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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男人问一句
 而哥哥虽然年纪轻,但也确实比同龄人要成稳重,考虑事情也更加详尽周到,她也一直把靳野当兄长当长辈…可成稳重的哥哥突然间对她变得这么…这么…下情…她根本就不知所措了…身下的手指还在继续动作,缓慢又磨人的煎熬让怀里的人无力又顺从的依偎进怀里。

 男人的动作一开始是轻柔的,往后却变得愈发凶狠起来,被糙的布料反复拉扯摩擦着。花间的核也逐渐充血凸出。

 小人被刺得泪眼汪汪,喉咙里的呻也一声比一声娇,就那样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像是期待他继续,又像是希望他停止。低头打量了会儿绷的笔直的一双玉腿和贴在身上又扭又磨的身体,糯米团子又黏上来了,那就继续吧。

 ***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拨,窄窄的布料被挑开到一边,两片红润的出了全貌,此时正剧烈的收缩着。仿佛是饿了太久。

 此刻疯狂的想要咬住些什么,那就咬他的手指好了。五指中最长的中指缓缓陷进去,两片的蚌便迫不及待地卷上来,裹住男人的手指不断起来。

 靳野细细体会着被女孩儿的咬手指的感觉,无端想起了十六岁时李营长家那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小小一团,没有牙齿,你把手指放在她嘴里她根本就咬不动,只会下意识地咂吧咂吧小嘴,以为自己在

 而姜薏下面这张小嘴也没有牙,甚至比小婴儿的还要柔上许多,却也比小婴儿还要贪吃,也更会咬人。

 都不需要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两瓣贪吃的就自动着他的手指往深里带,又翕合着吐出汁,顺着指节往下。手指在间仔细划拨几下,找到藏于其间的蕊,躲得有点深。

 但还是被采撷。大拇指也探进去,娇感的蒂被捻在粝的指间。和被棉质布料摩擦带来的刺又不一样。

 哥哥的手指是有带着热度的,指间的薄茧是有别于棉质的另一种糙质感,此刻男人两指并用的碾磨着脆弱的花蒂,那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是电

 而像开闸倾而出的洪水,要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彻底淹没。幼猫变成了发的母猫,一声接一声,身体也无意识的磨着男人壮的膛,似全身发起了一般,一点点的蹭着括的西装面料。

 “宝贝儿舒服吗?”女孩儿的眼睛里盛着一泓秋水,一张脸看向他时媚意横生,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银链在脚上晃晃悠悠的,可嘴又硬气起来“不…才不舒服呢。”

 “哦?那就伺候到宝贝儿觉得舒服为止。”女英雄一听这话,吓得心里忙念韩愈勾践,嘴里却乖乖服软求饶。

 “舒…服的…”男人的薄摩挲着女孩儿纤长柔美的脖颈,一路吻至耳垂,声音低得恍似呢喃“哥哥还可以让你更舒服的,宝贝儿。”说到“宝贝儿”的时候热的大舌直接卷起感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啃噬。

 姜薏整个人都重重的打了个颤。这黑心黑肺的刑讯官话里话外都是坑,说不喜欢,要继续。说喜欢,也要继续,硬是得这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丢盔弃甲,大哭求饶。

 可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儿嘴上虽然服了软,心里却还做着勾践灭吴的美梦,于是面上又隐隐透出几分倔。

 可实在是倔也倔的可爱,眼睛圆圆的,脸鼓鼓的,嘴巴嘟着。几分不情愿,又夹杂着几分难言的愉,像只别扭的小河豚。靳野看得简直要发笑,手下便愈发的磋磨,铁了心要这张嘴彻底软下来。

 齿住丰腴的用力咂,身下的手也加快了速度,食指和中指捏住淋淋的两片蚌又按,中指捻着中间感的核,潺潺从幽幽密谷中徐徐出,小人儿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栗。

 随着一声带着哭音的呜咽,便哆哆嗦嗦的到了高。一手的意。小人的灭吴梦碎了。嘴巴一撇就要哭起来。

 于是真的哭起来,因着剧烈的高导致全身瘫软,所以只能是脑袋斜斜的歪在男人的怀里小声泣。真是丢死个人了。全身上下都被哥哥了个彻底,既看了个遍又摸了个遍,连那里…那里都不放过她!

 还问她舒不舒服…她又不是小婴儿可以给人随便看光光,以后在哥哥面前真的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靳野却是心情愉悦的很,这小人惯会耍假把式,面上哭的这么委屈,下面的嘴却在余韵之中紧紧着他的手指。

 高后细小的口略微张开了个圆圆的小口,手指试探着一点一点推进狭窄的道,温暖的内壁被修长有力的中指一点点撑开,内壁层层迭迭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嘴在,太紧了。

 吃他一手指都这么费力,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巴整进去是什么滋味儿,光是想想都的头皮发麻。女孩儿夹进双腿难耐的扭动着,想到班上的同学总是在背后偷偷朝班主任竖中指说“fuckyou”哥哥也是这个意思吗?…?!

 她?身体突然被向左一转,又正对向落地镜,镜子里的女孩儿双腿大张,全身泛着一层粉,小正贪婪的着男人的手指,两片蚌像没吃似的,不停的动翕合,一点点卷着还在外面的指节,贪心的想吃进更多。

 “宝贝儿你哭什么?”“刚刚的高吗?”“你看你自己多贪吃。”一句又一句,每一句都很下,一个又一个吻,每一个都炙热滚烫,落于感的耳垂。

 女孩儿实在是不堪刺,镜子里的自己那么饥渴的咬着哥哥的手指,还那么不知羞的吐着水,这私密至极的亵玩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度的羞感,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打上了属于哥哥的印记。

 太亲密了,就连和生养她的妈妈之间都没有过这样亲密的身体纠,可是…可是哥哥…她和哥哥…镜子里的画面太靡了…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也再说不出硬气的话,就在这娇人儿内心天人战之际,靳野却攻势渐猛起来。

 手指完全进去,内壁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指节曲起,重重的碾上,每碾一下,身下的人就颤一下,手指突然在内大力的扣挖起来。

 另一只手也握上浑圆的球大力的抓,嘴里衔着颈侧的问话。女孩儿刚经历一番高,本就感的不行,哪里经得起接二连三的磋磨,狂风暴雨般的情把这颗倔强的小芭蕉打的连连弯,全数忘记了反抗,老老实实配合着审讯,男人问一句,就乖乖答一句。

 “舒不舒服?”“舒…服。”“喜不喜欢?”“喜…是喜欢的。”***“舒不舒服?”“舒…服。”“喜不喜欢?”“喜…是喜欢的。”怀里的小犯人终于一五一十的代情况。

 然而靳野怎么可能就此轻易放过,长而有力的中指在紧窄的甬道内继续摸索探寻,每当女孩儿又颤着身子哆嗦两下,手指便精准的停在先前按过的位置,用粝的指腹细细碾磨附于内壁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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