去。”谢殊虞大腿着血,仰倒在头,眼神离双眼猩红,下身支起的帐篷有着骇人的高度,晃了晃脑袋挥去视野的模糊,在头柜上按通前台电话。

 “不能…”“你这么难受…要不就先跟她解决一下吧。”“滚上来!”这时一位前台小哥过来给她一张房卡,她叹口气,刷上了电梯。打开803的房门,入眼是一个被窗帘布五花大绑的女体,嘴里还着枕头一角,她眼神落在地上的人身上,还没抬头看其他情形,就被一个黑影住,随即被扛到了肩上进了浴室。

 “你干什么!我刚洗过。”“我要你…我要你!”他把她放在浴缸里。叶纾愚看着他猩红的眼睛有些害怕,环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身上的躁动竟然真的沉了几分,只是回吻她回得凶猛。

 叶纾愚松开嘴推开他,跨出浴缸,往里面放冷水。“你在冷水里泡一下吧。”谢殊虞咬着没说话,还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望,他听话躺进浴缸里。

 叶纾愚蹲在浴缸边,看他躺着时下身在西装里都能支起那么高的帐篷,也有些心疼,替他解开子释放出茎,弹出来一下子就打到了他的小腹,她握住柱身上下动,另一只手摸上他的额头轻轻抚着。

 见他呼吸没那么难受,她起身出去,让前台送点药上来。弯刚放下听筒,还没直起身,就被强暴地扒下了子,茎从后面狠狠捣入小

 “你别!她还在这里!”谢殊虞一手圈住她的就将人拎起回了浴室,把她在洗手台前,扶着她的开始猛烈,他的具现在硬无比,快跟叶纾愚的小臂一样长的东西在没有经过前戏的情况下就进她的道横冲直撞。

 好在她帮他时下身分泌出些许汁水,不至于干涩剧痛。谢殊虞的体内此刻有发不完的精力,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想被抚慰,他扒掉她的外套后直接撕毁了里面的T恤,伸出舌头重重上她光滑的背脊。

 叶纾愚咬着,极力抑制着口而出的呻。镜中是她沉的脸,还有随着他的猛撞震动起来的白皙软前两团大幅颤抖。下午被撑开过的花从未如此夸张地被挤到两边,撑到几乎透明。

 感受着他大腿肌的拍打,甚至有几次他差点将囊一并进来。啪啪啪的声音穿过墙壁,房门口的女孩听着体击打声,下体竟也开始水。保持这一个姿势了四十分钟,她已经腿软得站不住,频频往下滑,而他才刚到的顶峰。

 管不得有没有人围观,他保持后入姿势拎起她走出去,把她放到上翻了个面又了进去,两只手臂勾住她的双腿,直起身跪立着对着小猛干。

 他下身的子随动作滑到跪着的膝弯,出肌发力的劲,像一个人形高速打桩机,把身下人顶得身上翻滚,波四晃,捣水声越来越,这时敲门声传来,应该是送药的上来了。

 “滚!”他怒吼。啪啪声又响了半个小时,他再次加速,摇晃的囊撞在上还没晃回,就又被顶着贴上去。合处出的水四处飞溅,他的衬衫被,一直到了前,他最后狠几十下,俯下身紧紧抱着她了出来。

 叶纾愚的被自己咬破,紧皱的眉眼下有粼粼泪光,润。“宝宝…宝宝…疼吗…对不起…”他焦急地抚摸她的脸,想要找回她的意识。

 她第一次被,羞愤地撇过脸去,拿手臂挡住。谢殊虞出餍足的茎,穿好子,掀起被子帮她盖上。

 他走到门口,踹了一脚动弹不得的女孩,蹲下拿出她口中的枕头:“看得吗?谁,让你来的。”女孩脸上也室泪痕。

 此刻更是可怜兮兮望着他道:“谢少,我是真心爱慕你的。”谢殊虞眼神中突然冒出的杀让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叶纾愚放下遮住眼睛的小臂,脑中的怒气丝毫未减。情急时被扒掉的子就在边,叶纾愚掀开被子,打算穿上直接走人,反正接下来的事情都与她无关,可是刚坐起身。

 就发现被子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她自己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应该是没有哪里受伤了的。急忙穿好子下,踉跄着扑过去抱住了正抬脚踩在那女孩脸上的谢殊虞往后拖。

 “怎么了宝宝?”谢殊虞站稳后转身捧起她的脸。叶纾愚的目光则在他身上四处逡巡,最终停留在西装颜色有异的大腿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凝住的血又洇开往外冒。

 “去医院。”她蹙起眉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谢殊虞轻轻地摩挲她的脸。“我知道。”她无奈捉住他的手腕“先去医院。”叶纾愚扶着他走出房门,地上的女孩艰难地冲着他们的背影喊着。声音被隔绝在关上的门内。

 她本没有注意身边擦过的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人,但鬼使神差地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步履匆匆,戴着黑色鸭舌帽,只是长风衣下摆还出一小截红裙,她警觉地皱起眉心。

 今天跟红裙子的渊源可不浅,那人又全副武装的样子,不得不让人多疑,但她没有立马告诉谢殊虞,当务之急是他腿上的伤和被下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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