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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但并不感觉冷
 他实在是束手无策…没穿衣服碰不得,叫她自己下来她却是个烧得糊里糊涂不省事儿的主…下身都涨的发疼了。烙铁似的顶住她的腿心,她还一无所觉的嘟囔“你硌着我了。”话落,伸手就要去扯那硌人的子。

 靳野正试图把毯子扯过来给她裹好再把人从身上拽下来,谁知一时不察竟被姜薏握住子孙就要往外扯,当即疼得倒一口凉气。靳野脸黑如锅底,捏着她的手腕用力,迫得她松开手去。

 许是他的望太火热,姜薏又太冷,竟然一时没有撒开手,反而是继续握着他的坚硬在手心里蹭着。紫红色的硕巨蟒在这双细白皙的手里昂首怒张,太大了,她的小手几乎环不住它。

 “这里,不冷。”姜薏小声哼哼…拒绝把握着他杵的手松开。靳野额头青筋直,又好气又好笑,这敢情是拿他的巴当暖手宝来了?等把一切安顿好,又喂了姜薏退烧药之后,靳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大冬天的,他站在阳台上开着窗户吹冷风。脑子里又忍不住浮现刚才的画面。好容易才把她从怀里捞出来。

 正准备回被子里,结果离开了热源的姜薏扭着身子又要扑上来,一身滑不溜手的细他竟然一时之间没握住,姜薏就这么扑上来,一对雪白就颤巍巍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红的头圆嘟嘟的翘起,堪堪蹭过他嘴,仿佛在催他采撷。

 吐息变得沉重又急促,靳野失了神智一般,脑子一片空白,就这么张嘴含她住了殷红的糙的大掌也不甘寂寞,用力上了丰腴的翘

 直到怀里的人儿发出猫儿般难耐的娇,他才恍然醒过神来,慌不迭把嘴里衔着的吐出来,狼狈的把头转向一边。

 喜欢一些口是心非大狗狗…嘿嘿嘿…不知道有没有人也喜欢这种…拜托宝贝儿们给我留个言吧…不想单机…(我好厚脸皮)***他靳野是什么人?是靳家太子爷,靳家以后的准接班人,京城多少人巴望的肥

 向来不乏投资方给靳从业女人,当然了。给老子了就也要给他儿子。男人嘛,给他裆里这点事儿的舒服了。温柔乡里枕头风一吹,再要谈生意,那就简单多了。

 甚至有大胆点的,趁着饭局上酒意正酣,直接解了他的皮带,捧着肥硕的大主动给他夹巴。

 “怕什么,他肯定不能下了我这个东道主的面子,他装的再正人君子又怎样?你先给他了。事后不但不会翻脸,保不齐还要来烟呢”但谁知这大巴握在手里都硬的像钻石了。

 靳野面上还冷漠得仿佛置身事外,不仅伸手把女人从身上一把扯开,拉好拉链,再从容淡定的把皮带重新扣好,浑然不在意裆里支起的擎天柱有多惹眼。

 还不忘轻飘飘对着女人补上一句“不好意思,你的香水味儿太重。”“另外,我靳野谈生意不像我爹,送女人给我,没用。”当然,这句话,是对着大肚子东道主说的。

 大肚子老板好生晦气,生意没谈成,还被下了面子,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再没人敢给靳野女人。

 可是久而久之,不知从哪儿就传出了他爱玩小少年的消息。于是饭桌上又出现了十六七岁的男高中生模样的少年人。俞白知道这事儿以后笑得花枝颤,眼睛都眯了。

 “讲真的,野哥,你也别怪别人误会你取向,要不是哥们儿几个有幸看过你看av打飞机的生猛样子,我还真要以为你不是基佬就是那儿不行呢。”

 倒不是真的有多洁身自好,像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从小就在声场所里耳濡目染,比同龄人更早接触到,所以小小年纪开了荤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靳野骨子里就很傲,太傲了。注定不能轻易屈从于自己的望。圈子里太多管不住裆几两的官爷最后都是栽在了女人手里,这原也和女人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这些人管不住自己的望罢了,而这种管不住在他看来无疑是软弱的,他不想像靳从业一样,靳野看不起这种栽在女人手里的窝囊废,他的字典里没有软弱两个字。

 不是不碰女人,只是他觉得,有资格够得上他的女人到现在为止一直还没有出现,他曾经模糊的设想过,那应该是个和他一样优秀,够狠够果决的女人…而姜薏,她甚至不是个女人,她还是个小妹妹。

 她不优秀,数学甚至总是不及格,性格也是软软糯糯,看着安静但起来就得寸进尺。知道你对她好就顺着竿爬,要抱要哄要撒娇。

 有时候说她两句还动不动就撅嘴要哭,哭起来跟个糯米团子似的,叫人硬不起心肠,他面对体的惑向来克制的很好,甚至不需要花多大的功夫去克制。

 在他看来,沉是低级的。怎么这次就他妈的着魔一样,不但管不住,还跟饿狗一样上去了。什么感觉?他仔细回忆着。却想不清楚了。

 只记得,咬着她的头真的太,浑身的血好像都烧起来,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军营里野战拿了第一,当时是杀红了眼,很沸腾。还是有区别的,这次,他失控了。叼住她的的那一刻,并不是自制力不够用了,而是,脑子一片空白了。

 根本忘记了自制力这回事儿。当时脑子里唯一叫嚣的念头就是,贯穿她,占有她,疼爱她,不够,不够,还是不够,要她上来,要她哭着叫他哥哥,要千千万万遍。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制力吧?他也就只是了一下子而已啊…这不是及时刹车了吗?靳野自我怀疑了很久,终于得出这个自欺欺人的答案,于是又欣慰的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我定力还是可以的嘛。”

 全然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发烧病人。也全然不记得自己以前是如何嘲笑他老子是“虫上脑的低级动物”沾沾自喜,啧。

 作为一个男人,我已经很可以了。啧啧。持续的吹了一阵冷风,却并没有吹散口的燥意,反而隐隐有种越烧越旺的趋势。

 又想起那对俏生生的,还有小猫咪一样细弱无力的娇绕的玉腿…半个小时的凉水澡白冲了。巴又硬了。硬的发疼。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通的男人黑着脸快速动着手里硕的望。

 打火机在月下泛着银色的幽幽冷光,猩红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一地的烟头。***第二天姜薏的烧就退下去了。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她亲昵的扯着靳野的衬衫衣摆,嘟着嘴问哥哥要不要去看她的元旦汇演。显然她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

 靳野神情有些不自然,微微挪了挪凳子,把两人之间拉近的距离隔开些。“我有空就去。”“来嘛来嘛,一定要来。”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姜薏不甘心,一步一蹭地往他的方向挪过去。

 大眼睛会说话似的,扑闪扑闪的望着他,像个小马。还能怎么办,只能胡乱的点头应下。是夜,靳野从梦里惊醒,靠坐在头。如今已是寒冬了。

 他只有小腹处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壮的上身赤着。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全都暴在冷空气里,但他并不感觉冷,骨节突出的指间夹着香烟,有一口没一口的。不知道了多久的烟,一室缭绕的烟雾终于能掩盖住空气里的浓郁的腥膻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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